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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他本以为自己跟诗诗可以开始了,从昨天到今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滕予珞在医院出现,给了他闷头一棍,他当下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诗诗跟他在一起,那么的相衬,所有人都说他们是一对,他们站在一起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相反自己,两个人一起这么藏站掖着,他不由的在想,诗诗是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吗?还是说,其实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今天回家,再看到滕予珞出现在他的房间,直接给了他毁灭性的打击。按理说他们是夫妻,他出现在她的房间理所当然,可是这么直接的看到,那样的冲觉太大,他再坚强也有几分受不住。
可是他觉得诗诗不会骗他,她说他跟滕予珞离婚,他也知道现在聂诗诗事儿也多,所以她还不能说自己离婚的事情。
他这样安慰自己,想着在医院时候她说过让他晚上来这里,所以他来了。
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呢?是他们抱在一起!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才会那么急忙的离开。可是从楼上下来,他没有离即离开,还是漫无目的在小区走,这会儿的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他必须让自己冷静一点。
等他回到车边,要去开车门,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搂住他的腰。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这样。”他立即听到了聂诗诗啜泣着的声音,“我没想到他会来这里,他拿了手机还过来,我以为是你来了所以开门。我跟他真的离婚了,是我不好,我明天就跟我爸妈说离婚了,再不让他这样伤害你了,对不起。”
霍宴航先还没反应过,等听清楚了聂诗诗说什么时,他微拉开她的手,缓缓的转过身:“诗诗,你刚才说什么?”
“我真的跟滕予珞离婚了,他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故意的。对不起,宴航哥,对不起。”聂诗诗胡乱的解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了。
霍宴航这会儿已经回过了神来,他低头,看着聂诗诗哭的这么可怜。身上穿的还是白色的家居睡衣,下面连鞋子都不见了一只,就光着一只脚下来的。他心疼了,捧起她的脸给她擦泪:“不哭了,先上车,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聂诗诗点点头,让霍宴航抱自己上车,他再跟着上车。两个人都坐在后面,聂诗诗便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致了说了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之前我跟他说好了,两年就离婚。他也遵守之前的约定,我们上个月就离婚了。因为我还没告诉我爸妈离婚的事情,他就这样步步紧逼。”聂诗诗说着,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更觉得心惊。不由的抓紧了霍宴航的衣袖。
霍宴航是男人,他了解男人,滕予珞会这样,只怕是真的爱上聂诗诗了。傻丫头还傻傻的搞不清楚。
“你说什么两年之约?诗诗,你跟滕予珞不是相爱结婚的么?”霍宴航说道。
“才不是这样,我们从日本回来就说好了,婚姻只有两年。我帮他得到他在滕家的地位,他也不干涉我的生活。两年之约一到,我们就离婚,当初签了协议的。”聂诗诗想着要不要告诉宴航哥,滕予珞是同性恋的事情,但还是没说。
“这些你都没有告诉我。”他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这样,这两年他们彼此都会好过一些。
“对不起。”聂诗诗低声的说着,“你不相信我了,对不对?”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傻丫头。”只是那滕予珞欺人太甚,这么欺负诗诗。
聂诗诗这才安心了,投到他怀里:“宴航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好。”他也不想分开,一点儿都不想。
许久之后,霍宴航开口道:“好了,我送回家。”
“不要。”聂诗诗忙说道,“我要是现在回家,我妈一定会很奇怪的。”
“那我送你上去。”霍宴航想着倒不用怕滕予珞,他不会再让他伤害诗诗。
“他会不会还在?”聂诗诗想想有些心悸,刚才在楼上她真的感受到滕予珞的欲~望。他居然会对自己有欲~望,让她太意外了。
“没关系。”霍宴航说着,微放开他先下来,然后给她开车门,伸手抱她。
“我自己可以走。”她脸色微红,低声说道。
“你掉了一只鞋。”霍宴航说道。
聂诗诗看注意到自己一只脚还光着,只好抱着他的脖子让他抱下车。这一路过去,并没有看到滕予珞。
其实滕予珞已经走了,他跟着聂诗诗一路下楼,看到她缩在霍宴航的车边等着。他没有上前,就这么看着,直到霍宴航往这边走,然后他就看到聂诗诗在昏黄的灯光下,搂住了霍宴航的腰身。
就那一刻,他竟然笑了,他自己都非常意外,他还能笑出来。
他呵呵的笑两声,知道他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这才转身离开。
聂诗诗和霍宴航上楼,门已经关了,聂诗诗发现自己连钥匙都没带。
“怎么办?”她最担心的是不是滕予珞还在里面。
霍宴航笑了:“这么一张门应该难不倒我。”说完,他拿出自己的钥匙,有一个小小的尖钩,就那么两个便把门开了。
聂诗诗都愣了,跟着霍宴航进屋,屋内并没有人。他们都松一口气,她这才说道:“宴航哥,你要去做小偷一定很赚。”
霍宴航对她哭笑不得,他一个人民解放军,还会去做小偷吗?他摸.摸她的头:“他不在,应该是走了。”
“嗯。”聂诗诗进房间,房间一切都没变,真的就是走了。
“我想打扫一下卫生。”她本来布置好一切是等宴航哥来的,现在滕予珞进来了,她总觉得不那么舒服。
“好,我跟你一起。”霍宴航说道。
聂诗诗便到浴.室去接书拧毛巾,跟霍宴航将屋子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一遍,还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
当她叠被子的时候,霍宴航就在旁边看着,不由的皱眉:“诗诗,被子不是这么叠的?”
