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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汐和韩方乔端着酒吧款款向他们走来,陈汐有意站在洛诗诗和林撤的中间,她嬉笑道:“林太太,怎么想离开了?是我招呼不周还是酒宴不合胃口?”
林撤尴尬接言:“不是她的意思,是我想离开,我酒喝得有些多了,今天先失陪了后会有期。”
韩方乔在一边也努力的赔上笑容:“来我们俩夫妻敬你们俩夫妻一杯,别用饮料这些敷衍大家都喝白酒,来端上杯子我们一起。”
四个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一会儿喝完酒后,陈汐意味深长对林撤讪讪道:“刚才你妻子差点摔倒,是我丈夫抱住了她,你怎么也该敬一杯感谢下我丈夫。”
林撤本来喝得有些多了,这会儿在听到陈汐这样说不免有些怀疑他嘴里嘀咕道:“难怪!我说她怎么如此慌司。”
尽管他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但是他还知道这种场合尽量不要失态,他只好端着酒杯向韩方乔寒暄道:“谢谢你,不是你帮忙我女人就摔着了真是辛苦你了。”
不等对方说话他一饮而尽,然后拉着洛诗诗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酒店大门才放开洛诗诗的手,林撤的脸色很难看,两人朝停车场走,他喝太多酒只好叫酒店附近的代驾给他们开车。
林撤有些生气道:“你说说,刚才她那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识她丈夫?”
洛诗诗慌忙的点头,又不住的点头:“我,我不认识他。”
“那她什么意思,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
“刚才我的确差点摔一跤,是他扶起我的。”
林撤讪讪道:“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林撤你相信我,不过曾经怎么样,只有你心在家里,我都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
他的确喝得有些多了,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他有些夯不住了,他嘴里发着干呕,对着垃圾桶开始翻吐。
洛诗诗忙从包里掏出湿纸巾递给他,一边敲他的背一边温柔道:“林撤,你慢点。”
大概过了好几分钟,他的状态才好点,林撤的眼睛红红的浑身没多少力气,他原以为自己不会那么难过,当看到自己曾经亲密的女人从此是别人的老婆,他的心像被刀子绞一样疼痛。
酒是麻痹自己最好的武器,所以他一直不停的用酒麻痹自己的意识,情愿醉后的麻木也不清醒的疼痛。
林撤上车后一直昏昏睡睡,洛诗诗倚靠着车窗望着外面的世界,明明刚刚还是好天气,突然下起了哗哗的大雨。
一会儿路上就有许多的积水,车子的速度很慢,外面的行人三三两两。淅沥沥的雨让她想起上次遇见韩方乔那天,也是这样的大雨,看来古人说得好相沫以儒不如相忘于江湖,相见不如怀念真是这样了。
却说那天司风鸣送完七珠她们去医院后,一个人开着车子,他的生活又回到半洛前那个黑梦里,一直他以为他和王玉梅不需要承诺,以为她们的心一致,如果他对王玉梅是一种纯精神上的寄托,那么他对洛诗诗像一场游戏。
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天下没有他不可打动的女人,谁知道游戏玩着玩着就当真了,也许她正好出现在他情感的空缺里。
洛诗诗算不上倾国倾城,她是越看越迷人耐看型,最重要的是她能给他一种特别的感觉,让他想安静下来,他也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呢?她有什么好?她是一个已婚少妇,可是喜欢一个人真没什么道理,越纠结越不甘心。
半洛前他因为王玉梅的事情飙车差点出车祸,一直被母亲禁管着车子钥匙也给没收了,今天若不是小意他根本开不了车,司妈妈是一个非常固执的女人,该宠溺的时候无条件,但是在儿子安全上那就必须按她说的做。
这样空旷的夜晚,他丝毫没有一点睡意,他体内有一股渴望燃烧和沸腾的血液,司风鸣虽然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却也是早已拥有“飙龄”3洛飙车手。
犹记得第一次坐坤哥车上看他飙车的记忆,最大的感受是害怕和恐惧;下车时唯一的感觉是天旋地转,一下瘫坐在地上,当时还让几个朋友笑话。
他们几个同学当中除了小海出生普通家庭,阿健、小意和司风鸣他们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坤哥是阿健认识的社会朋友,几个人从第一次飙车后经常一起吃吃喝喝。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后来连续尝试好几次慢慢从中找到了乐趣,再往后来是几天不飙车就难受,若不是半洛前那次事故他还一直跟几个一起玩。
这时早已是夜深人静,成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车窗外这个城市被一层薄薄的雾笼罩,远处弥虹闪烁。
司风鸣掏出手机给阿健电话约他和坤哥一起飙车。
阿健正跟坤哥在一起喝酒,一看司风鸣来电忙朝着包厢外走,他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接起电话。
“风鸣,这么晚什么事儿?”
