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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边放着的是私家医生刚刚送来的妇科体检表,上面精确的医学数据表明身体状良好,随时可以育娃。
桂琴家境不好,一生求子的母亲连生三个女儿后难产而死,父亲在村中是出名的懒汉,从天到晚,什么事儿也不做,家里穷得叮叮响。
她刚满十六岁,便被父亲托人带到城里做保姆,一做就是十多年,直到遇到南宫仁,才彻底放弃这个行当。
别人做保姆没钱没地位,她却是个保姆界的一朵奇葩,独树一帜,有钱有地位。
圈里人,提桂琴恐怕没人知道,若是提起‘桂姐’,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响当当的一块‘保姆头牌’。
桂琴属于圈内少见的高端保姆,负责料理雇主家庭的所有生活,包括饮食结构、安排旅游、日常消费,甚至掌管雇主家庭的账本和钱财,她不仅仅能做好本职工作,还能从宏观上科学管理家庭。
社会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使得人们的消费观念、生活理念 都在发生变化。现代家庭生活中,人们对于家政服务的依赖日益增强,需求丰富,给市场带来新的契机。桂琴看准市场,找准机会,开了家属于自己的高级家政公司,短短两年时间发展壮大,员工过百人。
她烧得一手好菜,可做多种菜系,随便往哪个大酒店厨房一放,主厨位置胜任有余。不光如此,还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就连周围国家的小语种也很精通,与人沟通无障碍。
再论相貌,那也是百里挑一,追求的男人排小队。桂琴很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遇上南宫仁才真正动了结婚生子的念头。
她下定决心,要让把自己将来的孩子培养成真正的贵族,由内而外的贵族,不让他受半点的苦,步自己的后尘。
楼下,叶小七还坐在亭子里,手机放在一边,和育儿嫂一同照顾南宫诺,陪她玩玩具,喂她吃喝。
女娃子瞪着萌萌的大眼睛,双眸湛黑,静止时与南宫爵有几分神似的高冷,小胖手挣扎着从妈妈的手里夺了块水果,得逞后往嘴里送,津津有味地反复啃咬,软萌软萌的……
学校所在区域电力抢修,停半天电,南宫琛放假回家,保镖带他来到叶小七面前。
“妈妈,妈妈,我来喂妹妹”。
言罢,小家伙不待妈妈同意便夺过水果叉,从果盘里叉了块小小的西瓜,笑咪咪送到妹妹嘴边。
南宫诺像是故意和他这个哥哥斗气似的,将脸别向一边,右手握成拳头塞进嘴里,‘滋滋’吃得甭提多香了。
垂头看着妹妹好一会儿,南宫琛学着她的样子,右手握成拳头,想尝尝拳头的味道到底咋样。
见状,叶小七用特别好听的声音,特别温柔的声音,听了让人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声音说,“傻孩子,拳头脏,不可以吃”。
“妹妹吃得这么香,她的拳头不脏?”说着,他抓起妹妹的拳头,试想尝尝她的拳头味道。
一时间,逗得叶小七和育儿嫂哭笑不得。
转身,叶小七打开恒温怀,从中取出冰淇淋,送到南宫琛面前,“你还是吃这个吧”。
小家伙看了眼冰淇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还是妈妈好,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冰淇淋是他的最爱,有了它,妹妹的拳头再好吃他也不准备尝了。
叶小七将纸巾展开,在他的领口围了一张,再放他手里一张,放在冰淇淋底部托着,免得弄脏衣服。
他吃冰淇淋的样子有些急切,不一会儿功夫,变成了脏兮兮的花猫脸,惹得南宫诺用萌萌的双眸飘过来。
“诺儿不用看了,你现在不可以吃冰淇淋哟”叶小七抱着女儿,拿手指轻轻托起她粉嘟嘟的胖下颌,轻轻地摩挲着。
南宫琛很疼爱这个妹妹,若不是妈妈不允许给妹妹吃冰淇淋,他早就忍痛割爱送给她吃了。
小家伙穿着黑色的全棉小西装敞开着,露了里面纯手缝制的白衬衫,熨烫得很服贴,脚上软羊皮鞋,若是系上领带定然是缩小版的南宫爵,贵气逼人。
他一边吃,一边偷偷看着妹妹和妈妈,样子呆萌,可爱极了。
桂琴看着眼前的一切,既羡慕又嫉忌。
老天真是不公,这样完全的一切,明明该属于她这样勤奋又了不起的女人。
年轻帅气又多金的老公,一双健康漂亮的儿女,富丽堂皇的家,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这辈子求之不得的。
许多同事都觉得桂琴该知足,毕竟嫁进了豪门,但她却不这么以为,凭她可以嫁比南宫仁年轻的男人。
凡事没有两全其美,两相权衡舍其轻。与其嫁给那些暴发户,远不及南宫仁这个大龄男人能给她实慧。
对于利弊取舍,她一向拎得清。
在她失神的时候,南宫仁悄悄走近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桂琴一秒钟的怔愣,“看孩子们”。
南宫仁似乎读懂了她眼中对孩子的渴望,关切地问道,“你喜欢孩子?”
“喜欢,好想好想……”余下的话咽了下去,没吐出来。
有些话,不必说全,听的人自然会懂,这就是桂琴做人的高明之处,向来言而不破。
“好想”南宫仁顿了顿,才继续道:“好想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桂琴转过身,与南宫仁面对面,姿态优雅地说,“医学发达,想的随时可以实现”。
言罢,妩媚地笑,意味深长,耐人寻味:“更何况,您宝刀不老”。
南宫仁听这话,瞬间笑得合不拢嘴,心底的青春瞬间被点燃,绽放出青春的活力。
“宝刀不老?要不要试试?”
“干吗试试,老不老你自己不知道吗?”
南宫仁笑了笑,向前一步,紧紧贴近她,追问道:“我真不知道它老不老,劳驾您帮忙试试?”
在南宫仁大掌扣紧桂琴的腰枝时,她的声音已经有些走样了,听得人骨子都快酥掉了,
路过门口的刘妈听到里面的动静红着脸偷偷跑开了,来到楼下亭子,向叶小七抱怨道:“少奶奶,老爷怎么这么不正经,大白天在房间办这种事,羞死人了。再者来说,夫人才走了多久,这么快忘干净了……”。
叶小七听罢悄声责怪道:“刘嫂,你不是第一天进这个家,说话注意分寸”。
“我……”刘妈垂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