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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鸣从来没有动过心思要离开成都这座城市,更不想远走他乡即便曾经他很渴望父亲这份亲情,他一直神秘的躲闪让他幼小的心灵早有怨言,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如此诡异,父亲让他除了钱什么也缺,特别是一个完整的家,这些都是钱换不来。
洛诗诗落荒而逃,直到走了很远才停下慌乱的脚步,她不敢正视自己紊乱的思绪,尽管她知道她们不可以在一起,却总是不有自主的心动,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占据了她的心。
在司风鸣身上她看到一种真诚,或许叫亦真亦假,让人分不清真真假假,他随心所欲的样子,他骄傲自信的样子,他温柔深情的样子都刻在她的心里。
这个混蛋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他就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小疯子,他身上有着独特的魅力,有他的地方就有温暖,他让她感到温暖只是她不可以跟着感觉走,她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她必须遵从世俗的生活,她们之间还没开始必须结束。
那一天,她不知道怎么回到家,头一直晕晕沉沉,回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她真觉好累,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她恨这样的自己活得一点也不洒脱,她恨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勇敢,她只有在心里说:“风鸣对不起。”
一会儿她做了一个梦,赵谨拿着菜刀冲到家里来砍她,赵谨气势汹汹的对她狠狠道:“洛诗诗,我今天要跟你拼命,为什么你抢了我最爱的男人,没想到娶我的还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说我前世跟你有仇吗?为什么我看重的男人都跟你有关系?”
洛诗诗据理力争的解释:“赵谨,我跟他没什么,我和韩方乔之间是清白,他现在爱的是你。”
赵谨哈哈大笑,她笑着笑着又哭了,她鄙夷的对她说:“爱的是我?我怎么感觉不到?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
这事儿本来曾经自己怨恨她,没想到她倒是找上门,要找她理论也许人永远只看到别人身上不足的地方。
迷迷糊糊中听见林撤的声音:“诗诗,你额头怎么如此烫,要不要吃点药?”
林撤快速的从家里的药箱找了一点感冒药,倒好一杯水给她递了过去。
“诗诗吃点药吧?”
洛诗诗还没从恶梦中清醒过来,她奋力的推开他的手不小心将玻璃杯打翻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玻璃杯已经变成了玻璃渣客厅的大理石上到处是水渍。
林撤楞了一下,他缓缓的去阳台上拿起拖帕将弄脏的地板拖干净这会儿洛诗诗也清醒了不少。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有些低落的对林撤道:“林撤,对不起,我刚才做恶梦,还没清醒过来所以…”
人是奇怪的动物,以前林撤认准洛诗诗必须依赖自己,所以他总是高高在上,这阵子他慢慢开始检讨自己,开始努力让自己做一个好丈夫,他越是这样越在意她是不是过得开心,当他看到她发怒的时候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听见洛诗诗道歉,他淡淡道:“没什么,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
洛诗诗哪儿也不想去,她情愿在恶梦里不要醒来,看见丈夫如此改变,她更恨自己,为什么不懂得珍惜眼前人,丈夫才是最现实的生活
自己不是一直渴望他的关爱,好不容易等到他的爱,可自己的心起了涟漪。
洛诗诗难受极了,自己哪儿还有资格去谈情说爱,她不该动心,他是一株灿烂的山花,她轻轻一动整个世界就明亮了,可是她真的不该这样,林撤对自己越好她越愧疚,她不想吃药她想惩罚自己。
“林撤,你别管我,你去妈那边吃饭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想做饭。”
林撤慢慢靠近她,他拿起她的手温柔道:“老婆,这怎么行,可以不做饭,但是饭还是要吃,要不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
林撤知道母亲的脾气,害怕这会儿去了,两个女人闹心,不如她们两个到附近的餐馆吃饭。
“你去吃吧,我没胃口,我不想吃。”洛诗诗有气无力道。
林撤紧紧握着她的手,他也似变了另一个人,为什么男人都如此,为什么她想要的时候都不来,这会儿他们都这般深情,可是自己此时想看到的却是另一司脸。
这是一种危险信号,洛诗诗无比纠结和难过,她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她的精神和身体已经越轨,这让她很难受。
林撤凑到她耳边温柔道:“这不可以,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以扔下你不管,正因为身体不好,更应该多吃一点。”
