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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让本王怜香惜玉?”
靠!姑奶奶我不是美人儿,也没求着你要,明明是你自己抱着我来的好么?想上姑奶奶我还嫌弃?
“臣妾自认伺候不好王爷,不如王爷另寻他人。”秦歌说着,起身就要走,手腕被一个大力的撕扯,反身又坐回了榻上。
“求王爷放过秦歌。”秦歌低着头,声音有些委屈。她的确委屈,龙非墨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罢了,还侮辱她?
“就这么不想伺候本王?”
她敢说不想么?于情于理她都该伺候,只是,秦歌可是个要脸面的。
“不是不想,是不能,臣妾现如此丑陋不堪,就连臣妾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有何理由再脏了王爷的眼?”
“本王乐意。”
完了完了,她是逃不过了。
“如此,秦歌无话可说。”她还能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可说?
龙非墨栖身上去,修长的手指划过秦歌的肩膀,只听见斯拉一声,衣服当即撕成两半,望着那白皙无暇的锁骨,不禁有些诱人。
秦歌紧紧的闭着眼睛,虽然不是初经云雨,但不知为何这次她的心却狂跳个不停。
扑通扑通,那心跳声仿佛近在耳边,似要挣脱身体一般。
可龙非墨只撕下了衣服便没了动静,秦歌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迎面便是龙非墨那幽深的黑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王……”不等秦歌开口。
龙非墨随后一丢,秦歌的脸上便多了一条一个白色帕子。
“这样就不难看了。”他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但从那话语却听得出,龙非墨嫌弃她嫌弃的很。
靠!强要姑奶奶,我都没说话,竟然还这么嫌弃,嫌弃你就别动手啊?我都还没嫌弃你岁数小呢,姑奶奶我可是够当你祖奶奶了!秦歌心理咒骂,面上表情扭曲,却终是没让龙非墨看到。
那脸上的帕子,左扭右扭幸好龙非墨不注意。
“不是说来月事么?本王这就看看。”一只手缠上秦歌的腰间,龙非墨当即扯了裤绳。
检查过后,龙非墨眼底一抹阴冷道:“骗本王?”
“臣妾这不是怕王爷看不惯臣妾的脸么?”秦歌这样的借口,龙非墨自然是不买账。
“不怕,本王看的是手帕。”龙非墨嘴角一抹淡笑,那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若是秦歌此时看了,心中定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了。
“难为王爷。”秦歌想死的心都有了,龙非墨嫌弃她嫌弃的明目张胆,而她还要好声好气儿的招待,设么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她算是明白个彻底了。
一夜,翻云覆雨,一夜干柴烈火。
后半夜,秦歌便悄悄的流出了龙非墨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寝房时,几个丫鬟都还睡着,龙非墨也是少有的熟睡,秦歌走了他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夜睡的踏实,十年不曾有过的踏实。
待到了凌晨,住宫便出现了异动的响声。
“吱嘎。”一声轻轻的推门声,龙非墨幽深的黑眸顿时睁开,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见一个黑影子像是长了翅膀的,在房间里四处张望,没过多久便坐到了椅子上,似乎没有任何的企图。
反而悠闲的望向了窗外。
“霍叔一路辛苦。”龙非墨一个力道安稳的坐起身。
窗边的人毫不意外,他进来,龙非墨是绝对知道的,置于为何龙非墨没有动静,那就看龙非墨的心性了。
“你这下子可是为难了老夫了。”霍连城站起身,卸下身上的两个翅膀,随后大口大口的饮了两口水,便站直看着龙非墨。
“非墨让霍叔为难了,只是非墨没想到安靖笙竟然可以做到这步。”龙非墨说的很清楚,他没想到安靖笙什么时候便的这么冷血无情,原来的安靖笙是他的哥哥,即使他的母亲遭遇了那样的事,龙非墨只恨这安靖笙太过软弱。
“呵呵,安靖笙从一开始就想扳倒我,不过是碍着我手里的免死玉牌,这次他拿你来威胁我,也是秘密进行。”
“霍叔可有对法?”龙非墨淡笑道。
他可有对法?他要是有就不会跑着介域之地了,安靖笙把他一家都软禁,和囚禁几乎没区别,整个霍府就只剩他一个人,搬救兵?兵权早就没了,找隐位?只怕是霍府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安靖笙给监视住了。
“你霍叔我若是有对法,就不会来找你了,我一把老骨头了哪还飞得动这介域?”霍连城是个粗人,不懂那些繁文缛节,说话便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毫无规矩。
别人在龙非墨面前,无论年纪辈分,那都要尊称一声靖王爷,可唯独霍连城向来都自称霍叔,一是因为这两人从小关系好,二是因为先皇对龙非墨的看中让霍连城一早也在心理敬佩了龙非墨。
“我看霍叔的身子骨倒是挺硬朗,这滑翼,师兄倒是用的很习惯。”
“呵,习惯,这破东西送你了,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这滑翼折腾死,腰酸背痛的。”霍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机关扔到了地上,动静好不轻巧,任是觉性再打的人也得醒喽。
秦歌起身,悄悄的走向了王爷门前,龙非墨是谁?有一点动静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只是眼睛望向那门口时,龙非墨嘴角一抹淡笑。
是秦歌,此时正悄悄的听着呢!
“进来吧!”龙非墨低沉的声音,冷冷道。
这一声,吓的秦歌本贴着门的耳朵,一个不小心就推了门,整个人重心不稳的爬到了地上。
又是一计狗吃屎,她这辈子能丢的脸不能丢的脸,都让她丢完了,自从碰见了龙非墨她就没有好事。
“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靖王妃?”望着趴在地上的秦歌,那霍连城起身大笑,眼下是个娇小的人儿。
双手扑在地上,那身形倒是凹凸有致,霍连城望着那影子,心中滑过一抹欣赏意味。
“秦歌给霍叔行礼。”秦歌爬起身,稍欠了身子给霍连城见了礼。
见秦歌如此懂得礼数,那心中欣赏的意味更浓,她打量着秦歌,光亮有些昏暗,看不清楚长相,但从那脸型看着倒是个小巧俏丽的人儿,从那声音里听出些许的稚气,还有些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声音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