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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意外,应该可以解决。”
少年稚嫩的声音在这少女闺房之内静静响起。
沐姓老人大喜过望,连忙问道:“小友此话当真?”
“当真,绝无半句虚言。”少年含笑点头,剑老说可以,那便肯定可以。
“小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果真能治好尘儿的病?尘儿的体质可是让父亲母亲爷爷祖父都束手无策的呢。”天真的女孩儿欣喜的问道。
叶问水重重点头。
“小友,你若真能治好尘儿的病,老夫代表整个沐家感谢你,送你一场机缘不说,以后若是有需求尽管开口便是,老夫想方设法也会为你做到。”沐老承诺道。
闻言,少年的笑容越发灿烂:“沐老放心,对于尘儿小姐的情况,小子定当全力以赴。”
叶问水表面与沐老打着太极,意识却不断的与剑老进行交流。
“老师,您真能治好这个小姑娘的病?我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到时候可别出了什么岔子,引起更大的误会。”叶问水苦笑道。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健康得很,哪里像什么得病之人。表面上看着像是一个邻家小妹妹,但是他从女孩儿的身体里察觉到一股异常强大的波动,连他都有种心惊的感觉。
“她的病啊,以前的我倒是可以,现在嘛,我也无能为力啊。”
少年气急,心里怒道:“老头儿,你又玩我!你刚刚不是说你能够解决?”
“现在的我,是不行,但是你可以啊。”剑老笑眯眯的说道。
叶问水嘴角抽搐,他又不是医师,对于药道一脉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巧,一窍不通,又如何能够帮助沐家小姐解决她的体质问题?
他黑着脸,心道:“老头儿,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以后甭想我听你的。”显然他是被坑怕了。
剑老并不回复,只是自语道:“天生剑体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它其中的分支很多。广为人知的就有像什么剑灵体,剑王体,不灭剑体,大道剑体等等,这些剑体都是千年万年难得一见的剑道体质,修行别的法门或许不快,但是在剑道一途的成就就极为耀眼了,比如那江源之,他便是天生剑王体。”
“老头儿你是说这位沐家小姐也是这几种体质之一?”叶问水心头一动,问道。
“悄悄相反,这女娃娃不属于任何一种剑体,但却是凌驾于所有剑体之上,这几种体质勉强有资格给她提鞋。”
天剑老人顿了顿,随后一字一句道:“因为她是剑种!”
叶问水一脸茫然。
“所谓剑种,便是种子,能够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而剑种所结之果,就是剑体,无论是天生与剑亲近的剑灵体,还是剑道霸气的剑王体,亦或是身体不朽的不灭剑体,又或者是能承载剑道的大道剑体,剑种都可以结出来。并且每结出一种剑体,她就有与其相对应的体质。换句话说,她有可能集所有剑体与一身,这样的体质,你说厉不厉害?”天剑老人感叹道。
“天呐,我滴个乖乖……”叶问水吞了口唾液,抬眼看着面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没想到来头居然这么大。
“据我所知,剑种无数年来只出现过一次,而她是老夫见过的第二个。当年那人剑种大成,独自一人便是压得整片星空都抬不起头来,什么不死长生体,混元仙王体,不朽圣体,翻手间,统统镇压。”天剑老人气吞山河,犹如是亲身经历过那个岁月。
叶问水受到的惊吓不浅,这个沐家小姐来头太大了,刺激得他全身都开始颤抖。
“所以小子,现在你知道你面前的女娃娃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了吧?趁其心思单纯还是赶紧与她打好关系,说不得以后就有一个星空下第一强者做靠山,那时候整个天下你还不是横着走?或者,你要不要再简单粗暴点,近水楼台,直接娶走做老婆?”天剑老人戏谑道。
少年脸色通红,没好气说道:“为老不羞,我才多大?“
他继续说道,“既然这沐家小姐这么妖孽,一旦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岂不是容易遭人妒忌?”
“剑种不到小成一般人看不出来,当今世界或许就那么几个人尚还记得这种体质,一般人顶多把她当做一个罕见的剑体罢了。怎么?还未过门,就开始为媳妇担心了?”天剑老人继续打趣道。
“懒得理你。”少年翻了翻白眼,旋即说道:“她的来头既然这么大,体质更是天下第一,又怎会身体有恙?”
天剑老人淡淡说道:“身为种子便是要生根发芽的。这个小女孩儿年龄与你相仿,如今生根已过,发芽在即。她的第一次蜕变就要到了。剑种一旦发芽,将会有无穷无尽的剑气,从孕育了无穷岁月的剑种里爆发出来。届时,她的体内将会被剑气充满,搞不好便是会生死道消。”
“此时,她的体内已经有剑气涌出了,只不过现在还不到发芽之时,所以有剑种压制,剑气显得不是那么狂暴。但是,剑种发芽之日显然已经不远,那时候,她体内的剑气将真正的暴动。而你,经历过一次剑气罐体的过程,如今又有剑池辅佐,如果连你都不能帮助她的话,这个世界大概也就没人能帮得了他了。”
“真的可以么?我怎么感觉这次比我那次还要更加危险?”叶问水嘀咕道,他那次也就只有一缕剑气本源入体,就让他数次濒临死亡。而现在这个女孩儿体内几乎有无穷剑气,难度比他那次可是大了十倍百倍不止。
“你还信不过为师?”天剑老人一脸正色的说道。
少年心脏狠狠的一抽:“信你才有鬼。”
沐老在一旁看见叶问水脸色连连变幻,又迟迟不肯动手,不由担心说道:“小友,可是觉得有些难处?”
叶问水尴尬笑道:“穆小姐乃是天生剑体,金贵无比。但是如今却不知道为何,体内剑气充盈,若是不赶紧想法去除,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小子粗人一个,万万比不得小姐金枝玉叶,若是成功还好,万一失败伤了小姐,那小子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所以,没有同意,小子是万万不会出手的。”
沐老听到这个少年一语便道出了女孩儿的体质之秘,心道这个少年果然不凡,看来是真有真才实学,说不定真可以医治好尘儿的身体问题。
“敢问小友,为尘儿治疗一事有多大把握?”
“小子不才,只有九成九。”少年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