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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生:“咳,有,还十万火急……”
原来,东生姥姥家是韩路村,父母过世以后,舅舅和舅母没少接济他,他与舅父舅母的感情也很深。
与荞麦姑娘结婚后的第三天,东生用小驴儿车拉着新婚妻子,去拜见舅父舅母,让就父舅母也高兴高兴。
一进韩路村,荞麦姑娘就说头疼,以为是路上吹了风,也没在意。到了舅舅家里,荞麦姑娘就昏过去了,怎么叫,怎么掐人中,也醒不了。
舅舅赶紧请来村里的郎中。郎中摸了摸脉搏,说人已经不行了,让预备后事。
东生不甘心,知道亓晓婷的龙涎草药水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把荞麦姑娘托付给舅父舅母,找了亓晓婷他们来。
“现在荞麦姑娘在哪里?”
听完东生的介绍后,亓晓婷忙问。
东生:“在韩路村我舅舅家里。”
亓晓婷:“那我们赶紧去!”
于是,亓晓婷和李洪用神行符、飞毛腿用飞毛腿、东生撩开大步叉子,四个人各显神通,不一会儿就到了韩路村。
荞麦姑娘双眼紧闭,脸色蜡黄,脉搏全无,一点儿生命迹象也没有了。
亓晓婷赶紧撬开牙齿,灌进一点儿龙涎草药水。
然而,一点儿作用也没起,乔麦姑娘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龙涎草药水不起作用了!”
亓晓婷赶紧用传音向龙一请教,并把围巾摆正,让小洞口正对着荞麦姑娘,以便龙一通过阿魅观看。
“她遇到克星了。”龙一传音说:“灵魂已经被摄去,克星去不了,肉身只有死亡。”
亓晓婷:“我们的龙涎草药水,可是有‘生白骨,活死人’的功效呀?”
龙一:“‘生白骨,活死人’,也只是治疗的肉身,而且灵魂还没有远离。她的灵魂被摄走,镇压了起来,肉身是无法苏醒的。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我们的龙涎草药水也无能为力。”
亓晓婷:“那怎么办?”
龙一:“想办法找出她的克星,解除了,就能好转。”
亓晓婷:“你能看出她的克星是什么吗?”
龙一:“看不出来。她伤的如此严重,这个克星的气势一定很大。你们从根源上找找,问问她的家人,什么对她伤害最大,而且还是致命的伤害。思路要开阔一些,要追溯到远古故事。”
亓晓婷把龙一的说辞变成自己的话,传达给了人们。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左右邻居们,都帮着回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但都说的很牵强。
“你是说,你媳妇的名字叫荞麦?”一个老者问东生。
东生:“是的。实话对大家说吧,我媳妇是我种的荞麦凝聚的精灵。因为她来自荞麦,我也就没给她改名字。虽然成了亲,仍然叫她荞麦姑娘。”
老者点点头,捋着山羊胡子说:“我猜想,她八成是被咱这里的村名给镇住了,也就是说,被村名给克死了!”
“村名怎么会把人给克死呢?”“是啊,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的吗?何况人家只是来走姥姥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老者含着笑,也不辩驳:“我给你们说个故事,你们看看对上号了吧。要是对上号了,就说明是这么回事,要是对不上了,就说明不是这么回事,咱再另外找原因。”
“那你快说。”人们催促道。
于是,老者讲了下面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精明能干的董老汉,三个儿子,娶了两房媳妇。因为董三有些呆,还打着光棍。
一家六口在董老汉的指挥下,精打细算,挣下一份可观的家业。
董老汉过完六十大寿,心里就装了一件心事,闹得他饭吃不香,觉睡不稳。
原来,他觉出自己的体力一年不如一年,心想:自己去世后,谁当这个家,保住这份家业呢?
自己的三个儿子:大儿子笨,二儿子莽,三儿子呆,都不是当家的材料。想来想去,只有在大儿媳妇、二儿媳妇身上打主意了。
这天,董老汉把两个儿媳叫来,说:“这几天活儿不忙了,你们愿意回娘家住几天去不?”
两个媳妇很高兴地说:“愿意!”
董老汉又说:“但有一个条件:我把住娘家的日子,回来给我带的东西说给你们,你们谁猜出来了,猜对了,谁就能回去;猜不对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不能回!”
两个媳妇表态说:“公爹,你说吧,我们猜猜。”
董老汉说:“我要老大家在娘家住个三、五天,回来带个脚上花;老二家住个七、八天,回来带个鸡蛋白。你们俩要同一天走,同一天回来。猜猜看,我要你们在娘家住多少日子?回来带什么东西?”
