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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薇薇安也好,向晚也罢,这次,他不会轻易的放手。
新政府开发的工程将在本月15号进行大型的竞标活动,各公司已经争前恐后去报名,都想着能拿下这个大工程。
向晚和林洁商量了一下,让林洁暂时进市里的政府工作,她的专业对口,所以不出几天就被录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员工,但每天听到的消息倒是不少。
宁远公司和楚氏率先第一批报名,紧接着就是各大房地产,可此次最受瞩目的宁氏却迟迟未动,这让向晚有些小小的不安。
难道宁韶华那天说宁氏会参加只是随口一提?
枫林小区的工程虽然不大,可操作起来还是用掉不少资源,此次如果再参加新政府的建设,再大的公司也会有点吃不消。
会不会宁韶华思量之后觉得不可行,所以不参加了?
一整个下午,向晚都在猜测宁氏到底参不参加的问题,一点图都画不进去,脑子就是一个浆糊!
林洁在岗位上和各个员工的关系处理的特别好,今天听人说看到宁远去了市长的办公室,所以故意在门口大树下等待了一会,结果真的看到宁远带着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市长的秘书亲自送。
林洁皱了皱眉,悄悄的掩住自己的身形。
夜晚,听完林洁说的话,向晚的心情也是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前两年宁远发展的很好,和一些高干来往也比较密切,当初涵涵生日的时候市长还来参加呢,有了这层关系,向晚更加有些坐不住了,晚饭没有吃多少,提着垃圾袋去楼下倒垃圾。
回到楼里的时候,突然从暗处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向晚心下一惊抬起腿就使劲踹去,结果那人像是熟悉她的招式一抬手挡了下来,将她抵在楼梯间的墙壁上。
背狠狠的撞到了冰冷的墙壁上,向晚闷哼一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呼吸微微一颤,皱着眉头大声的喊:“你有病是不是?又走错楼了?”
面前的宁韶华似乎刚刚应酬回来,穿着白衬衫领口微微开着,烟酒气扑面而来,西装外套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表情晦暗不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一只腿固定在她的腿间,双手横在她的两侧,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这样进的距离让向晚有些不适,撇开视线冷冷的说:“起开。”
“不。”他盯着向晚淡漠的表情吐出一个字,顿时又刷新了向晚对他的影响。
他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大晚上的差点吓死她了!
这幸亏他拦了下来,要不然她那一脚踢出去……后果可关系到他们宁家的传宗接代呢……
向晚吸了一口气,知道他喝多了不好和他呛,耐着性子和他打商量:“有什么好好说,你这样我不舒服……”
她现在整个人等于骑在他的腿上,脚尖着地,这个姿势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宁韶华盯着她闪躲的视线看着他,虽然满身酒气但他今晚却没有喝太多,只是酒桌上人太多,所以身上的烟酒味也就重了些。
感受到向晚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他把腿退了回去,却转而抱住了她的腰,头靠在向晚的肩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向晚的锁骨,声音低哑的说:“好好的你会和我说吗?”
向晚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要夺眶而出,她哽咽了一下,伸手推了下他。
纹丝不动。
整个楼梯间静悄悄的,她能清楚的听到外面“叮!叮!”的电梯声,仿佛被一扇门隔绝在外面。
宁韶华低沉的声音和爱怜的拥抱一下子就打乱了她的心跳,整个人不知道该干什么,可脑子里还是有个清晰的声音告诉她——
要推开。
她真的这么做了,皱着眉头将他用力的推开,看着他低沉的表情拨了拨刘海,有些可笑的说:“宁韶华,你觉得现在这样有意思吗?我们已经结束了,再也回不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事到如此,如果她还不明白宁韶华的心意,那她才是真的傻瓜。
宁韶华抬眼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回不去?”
三年前他根本没有想到要真的和她分手,以为她只是一时冲动,在公司坐了一夜后他回家,结果却空无一人,去哪里都找不到她,直到听到她离开的消息,飞车赶往机场,可却还是晚了。
一别三年,这三年来他努力让自己忘掉她,开始习惯和各种女人来往,就算上了头条也不在乎,可聂心诚却说——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让向晚看到。
三年了,除了知道她去往瑞士之后就全然没有消息,他试图劝说自己放下,那个狠心的女人可以抛下一切就走,为什么他不可以?
可这一切还是在她回来的时候轰然倒塌,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在楼梯间等着她,在公司里故意为难她,就是为了能够多看她几眼。
他承认,他想复合,而且想的不得了,这种想法在每见一次她就强烈一分,甚至在看到她和楚黎在一起,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不顾公司人的眼光将她带进电梯里,可她却说了那样的话。
今晚来找她全是思念在挑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可她却这般疏离。
向晚听着他的话觉得非常的可笑,如果他们真的还能在一起,三年前她就不会走。
三年前她没有坚持,三年后她更加没有那个勇气。
垂在双侧的手攥了攥,向晚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轻轻的一笑讽刺的说:“宁韶华,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可笑?你身边有陆莹芷和一大帮等着你临幸的嫩模明星,干嘛还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还是……你觉得当年我和你提离婚让你的自尊心受辱所以反过来报复吗?”
她说的轻巧,眼里甚至泛着俏皮的光芒。
宁韶华心中一痛,眉头紧紧蹙起,脸色更是越来越冰冷。
自尊心受辱?
他在她的面前还有自尊心可言吗?
他忽的一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上前两步嵌着向晚的下巴冷冷的说:“记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下贱的来找你!”
向晚咬着牙没有说话,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最后看着他转身摔门而去,嘴角勾出一抹凄凉的笑意,慢慢的抬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