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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妻子那哭红的眼睛,虽然心痛,但也只好先离开:“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晚上见。”
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我就开始想办法筹钱,毕竟是七年的老夫老妻,妻子的父亲出了事故我怎么能不管不问,那还算是个人么。
想着,我拨了死党周宇的电话。挂掉电话,连气都来不及吁一口,我整个人懵了。
周宇三叔的儿子,也就是周宇堂哥在工地干活出了意外正在医院抢救,老板垫了点钱,说其它的得过几天才能周转的回来,工友们就先凑了点,但还是不够,周宇还准备给我打电话借那五万块了。
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哪有钱还呐?
我愁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话我已经给老婆担保了,救命钱要是两个小时内借不到就完了。想了想,我拨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东子的电话。可刚拨出去我立马就按掉了,这小子混的也不好,属于月光族范畴,我就不要再麻烦他了。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无力的垂着双臂,弯着背,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五万块。
我焦急万分的踱来踱去,心想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对,还是先回去再想吧,免的被陈洁柔看见,又要让她多一份烦恼。
正转身,却错愕的发现王婷婷站在门口,笑着看我,而我从她迷人的笑容中嗅到了一丝阴险的气息。
“怎么?遇到困难啦?”她问我。
“没……没有,我能有什么困难?笑死人了。”我呵呵一笑,假装镇定。
“别嘴硬,你刚才跟你兄弟的通话我全听到了,你现在急需要钱?”
“我……我没有,我……”我说不下去,话都被她听到了,还能怎么装?
“行啦,我明白,但凡你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如此愁眉苦脸的。跟我来,我有办法帮你解决。”说完,王婷婷转身就走,我楞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跟在她后面,竟鬼使神差的盯着她那丰翘的臀部。
妈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可没办法,好像眼睛不受控制,这个尤物的屁股实在是磨人,看上一眼就心痒难耐。
直到她进了办公室,我才在门口回过神。现在,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对于王婷婷这个女人,我今天领教到了一些,总结为: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怎么还不进来呀?想不想解决问题啦,你可就剩下两个小时啦。”
王婷婷在里头喊着,我越发的紧张,心想难道她要借我钱?有那么好心么?还是说有什么阴谋?不过有一点她倒是提醒的对,我就剩下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对我来说,根本不可能弄到钱。而我那生病的岳父还躺在医院里等钱救命呢。
“好,不管咋样,死就死吧。”我一咬牙,卯足了劲走了进去,“说吧,怎么解决?”
“急什么?”王婷婷邪魅一笑,然后把手提包放在桌面上,从里头掏出了五捆钞票,“喏,这里是五万块。”
“你……你随身带五万块现金在身上?”我瞪大了眼睛。
“平常没有,刚好今天要去办点事情,得用现金,所以带着,怎么样?够么?”
“够了,足够了。只是……你真要借我么?我可没办法很快还给你的。”
“谁要你马上还了,你先拿去救急吧。只是……”
一听到这两字我就知道还有下文,这钱不是那么好借的,像她这么精明的女人能做亏本生意?
“只是有个小小的条件,以后我有事情,你得随叫随到,不论什么时候。”
“什么!?”我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这……这是什么条件?那你要是让我杀人放火,或者跟我老婆离婚我也照做么?”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我感觉跳入了她挖好的深坑,进退两难。
“哈哈哈,瞧你那吓呆的傻样,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做违背道义和犯法的事,只做你力所能及的。”
“嗯……让我想想。”我皱紧了眉头,脑子里思绪纷繁,不知道会不会一步踏错就会悔恨终身?
王婷婷看着我,邪魅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好想的了,你就剩下两个……哦不,应该是一个半小时,还能怎么办?有了这五万块,你就可以安然的度过今天了,不用再烦心,多好。”
她这是看准了我的软肋,知道我今天除了她,没有能帮的上忙的人了。可就算我明白也没辙啊,望着桌面上的钱,我低头一咬着牙,说:“行,我答应你。但也仅限我欠你钱的这段时间里,哪天我把钱还给你了,我们就再也没关系了。”
“口说无凭,签字画押。”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我低头一看,妈蛋,写的很详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我无奈的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拿着五捆钱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解决今天的难题而松了口气,还是为了今后要被王婷婷呼来喝去的日子而悲哀。
“好了,快去办正经事吧。”王婷婷说道。
“嗯,谢谢。”道了声谢,我拿着钱出门而去。
可要关门时,她又俏皮的眨了下一边眼睛:“别忘了,随叫随到哦。”
浑身一个激灵,我赶紧关门一路小跑着出了公司。来到了医院,把一大摞的现金往医院的玻璃窗口往里一送,在收据上面签了字,终于大喘了一口。
办完事,我给妻子打了电话,安慰了几句让她安心。便跟着护士往岳父的新病房去,岳父还在睡觉,腹部手术的伤口上面裹着纱布,点滴一滴一滴往下滴,连着管子的仪器不时发出滴滴的声响。
看着岳父消瘦的脸庞,我的心里不禁揪了起来。
突然听到了微弱的声音叫我,“张枫。”
我连忙凑了上去,原来是刚刚岳父醒了过来,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