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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容水并没有远走,她早已算到乔进要追出来,因为他知道乔进挺在乎秦媛的,并且越发感觉到,自从被乔进征服后,自己对乔进也有那一种感觉了,就是几天不见挺想见到的感觉,难道自己也喜欢乔进了吗?
当出租车开车四五十米远的时候,慕容水在电话中说道:“傻子,我还在宾馆门口呢,还不赶紧下来。”她为自己能够捉弄到乔进感到十分欣喜。
乔进下了出租车,飞快的跑回来,气喘吁吁地站在慕容水面前,傻呵呵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你这么快下来,是不是怕我回去告你状呀。”慕容水杏眼圆瞪,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忍心把你那位徐娘半老的相好撂在那里吗?”
“不是,我主要怕你单身女子回家不安全。”乔进找着其他理由。
“回家不安全,难道回到家就安全了吗?”慕容水“哼”了一声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上次慕容水在家时,被乔进误当做秦媛给征服了。乔进当然也听出了其中意思,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哼哼,我不想回去了,我也想住宾馆。”慕容水说道,既然被她自己给逮到了,可不能让乔进再回去,自己可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闻言,乔进心道,只要你不回去就行,别说让我给你开一间房,就是给你开一个总统套间都行。于是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了,我给你开一间房,明早再回去。”
“我要有套间的。”慕容水气嘟嘟的说道。
见状,乔进赶紧点着脑袋,口吻非常坚定,“行,你要开什么就开什么。”
女人的攀比心可是很强的,慕容水再次说道:“我要比宋佳那间更豪华的。”
“行。”反正宋佳也不知道。
哎,这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真是上瘾了,吃饭时候针锋相对,住宾馆也是互相不让。
慕容水的房间是在另一个楼层,二人进入房间后,慕容水走到边往后一躺,伸开双手说道:“真舒服。”然后侧看着乔进,一副下命令似的说道:“我住里间,你住外间,今晚为我站岗放哨。”
“什么?让我陪你?”乔进有些不乐意。
慕容水从床上坐起来,咳嗽两声,说道:“你可以再回去陪宋佳,不过后果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呀。”然后站起走进套房,不一会又打开房门,露出脑袋说:“不要又什么歪门心思,站好你的岗就行了。”
乔进没有办法,嘴里嘟囔道:“你只要不怕我对你有坏想法就行了。”然后听到套房里咯咯咯咯的笑声。
白来刚刚让医生把自己脱臼的胳膊接好,然后去找县委书记张北。
一进门白来就坐在沙发哭哭啼啼地说道:“姐夫,我挨打了。”
张北正在批阅文件,听到白来说自己被打了,弄的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什么,狐疑询问道:“怎么回事?”
“姐夫,你在平海就是皇帝,我就是国舅爷,今晚我让人打一顿,弄断了胳膊,虽说打在我身上,其实是打在你的脸上。国舅爷被打,就是皇帝被打。你可不能无动于衷呀。”白来使用激将法说道。
张北把笔用力放在桌子的文件,说道:“什么皇帝国舅的,我听不懂,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
于是,白来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再三恳请张北做主。
张北非但没有体谅白来,而厉声喝道:“你来平海才几天,就给我惹一摊子事情。吃个饭被人打一顿,背地里打着我的旗号换取工程。”
白来一听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一定是展自贡与张北透话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道:“我今晚被打一事就不用你替我出头了,不过教育园区工程的事我必须要做。”
张北怎么看自己这个小舅子都不顺眼,“给你一栋楼的工程不行吗?”
白来一口回绝,“不行,我最起码做5个亿的工程。”
“你小子不怕撑死呀。你又资质。”张北有些愤怒道。
“资质不资质还不是你说了算吗?反正我既不垫资,又要做工程,你自己看着办吧。”白来一副无赖的样子。
张北把笔拿起再次放在桌子上,目光撇着一旁看起来不三不四的小舅子,不满的说道:“你净想好事。”
“你不是也净想好事吗?”白来说道:“外面养着一个漂亮女主持人还不让我知道。”
“你……”张北怒斥了半天,没有说出下文。
白来的一句话打到了张北的七寸,张北在来平海之前,曾经和市电视台的一位女主持人保持了数年不正当男女关系,所谓是红颜知己,而这一切他媳妇始终被蒙在鼓里,没想到张北的小舅子居然也知道张北这点雪月风花韵事。
张北是靠老婆走仕途的,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心想如果让老婆知道这些事,那疯婆子还不把整个平海甚至景东掀个底朝天,自己这个县委书记的面子就丢大了。
此时,张北板着的面孔马上堆积满脸笑容,说道:“他舅呀,这当官难呀,一不小心就会弄出点绯闻,你要理解姐夫呀。”说完,他走到白来面前,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白来的胳膊,说道,“还疼吗?”
“不疼了。”白来心中喜道,看来这件事情有戏了。
“你放心,姐夫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一定让公安局认真调查此事。”张北说道,“教育园区的事情你好好准备一下手续,我也在下面帮你运作一下。”
白来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不禁“哎呦”了一声,原来胳膊还有一些轻微的疼痛。
“怎么了,不行再到医院看看。”张北关切地问道。
白来摆摆手道:“没事的,我走了,等你的好消息。”说完起走,走到门时又折返过来,轻车熟路地在张北屉里拿了一条中华,说道:“姐夫,我的烟完了,我再拿一条。”
“你拿,你拿,完了以后再来拿。”张北满脸堆笑。这要是在以前,别说白来拿一条烟,就是拿一盒烟,也要对他臭骂一通。
白来终于走了,张北坐在椅子大骂道:“怎么摊上一个这样的小舅子,我他妈的真是一辈子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