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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而已。原来,你不曾遇见楼月霜,你就会爱上我……”
“爱上你?”顾冷辰眯了眯眸,不解道,“可我现在心中所爱是稗子!并非是你!”
我挺佩服顾冷辰的,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意念人了,他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要是我,我一定害怕的。
“她就是我呀……哈哈,她现在的身份,就是我之前的身份!我叫稗子,我不叫上官锦绣,因为,压根就没有上官锦绣这个人!这个幻境里,唯一不同的是,少了楼月霜,多了上官锦绣!”
她苦笑道,“结局,就变了。你们都会爱上我,哪怕上官锦绣如何的挑拨你和稗子,你都不会放弃她,你都会爱上她……翼昀也是如此,你一进府,眼里就只有稗子了……”
“哈哈哈,只要顾冷辰爱上我,我就可以夺了他的心给翼父,翼父就不会死,哥哥就不会恨我!爱上我的昀王,也会和我在一起,不离不弃……我的结局就会幸福了!”
“哈哈哈……结局变了,我就不会如此痛苦的过了五百年了!”
她说完这些话,我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稗子!可她说找了好久,才找到白潇清,那么,是不是白潇清也是转世的人?叫翼昀?
“可稗子不是人吗?而你是妖精啊!”我问道。
上官锦绣没有回答我,而是白潇清站起来,朝我看过来回答道,“稗子只是一根稗子草成精了!”
他话末,目光移向上官锦绣跪地的膝盖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上官锦绣的膝盖底下,伸出好多根须!
真没想到,一根稗子草也能成精!也对了,顾冷辰曾经说过,他们家乡人杰地灵,花啊草啊成个妖变成精,不足为奇。看来,真的是不假!
“你怎么知道我是稗子草的?”上官锦绣诧异的看向白潇清。
“我也是猜的。这一年你在我身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喝水,而且,你靠近我的时候,我总能闻到草的芬芳味,所以,我之前知道你是妖精后,就猜测过你是某种草木化成的精怪。”白潇清看了一眼竹林外的层层楼阁,接着道,“直到我进顾府,知道兰兰被你变成稗子,我就猜到你有可能是稗子精,而你让兰兰代替你,目的也就是为了让我爱上她,因为,你觉得兰兰是我心中所爱,我
一定会和顾冷辰争的。那样,你就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结局了,对吧?”“我居然被你早就看穿了……”上官锦绣下半身开始直接变成了根须,慢慢扎进土中,她声音也变得虚弱,“不过不要紧,你肯让我看到这样的结局,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能够得到你的爱
,我得到了……就让这结局,定格在这吧!”
话说到这,她闭上眼睛,身上开始散红色的妖气。
我和白潇清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夏晟也走过来,怯怯的看着上官锦绣,“上官老师,你要做什么?”
上官锦绣没回答他。
一直沉默的顾冷辰却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神情复杂的看向我,“她想要损掉所有修为封幻境,和你们同归于尽了,你们必须想办法出去!”
他说你们?那他呢?
我看着他的紫瞳里浮上了雾气,我心一揪,“你呢?”
我是脱口而问的,问完我就别过目光,不好意思看他了。
他却一把将我拥在怀里,“现下,我只问你一句话,这幻境中的十载,你究竟爱没爱上我?”
他的怀抱很温暖,也不像假的,只是,没有心跳声。
我知道,他只是顾冷辰的一缕意念,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她爱你又怎么样,不爱你又怎么样?你只是一缕意念,而她是真实存在的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白潇清突然走过来,一把将我从顾冷辰怀里拉到身边道。
顾冷辰就垂下了紫黑色的长睫,掩下眼眸中的落寞光泽,“是啊,我只是一缕意念,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还不是要即将消失……”
“我爱你!”我鼓起勇气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这话一出,顾冷辰和白潇清乃至夏晟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我却对视着顾冷辰的紫眸,再次说道,“在这幻境里,我爱你!因为,你是这些意念人中唯一一个肯伸手救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一根稗子草当谢礼的人!这样乐意助人,不弃弱小,不嫌贫的人,
我没有理由不爱!”
我说的是实话,在这场幻境里的顾冷辰,是我不讨厌的,如果,顾冷辰一直是这样的,我自然爱!
顾冷辰听到这,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洒脱的笑容来,“我就知道你会爱上我的!虽然我只是一缕意念,但能得到心爱之人,在最后说爱我的话,我已经了无遗憾了!”话说到这,他从白袍的玉石腰带间,拿出一根枯了的稗子草递给我,眸光里满是幸福,“这场幻境里,我周围什么都是假的,唯独这是真的!稗子,我想,幻境的出口,应该在你抽稗子草的地方!你们快去
!”
我紧紧捏着手里的稗子草,泪水猛地涌了出来,让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好!谢谢……”
“爱不言谢,如若真爱,就不要说谢!”我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渐渐变得透明。
他似乎也察觉了,却在我哭着看向他的时候,他笑了。那种让我放心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
我的心隐隐犯痛,伸手想要捉住他,可等我伸过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化作了一缕妖气,从半空中飘下一根紫黑色的长睫毛!
我伸手要接,却被风一吹,睫毛飞的无影无踪了……
他消失了!
心空了,感觉好难受。
“走吧,他只是一缕意念而已!”白潇清轻轻的推了我肩膀一下。
是啊,他只是一缕意念,我怎么能在意呢?可眼前却浮上他之前对我的种种好,他小的时候,站在马车上,对我傲然的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直呼其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