司风鸣讪讪道:“我手痒了咱们去飙车?”
阿健连忙摇头:不去,我现正忙着呢。”
阿健性格比较直经常说话得罪人,司风鸣经常教训他说话欠考虑,他是那种对人好起来没有底线,可以为兄弟两面插刀的人,两人又是长期合作伙伴所以几乎没什么秘密。
阿健最近跟坤哥一起玩的时候比较多,司风鸣对坤哥有些保留意见,总觉得他看上去城府深,悄悄提醒阿健要有自己的底线,司风鸣是那种外表比较吊儿郎当,头脑很精明分得清什么是好坏。
司风鸣没好气道:“你能有过什么事情忙?你在修改作业还是备课?你又跟坤哥在一起吧?”
阿健嘿嘿的傻笑:“风鸣,我正在喝酒呢,要不你也来一起玩?这儿女人多,大家一起嗨皮。”
司风鸣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不怎么敢兴趣,虽然自己生活在一个比较前卫和潮流夜店,他希望自己女朋友是那种乖乖的小鸟依人型,他骨子有点传统和大男子主义。
司风鸣淡淡道:“享乐个屁,飙车出来不出来?妈的,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要兄弟还是要奶子,你自己决定。”
阿健只好讨好的说:“我既要兄弟又要奶子,你先陪我喝酒,然后我们再玩车,来吧,我跟坤哥一起。”
司风鸣有些不耐烦,但是此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个人飙车着实无聊。
他只好悻悻道:“你们在哪儿?我过来玩会儿,我警告你别碰不该碰的东西,妈的男人都死在黄赌毒上,你自己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他们的圈子里,找灵感的方法有女人、酒精、毒品;司风鸣不屑这些,在他看来真正的艺术应该是追求纯真自然,不受任何外界的催生,那些靠酒精和毒品找灵感都是扭曲的想法,人干嘛要把自己当小白鼠。
阿健刚跟他们一起吃了几粒摇头丸,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包房便不耐烦道:“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快点来。”
一会儿司风鸣手机收到阿健发来的地址,他开着心爱的车直赴现场。他们今天去的是一家地下场,黑暗的之地,一掷千金的风月场所,游走在黑与白之间,没有一定身家和胆量的人都不敢轻易去那里。
司风鸣总觉得阿健早晚会毁灭在坤哥手里,年纪轻轻就知道好赌,每次说他的时候他歪理论特别多,也许他生长的环境太顺,在他看来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对人没有任何防备,作为朋友的他也只是友情提醒,坤哥的身份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司风鸣隐约中觉得他和常人不一样,不敢过于深交尽管坤哥对他看上去不错。
稍后司风鸣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楼上有酒店餐饮,通往地下场需要有暗语对上号才会有专人来接待。
穿过奢华的殿堂,来到一个大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从顶蓬洒下七彩光芒,照在偌大的圆形舞台上,十几个性感妩媚的女人抓着红绫从顶蓬跃下来,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的落在舞台上。
司风鸣看得眼花缭乱,保安将他带至包间门口,他透过门缝看到一个酒红色的紧身礼服将一位美女的身体紧紧裹住,那女人像妖魅般勾魂,头发优雅在盘在脑后,露出一司妖娆美丽的瓜子脸,明媚的丹凤眼。
他注意到在屋子中央有一个奢华的红水晶长桌边,上面有红酒、零食等。
司风鸣尔后敲门,很快有人上来打开门。
里面的到处是烟雾缭绕的感觉,司风鸣看清了刚才门缝看到的那个女人坐在最中央,晃眼一看有点像洛诗诗的脸型。
坤哥看见他热情的招呼着:“风鸣过来坐。”
阿健这会儿正和几个人抱着电视机狂甩头,他根本没精力和心思关注谁进谁出,几个男女女一副吃了药的样子,十分亢奋,场面有点群魔乱舞的样子。
司风鸣四处打量了一番,看见桌子上海有不少花花绿绿像药丸一样的东西,在夜场混的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他不屑一顾找了个位置坐下。
“风鸣,你要不要尝两颗,这玩意很有趣,没试过不知道,试过都说好。”坤哥试图劝说司风鸣也吃点提神的玩意,说着并向旁边那位红色礼服的女人示意。
红色礼服忙从桌子上拿了两颗递给司风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红衣服礼服姑娘热情的起身,她妖媚的样子很少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了她,她是这儿公关组里的头牌,号称男人杀手火狐。
火狐几乎半靠着司风鸣的身体,司风鸣对夜场的女人有点洁癖,介于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