洛诗诗的心被轻轻触动,也许自己真不该再胡思乱想,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睛却有些湿湿的。
如果林撤早说这些,如果他一直对自己这样,她的心怎么会让另一个人走进,她曾多么的渴望他能在乎她,她曾那样的渴望,可从前的他像冰山一样冷漠,她不知道他等了很久,她以为他再也不爱她。
她用手抱住他的脖子,她用热烈的吻回应他的话。
她的吻热烈而又绝望,她吻着他,她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个人,真是该死,自己怎么如此。
洛诗诗哭了,她哭得很伤心,泪水像掉线的珠子,她不知道是为林撤的表白而哭,还是为自己对一个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而哭。
林撤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怎就哭了,他忙用手拭去她的泪水,他知道也许自己曾经忽略了她,不知怎的他内心总有一股不安全的气息,洛诗诗看上去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诗诗,别哭了,我保证以后都会一直疼你,以前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不管你。”
洛诗诗点点头,她情绪也慢慢好多了,只要林撤一个点头,她就可以无怨无悔,她可以割舍任何东西去换取和他的平淡生活,他是她一直渴望拥有的爱。
“去换一件衣服,咱们去吃好东西,好久没在外面吃饭,对了你想吃什么?”林撤一边吩咐洛诗诗去换衣服,一边热心的询问她晚上吃什么东西。
洛诗诗起身慢慢走向卧室里走,她淡淡回应道:“林撤你知道我的习惯,随便吃点什么都可以,再说我没什么胃口,我陪你好了,我对吃的没挑剔。”
林撤也不知道洛诗诗这样的是算好还是不好,她对什么都没有条件,不挑剔只要是他选的她都喜欢,赵谨却不一样,她像一头倔鹿做什么都要按自己的兴趣爱好来,她总是跟自己唱对台戏,她就是那么任性。
这会儿想到她多少有些难受,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原来一直以为她离不开自己,没想到他不跟她联系,她也就真的再也不联系自己了,一直以为是很重要的人也不过如此,想想彼此都有新的生活这样不是更好么。
可是这一刻心想起她,他的心还是很痛,很痛,林撤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直到烟头烫到自己的手才发现烟早已经抽完,他望着远方脸上有丝苦涩的笑。
有时他分不清自己更爱谁,是那个任性的赵谨?还是温婉的洛诗诗?许多人都说失去才是最珍贵的,他不希望这样,他希望自己可以慢慢的将自己全部心思都用在洛诗诗身上。
也许自己真的老了,老得没有精力去疯狂,赵谨给他的感觉就是永远都停不下来,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折腾。
这时洛诗诗已经换好衣服,她今天穿了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这样简简单单的装扮却是十分清爽宜人,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嫩细滑。
林撤看到她的样子忙站了起来,这样的她仍然让他有心动的异样感,他慢慢走向她牵着她的手。
他有些坏笑道:“老婆大人,今天想吃什么?我突然不想吃饭,我想吃你,要不我们先玩玩再去吃饭。”
洛诗诗知道林撤的强烈,她忙警惕道:“林撤你知道我有点感冒,我怕传染给你,咱们去吃饭,别开这个玩笑。”
“好,一切听从老婆大人,你说晚上我们吃什么?你想吃西餐、中餐、火锅?”
洛诗诗莞尔一笑:“林撤你知道的,我都没有什么挑剔,你做主。”
“好吧!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让你满意。”
两个人随后出门,彼此深深的牵着对方的手,害怕一不留神就会分开似,她们慢慢的走向停车场。
在路上还遇到一对正在吵架的夫妻,住她们对面的两口子,经常碰见却从没有招呼,看见对方争吵夫妻两相视而笑。
尽管以前她们的感情也不怎么好,大吵大闹也就那一次林撤砸电视机的那一次,一直她们都是有点冷暴力,很少在人面前露出自己不满的情绪这会儿看见别人吵架有些不以为然。
林撤决定带她去双楠一家吃芋儿鸡,他曾和赵谨去过,哪儿每天晚上还要排队,味道不错生意很好,他算得上哪儿的老熟客。
两人上了车后,林撤拿出几司歌碟让洛诗诗放,洛诗诗顺手看了看,有司卓依婷的碟子,她记起司风鸣说,他喜欢卓依婷。
她便选了一司卓依婷的碟子放了进去,一首熟悉歌《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洛诗诗将脑袋对着窗外发呆,为什么总是会频频想起他,关于他这个名字在她心里隐隐作痛。
司风鸣,司风鸣,你是一个傻瓜,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洛诗诗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想他,过了今天这个人将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如果人的脑袋也可以像电脑可以全部清除文件一样清除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