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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丽微笑的摇摇头,“你上外边休息会吧,我一个人能够忙过来。”
乔进没有走出厨房,而是从谭丽手里夺过菜刀,在一块豆腐上,连切几刀,然后开火、倒油、炒菜,那动作时如此娴熟,不一会,一道美味的家常豆腐就做好了,香飘四溢。
“媳妇呀,到底做的什么好吃的,味道这么香。”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声音洪亮并具有穿透力,舒万同书记回来了。
此时,舒谈撒娇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嘟着嘴说道:“想死你了,老舒同志。”
舒万同哈哈笑着,然后从头到脚打量了女儿一番,打趣道:“不错呀,没有刮碰,没有受伤。还是原来的模样,可真是不简单。”然后对乔进说道:“乔进功不可没。”
这个时候,乔进端着家常豆腐走出厨房,舒万同看见乔进系着围裙的打扮,说道:“这菜原来是你做的呀,怪不得我闻不出谭老师的味道。
谭丽和舒谈呵呵大笑,舒万同依旧让乔进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对谭丽道道:“向领导请示,我们可以开吃吗?”
女儿回到家中,舒万同和谭丽十分高兴,谭丽不停地向舒谈和乔进碗里夹菜,嘘寒问暖,问这问那的。
“给妈妈说说,这几天在平海是怎么过的。”
“受委屈了吗?”
“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谭丽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可见对自己的女儿是多么的牵心挂肚,这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妈,我就有一张嘴,是吃饭还是回答你问题呀?”舒谈咬了一口鸡腿,俏皮地问道。
舒万同劝说道:“别理你妈妈,先吃饭,吃完饭以后再说也不迟。”
谭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关心过度,尴尬的笑了笑,温柔的说道:“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
“妈妈,不是不给你说,而是太精彩、太刺激了,一句话说不完。”舒谈兴奋的说道,“妈妈,我可以首先告诉你,这几天我在平海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但终归是柳暗花明,以喜剧结尾。这几天的经历完全可以写一部小说,小说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舒谈奇遇记》。”
“快给妈妈说说。”谭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舒谈在平海的情况,但是被舒万同打断了自己的话。
一旁,舒万同说道:“乔进呀,我可不像你谭阿姨。要是舒谈一个人只身在平海,我还有些担心,不过有你这个哥哥照顾,我就放心了。
乔进点头说道:“谢谢叔叔信任。”
舒万同拿出一瓶茅台,放到餐桌上,说道:“乔进,今天为了欢迎你,我们一块把这瓶酒喝了。”他亲自为乔进满上一杯,说道:“你要知道,我今天喝酒可是破了两个例呀。一个是我今天下午要开一个全省县处级干部大会,按说我是不能喝酒的,但是我要破例一次;第二个例就是这瓶酒的来历,这瓶酒是二十年前,我给领导当秘书时,领导送给我的,现在这位领导己经身处最上层了,是谁我就不告诉你了,我珍藏了二十年,今天我们爷俩喝了它。”
眼下,小小的家宴,宏大的规格。
乔进有些受宠若惊了,忙说:“真是谢谢叔叔了。”
“哥哥,你知道吗?这酒一共两瓶,那一瓶是陪我爸说的那位首长喝了,这瓶就是陪你喝的,你现在的身份重量相当于首长领导了。”舒谈道。
乔进说道:“谢谢叔叔,来,我先干为敬。”
舒万同喝了一杯酒,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家常豆腐放在嘴里,嚼了嚼,品了品,说道:“乔进的手艺果真是好呀,不仅看着美,闻着香,吃着口感也是最佳。比省城最好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吃。”
“没有那么好吧,叔叔。”乔进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乔进虽然经历的大场合不算太少,见过的大人物也很多,但是跟省委书记这样的大员在一起吃饭,还多少有些拘束,特别是舒万同不停的表扬乔进,乔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舒万同说道:“乔进,晚上我准备把几个常委叫到家里商量点事,就麻烦你主厨了。”
谭丽说道:“老舒,人家乔进是客人,你怎么当成厨子使唤了。”
乔进马上点头答应,“没关系没关系,能够为叔叔服务是我的福分。”
“我说吗,乔进是不会拒绝我的。”舒万同呵呵笑起来。
舒谈陪着谭丽去收拾碗筷了,乔进陪舒万同在沙发上聊着天。乔进把舒谈这几天在平海的情况简明扼要的向舒万同做了汇报,只见舒万同的眉头一皱一松,显然是为女儿有些揪心,特别是说到不幸跌落悬崖,没吃没喝又遇到人贩子的时候,舒万同还着实叹了一口气。
大员毕竟是大员,舒万同虽然为女儿揪心,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他又问道:
“乔进,听谈谈说,你找我还有些事清?”
“奥,叔叔,是这样的。我们县准备建设一个教育园区,建设教育园区对县域经济的发展,对满足人民群众的教育需求都是好事,但是县委书记张北利用职权,让他的小舅子白来参与工程……”
乔进把教育园区的细枝末节详细给舒万同说了,舒万同点了点头,回答道:“乔进,你的大局意识我很欣赏,在这里我感谢你。今天下午开完全省县处级干部大会以后,我会给你满意答复的。”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社会,在平海,这是多么一件棘手的事情,多少人拿白来没有办法,被抓进局子多次都能毫发无损地放出来,依然飞扬跋启、为非作歹,这都是因为张北在后面撑腰。而今找到了省委书记,省委书记居然能在一个下午就能处理妥当,还给自己一个满意答复。
乔进不禁感叹,还是当官好,还是官大好。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舒谈好像在讲电影似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谭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钻到天上,一会儿又回到地下,听着闺女的奇遇真是又紧张又兴奋,她的表情和舒万同的截然不同,这也许就是男人与女人,大员与平民之间的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