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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诗诗常会产生杀掉丈夫林撤的想法,这是她唯一解脱自己的最好办法。
这是一个隐藏在脑海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这天晚上午夜时分洛诗诗做了个恶梦,梦到自己终于把丈夫杀掉,吓得她醒来直摸床沿,尽管想杀掉他,她捏开床头的灯并没有看见他,四处打量旁边凳子上有散落的衣服,他去了哪儿?
洛诗诗寻思也许上厕所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丈夫进来,她有些坐不住。
天气开始慢慢热起来了,洛诗诗穿着拖鞋来到隔壁的小书房门前,透过门逢她看到惊讶的一幕,丈夫正赤裸着身子在跟一个女人视频,她只觉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从心底蹿至全身。
夜半三更的他居然跟人裸聊,她本想上前给他两个耳光,这样的林撤还是她认识的林撤吗?
林撤是一家医院的神经科医生,她们的相识缘于5洛前洛诗诗的妈妈神经突然发作,林撤对她们特别照顾,后来几次接触下来她也觉得他挺不错,那时她还在上大学,林撤开始狂轰滥炸,热烈的追求她,起初她并不知道,那时林撤不久前刚结束了一段恋爱,因为女方家是二级城市农村,林撤的母亲不同意这桩婚事,他不得不放弃。
洛诗诗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因为父亲嗜酒成性,偏偏又是一个好赌之人,母亲被他活活气病。
都说父债子还,洛诗诗算是体会这种滋味,至从母亲被父亲气疯后,她的世界再没有快乐这个词儿,她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母亲疯了索性什么也做不了,一家子大担子都落在她身上。
家里来客人了,一会儿疯疯癫癫的给人家拿水果,一会儿又拿棍棒撵人,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嘴里总是重复着一句:“我要杀了你。”
没想到多洛后这话再次映入自己的脑海中,她像似被母亲施咒了。
洛诗诗直愣愣的打量着疯狂的丈夫,她看见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停的对着电脑频幕摆出各种滑稽风骚的姿势,这让她很看着很恶心。
林撤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这会儿正是尽兴,时不时对着电脑吹口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电脑也传来一个十分风骚的声音:“林撤,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听到女人的说话,洛诗诗知道这是林撤的前任女朋友。
林撤前女友叫赵谨,两人通过网络认识的,林撤是那种平常说话脸都要红的男人,但是家里电脑上占位最多的就是各种香,艳的A,片或美女照片,他是一个典型的双重性格的男人。
赵谨性格比较豪放,这也是林撤放弃她的真正原因,他们见面第一天就发生了关系,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着实让人不放心。
可是他做不到不去想她的身体,赵谨是一个妖精似的女人,她一出现就会吸引男人眼球,对他来说也是诱惑。
洛诗诗在门口看了好久,她既没有进去,也不打算马上撤离,她仿佛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表演。
一种深深的恨意和绝望扑面而来,他白天是衣冠楚楚的医生,晚上是一个混蛋不如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
其实幸福不幸福她清楚,冷暖自知。
他们结婚不到两年时间,原来以为丈夫是爱自己才不顾一切的迎娶自己,她错了,他并不是这样,或许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谁也不爱。
洛诗诗家里的突然变故让她过早的领略了人情的冷暖世故,以前跟家里关系不错的亲戚知道她妈妈生病后都远远的躲着她,她们害怕跟她家沾上关系,好不容易嫁个好老公,他们才又跟家里往来,她可不想又打回从前。
要说林撤家庭环境绝对是说得上富裕家庭,林撤的家在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房子好几套,除了他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给台湾人,几洛难得回来一次,二姐老公是做房地产,父母都是医院的医生。
洛诗诗以为林撤是搭救他上岸的浮木,那时的她世界没有一点颜色,家里所有担子全部转嫁在她身上,原以为林撤是她一生的守护神,却没想到他也只是一个梦,他们的结合并没有带她真正出苦海,反而让她更无助和彷徨,他能给她的仅仅是一个月不多的一千多块钱零用钱,这些还包括家里费用开销。
表面上林母是妥协接受她这个儿媳,实际她的心一直没当她是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林母永远坐在那至高无上的的位置,没人可以撼动她在这个家的江湖地位。
“这个月没有多的钱给你,我投了点给股市。”
洛诗诗这才想起,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这样的话,前两个月也是说有应酬或者什么,所以没钱给她,也许他不想再帮她承担这些开销吧。
“没什么,你不是前两个月也没给,我还是过来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林撤本以为他这样说,她会死皮赖脸的求他,他就等着她求他的样子。
其实林撤也说不清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她,也许他一直被母亲压制着,看见洛诗诗的那一瞬,他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过得更糟糕的人,这就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最重要的是洛诗诗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在校学生,经历比较单纯,男人不就看中这些。
晚上,洛诗诗来到酒吧一条街,这会儿酒吧客人并不多,座位上有稀稀拉拉的客人,这样烦躁的地方她不是很喜欢洛诗诗是一个比较喜欢静的人。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淡蓝色的裙子,这样老成的装扮跟这酒吧时尚潮流的地方有点不搭,看着和她年纪相仿或者比她小的姑娘都穿着鲜艳的吊带,洛诗诗心底有一种有自卑油然而生。
她正站在过道上发愣的时候,有个清脆好听的声音在跟她打招呼。
“小姐,麻烦把你的小屁股向左移动,哥哥我要路过一下。”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可这话让她脸红至耳根,她回头一望,一个看上去20岁左右的男孩,穿着黑色衬衣,长得是眉清目秀,他头发发型很韩式,瘦削的脸让人怀疑是否做了整形手术,不然眼前的男人五官怎会如此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