两个儿媳妇闻听,都耷拉下了脑袋。
老大家说:“让我住三、五天,到底是三天呢还是五天?还要与老二家同一天走,同一天来,她比我住的日子多,怎么会同一天来?
“这脚上花又是什么?只听说脚上长鸡眼、脚气,生脚癣,谁见过脚上开花呀?”
老二家说:“是啊公爹,让我住七、八天,到底是七天还是八天?我们住的天数不一样,怎么会来到一天了呢?还有,鸡蛋里有白有黄,全白的鸡蛋哪里去找?”
董老汉:“这么说,你们一样也猜不出来?”
两个儿媳妇同时摇摇头。
董老汉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两个儿媳妇走了。
董老汉心里这个憋屈呀!心想: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简直就是猪脑子,又如何把家撂给她们?!
可不撂给她们,自己年龄又大了,总不能不找出当家人就撒手人寰吧!
董老汉烦愁的脑浆子疼。
转而又想:我就是愁死,这当家人也找不出来呀!倒不如花钱托媒人给小三儿说个伶俐的媳妇,进门就把钥匙交给她,让她当家主事,说不定能拢住她的心,好好地与小三儿过日子。
心里这么一想,便闷闷不乐地来到邻村的集市上,想通过逛集消去心中烦恼,然后去托媒人给三儿子说媳妇。
逛着逛着,见肉摊儿前围着一伙儿人,嘻嘻哈哈地好像说着什么,董老汉想捡人家的笑料开开心,便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一看,原来卖肉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由于刀法准,算账快,吸引的人们都来观看。有的甚至出难题,想难倒卖肉的姑娘。
“喂,姑娘,把那猪身上的皮贴皮、皮打皮、皮皱皮、里面皮、外面皮的肉各称一斤来。”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嬉笑着招呼道。
“好唻,您等等,这就给您称。”卖肉的姑娘和蔼地回答。
咔咔咔,姑娘想也没想,给书生模样的男子秤了一斤猪耳朵,一斤猪尾巴,一斤猪肚子,一斤猪肠子,一斤猪皮。
姑娘手脚麻利,很快把这五样一一倒在预先放在这里的荷叶上。正准备打包,书生模样的男子却说称错了。
“没错啊。”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书生模样的男子:“那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要给我这五样东西?”
姑娘仍然心平气和地说:“这猪耳朵皮挨着皮,不正好是皮贴皮么;猪尾巴时常在猪屁股上打来打去,那还不是皮打皮;
“您再看这猪肚子,一折一折的没个平地方,还不是皮皱皮;您要猪身上的里面皮,只有肠子才像皮,里面皮岂不是猪肠?这外面皮自然是猪皮了。您说呢?”
“对,太对了,一点儿也没错。”
人群中有人说道。
围观的人一看有人开了头,也都齐大呼地说:
“对的很,一点儿也不错,不要鸡蛋里挑骨头了!”
“谁要说不对,让他说说这皮贴皮、皮打皮、皮皱皮、里面皮、外面皮都是什么?”
书生模样的男子见大家都向着姑娘说,也没再言语,拿着自己买的东西,“嘻嘻”笑着走了。
董老汉很为姑娘的聪明才智震撼,心想:这都是猪身上看得见摸得着想象的出来的东西,我再给她要几样,看看她还能知道不?
便说道:“姑娘,把那瘦肉没有骨头的、有筋没骨头的、肥肉没有皮的肉,各来一块儿。”
“好唻,您老稍等。”
姑娘说着,给他割了一块猪肝、一块猪心肺、一块猪肚子。
董老汉一看全割对了,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这姑娘不但人长得漂亮、聪明伶俐,心田还特别好。要是能娶她做三儿媳妇,不但家业有人继承,日后我老了病了还有人侍候,这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儿媳妇呀!
付了钱,拿起自己点的三样东西高高兴兴出了肉店。
董老汉经过查访,得知姑娘叫乔妹,还未许配人家。便托媒人去说亲,对媒人说:事成以后,一定重礼相谢!
媒人为了钱财,把董家说成大财主,把董三说成英俊潇洒、聪明能干,并许以重彩厚礼,过门就当家。
乔妹父母贪图富贵,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拜堂成亲以后,乔妹才知道丈夫董三是个呆傻之人,埋怨父母图了厚礼,把自己给卖了,整天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