“那怎么叠?”她还是挺干净的,被子被她叠的很漂亮了呀!
“应该是这样!”霍宴航说着,重新将床铺了一下,床单上一点皱折都没有。接着叠被子,那被子在他的手里,两三下就变成了豆腐块,非常的整齐。
聂诗诗在旁边惊呼:“宴航哥,你好厉害。”
“这没什么,内务就得这样,不能有一点灰,床单被子更是要叠整齐。”霍宴航不由自主将聂诗诗当成一个小兵来说了。“你看你这里,刚才都没有擦干净,还有灰,这肯定是不行的。”
“哦,我再去擦。”聂诗诗听话极了,又去重新端水。
霍宴航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她要求严厉了,聂诗诗又不是部队里那些兵犊子,其实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房间,她这样的算非常干净了。
他一把将她抱回来:“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你开玩笑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聂诗诗在他怀里笑道。
霍宴航低头定定的看着她,这个他从小守到大的丫头,就在他怀里,他终于拥有她了是吗?
“宴航哥,你下巴好多胡子。”聂诗诗突然摸.摸她的下巴,刺刺的刮的手心好.痒,一会儿他亲她肯定会亲疼她的。
一想到他亲自己,她脸红了,又不敢看他了。
“是吗?”他又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是挺多胡渣的。只是不就是胡子吗?诗诗说完居然脸红了。而且他必须承认,诗诗脸红的时候,真的该死的好看。
“我给你刮胡子吧!”聂诗诗说着,拉他出房间。
“刮胡子?现在?”现在已经晚上快十点了,这个时候刮胡子。不过她说要刮,他只好遵从。只是她这儿有刮胡子的东西吗?
他被她拉到浴.室,她让他坐在被她装饰的很粉.嫩可爱的马桶上,开了一瓶新的刮胡水,还有一把刚开封的刮胡刀。
“别担心,我小时候常常给爸爸刮胡子,我爸说我就是他的小帮手。”
霍宴航才不担心,直到她就这么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往他脸上抹刮胡水。那认真的小模样,让霍宴航想笑。他还真笑出来,他一笑聂诗诗吓一跳,立即拿开了刮胡刀。
“你别笑呀,刚才我差一点伤到你。”要是真的伤到了,她会心疼死的。
“好,我不笑,你继续。”说完,他果然一本正经,一动不动的任她宰割。
只是她的小屁.股一直在他腿上来回的蹭着,霍宴航发现自己有些不淡定了,某处甚至在急剧的发热。
聂诗诗还是无知无知,很专业的把他的下巴刮的光溜溜的,得意的摸了一把:“不错,真帅!”
帅!还没有人这么形容过她,只有人形容过他黑壮,高大,冷酷,他这号的应该是跟帅扯不上关系吧!
他握着好怕小手,软软的很好捏,他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聂诗诗心里也暖暖的,由他亲着,然后低声说:“你要不要洗澡啊?”
“我在家洗过了。”他回答。
“我也洗过了。”聂诗诗回答一声,“可是我还想洗一下。”
“好。”他放开她,乖乖的出去。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那只大型的呆萌熊,想着她平时是不是就是抱着这只熊看电视呀,打电话呀,甚至发呆。
这么想,他心底一热,就好像她抱着那只熊的时候其实是在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