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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不说,让我赶紧来医院,现在老大在危险期。
我立马挂掉了手机准备前往医院,林梦连忙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舅舅进医院了。
她啊了一声,说也要和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点头应允了,两人火速前往医院。
虽然舅舅对我不好,但是他毕竟是养育我成人的,虽然有时候我很想他出事,可都只是我一时气头而已。
现在他真出了事,我竟然觉得很难受。
来到了医院门外,便看见七八十个黑衣保安站在医院外边抽着烟,都是我舅舅的人,他们一看见我同时低头喊我小少爷。
其中一个黑衣保安小跑着带我们进去手术室外边,舅母和表妹简媛媛正坐在椅子上哭,彪哥也和公司里几个老干部在旁边满脸着急,看见我来后说,“英雄,你来啦?”
我点点头,拉着林梦上前问到底什么情况了。
彪哥说,不知道,老大的秘书说老大接了个电话就匆忙离开了公司不知去向,然后被一个拾破烂的发现老大倒在了郊外路上,浑身是血。
我啊了一声,不禁有些怒气问他们怎么没人和我舅舅一起去。
彪哥苦笑着说,因为当天有人给我们发了一封信函,说要解决我们保护的老板,所以公司里的人都去埋伏了,没想到是个调虎离山之计。
草。
我心里大骂,看着正哭泣着的舅母和表妹,心里尽不是滋味。
舅母也看见了我,她虽然讨厌我,可是这种时候她根本懒得理我。
我们在外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医生走出来说,“病人的情况很不少,失血过多,由于病人的血性是RH阴性B型,医院库存不多,我需要家属献血。”
舅母和表妹两个都是A型血,虽然我是B型但不合格,在场的保安也没有一个是RH阴性B型。
医生也有些着急,从市里医院运输过来起码要好几个小时,我舅舅根本等不了这么久,这RH阴性血型太过于稀少了。
舅母在旁边哭得更惨了,彪哥眼眶也有些红了。
林梦突然站出来说,“我是RH阴性B型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也惊讶的看着她,她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马上跟着医生去检查,得出来的结果果然是RH阴性B型,能进行输血。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人欢呼了起来。
舅母也是激动地抱着表妹开心的哭着。
可是我却乐不起来了。
这血型我虽然没听过,可是从刚刚的结果看来就非常的稀少。
那么多人偏偏就只有林梦是这个血型,而且再想想舅舅以前对我很凶,对林梦非常好,又不允许我和林梦在一起,我突然猜到了什么。
林梦…会不会是舅舅的私生女。
我从小没有见过林梦的父亲,她也说不知道,林妈妈从没有告诉过她。
这个念头就好像苗头般萌生随即逐渐在我脑海里长成了参天大树。
我的心狠狠颤抖着,仿佛在滴血般的剧痛。
不,应该不会的,别乱猜测,等舅舅醒过来再问他才知道,我现在乱猜测只会慌了脚。
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告诉我们度过了危险期,没事了。
我们所有人才真正放下了悬着的心。
满脸苍白的舅舅躺在病床上被推到病房里,我看着都觉得心酸。
后面林梦也是嘴唇发白的回来,舅母看见后更是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道谢,说我们全家人都欠你天大的恩情。
林梦有些受宠若惊,舅母也亲自去买东西回来打算给林梦补补身子。
彪哥他们也紧急出了医院外边开会,留了几个人看着舅舅。
我和林梦坐在旁边看着舅舅,我们十指相扣,同时都在为他担心着。
这时,林妈妈突然从外面闯进来,脸上尽是着急,林梦赶忙松开了我的手站起来问她怎么来了?
林妈妈眼神有些飘忽说,听说你在这里,所以我来带你回去的。
可是我注意到,林妈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舅舅身上,人可以说谎,可是眼睛绝对说不了,除非是超级演员才做得到。
林妈妈眼中透露出来的神情似乎并不仅仅关心舅舅那么简单,就好像一个妻子看着病危的丈夫般。
这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站起来说,林妈妈,我想和你谈谈。
林妈妈方才注意到我的存在,随即又看了一眼林梦,愠怒道:“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了?我说了多少遍,陈英雄,让你远离我家梦梦。”
“妈。”林梦连忙晃着她的手臂。
彪哥也从外面进来,见状说道:“喂喂,你说什么,我们小少爷哪里配不上她?”
我连忙抛了个眼神过去让彪哥别坏了事情。
林妈妈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硬拉着林梦离开,我跟在后面示意林梦放心,我还会去找她的。
……
我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舅舅还是没醒来。
我本想继续守下去的,彪哥劝我先回去上学,这里有他们在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医院。
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是林梦真的是舅舅的女儿,那她岂不成了我表姐,那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真的不想这样想,可是唯独这种想法才能完全解释得通从小到大舅舅对我和对林梦的差别。
一想到自己最喜欢的人会是自己的表姐,我整颗心都拨凉拨凉的。
回到学校宿舍洗漱了一遍我便上教室了,走在楼梯,栾宇他们一伙人突然冲出来,王明死死的将我压在墙上,我差点就下意识反手了。
栾宇带着口罩走过来一拳打在了我腹部,我吃痛着弯腰蹲在地上。
王明又一把扯住我头发将我给拎了起来,栾宇问我那个人是谁?
我吃痛着说,“你说谁啊?”
栾宇骂道,还嘴硬,草。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口罩,脸上鼻青脸肿,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臂上全都是淤青,他指着自己说,“那个带面具的人是谁!我花了两天时间找到了卖面具的地方,花钱查了周围的监控,就是你买的面具!”
我心里有些惊讶,但也有些庆幸。
他虽然知道是我买的面具,但心里不认为我拥有解决五个混混的身手,所以觉得我应该是找了帮手。
我苦笑着说,我真的不知道。
“玛德,给我打,我看他嘴硬还是拳头硬,打到他说出来为止,打死了我负责!”栾宇面目狰狞,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