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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有再去找教练,既然已经想通了便不想再自寻烦恼了,心里会感愧疚,但没办法,感情上认定了另外一个坏蛋,没法再有丝毫的模糊。
我越来越依恋莫向北了,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跟他在一块。这应该就是热恋上一个人的滋味吧,自个偷偷地想。他也很粘我,基本上没特殊的事都是跟我窝在一块,上哪也都带着我,就好比他工作时。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台笔记本电脑上花花绿绿的数字就代表了他的地盘,而他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它们赚来的。在我看来完全是天文数字,他还拉着我说要教我,可是我听了一会便觉头昏脑胀捂着耳朵摇头称不学了。他还不乐意,最后我只能佯装哭腔可怜兮兮地对他说:“你想想我好不容易才高考完,出来就是想放松度假的,你忍心再抓着我学这学那吗?”
他被我气笑了,刮了我一下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道:“还想带个徒弟出来给我打工赚钱呢,却找了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横了他一眼,还嘴道:“你这是剥削童工。”
“你都高中毕业了还是童工吗?”他来挠我痒,我笑着躲开着回说:“不是童工,也是你这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我选择有骨气地拒绝。”
他重嗤了声不再来闹我,目光专注地落在电脑屏幕上口中却问:“老听你说高考高考的,你倒是成绩好不好啊?可别是个小笨蛋哦。”我把头一扬,不无骄傲地说:“不是我吹,那成绩可是杠杠的,也不看看我是十根手指只有一个罗的人,一罗巧听说过吗?不像某人三个罗就只能拖棒槌。”
听见他在那磨牙,“苏苏,你这是皮痒了呢?”
我现在知道只要不是真的惹怒了他,那他其实就是只纸老虎,所以也不怕虎嘴里拔牙,故意挑衅地说:“皮就是痒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过来啊。”
不过说着这话我可以离开他好几米远的,并且往门口方向随时准备落跑。
突见他面色微变,随即手指在键盘上啪嗒啪嗒打起字来,我见状询问:“怎么了?”他没理会我,只见那手指如飞速度奇快,可当他敲下回车键时他的脸色也没见好转,抬起眸来隐约藏着危险的光芒,听见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一直干扰我,害我刚刚损失了十几万!”我听了一顿,不相信就那几分钟能损失十几万。
对于我而言,十几万可是个天文数字了。而且这个黑锅我也不愿意背,哼着气回他:“别赖我,我可是一直站在这里,怎么就干扰你了?输了钱那是你自个大意和运气不好。”
眼见他要起身我顿时慌了,掉转头丢下一句:“肚子饿了,我去找吃的。”就拔腿而跑。
跑出去后发现他并没追来也就停了下来慢慢走,倒没撒谎,确实饿了。我打算去餐厅弄点什么吃的,然后也带一份给他。
心情极好,嘴里还哼着小曲。走进餐厅就撞上陈华浓与昨晚那位叫沈静的美女也坐在里面,脚已经迈进去了陈华浓也看见了我,再缩回去也没意思。
于是我落落大方地走了进去,只当没看见他们俩的来到吧台前,跟后面那位美丽的姑娘点了几个菜让打包。几次都跟莫向北一同过来,那姑娘也认识我了,账都记在莫向北头上。
我坐在一边等着,有意与陈华浓那桌隔开了好几个位置,但依然没躲得过。
“阿静,这里来了一个过河拆桥的人。”陈华浓如是说。
因为不是饭点,整个餐厅目前也就他们一桌外加上我,所以这话自然是在指我。沈静闻言便扭头看了眼我,浅声斥:“华子,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对女生一点都不客气的。”
陈华浓歪着头对我勾唇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眼神却锐利地直透人心。
我立即撇转头背对着那处,心生烦躁,急着想走可东西还没做好,忽而听见脚步声从后传来,我心头一沉,回眸见是那沈静在走来,暗舒了一口气。
沈静冲我微微一笑后向吧台后的姑娘询问:“你们这有没有炒辣子鸡这道菜?”姑娘点头回应说有,于是沈静要求:“那给我炒一个外卖。”说着又回头问陈华浓:“莫除了辣子鸡还喜欢吃什么?”我扭了头去看她,是给莫向北带的?
印象中就有过一两次他吃辣菜,后面每次和我吃饭都是吃的不辣的。
只听陈华浓道:“你就往什么辣子放得多的菜点,他无辣不欢。”于是沈静又报了几个辣菜名,便和我一同留在那处等。
气氛本就尴尬,沈静却还来攀谈:“你也是莫请来的客人吗?看起来年龄好小哦。”
我刚要张口就被陈华浓截断:“就她?你觉得北会请这么寒酸的人上船吗?不过是个小偷而已,还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小偷。”
我被说得怒了,转身瞪视:“你胡说!”陈华浓把嘴一咧,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胡说你心里自有数,季苏,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协议没完成呢?”
“你不要胡乱给我栽赃,谁跟你有过协议了?”说着我火不能往一处去,猛的一拍桌子大喝:“我要的菜做好了吗?”我这一拍不但把沈静给吓了一跳,也把吧台后的小姑娘也吓得站了起来,她往厨房间张望了一眼连忙道:“好了好了,已经在装盒了。”
果然见有人拎着餐盒从厨房内走出来,我迎上去道了声谢谢接过了餐盒袋子就板着脸往外走。可能是走的急了没留心脚下,不知踢到了哪朝前跌过去,因为两手都拎着盒子也没个支撑的,直接就摔了个大跤,鼻子还撞在了桌腿上,疼得我倒抽冷气。
但身后的惊呼似乎比我还剧烈,忍着疼扭回头去看,只见沈静坐在地上按着自己的右脚,原来穿在她脚上的高跟鞋的鞋跟断掉了,而她的脚背处有一大块乌青。
难道刚才我不小心踩到的是她的脚?看她痛得眼泪横流的我很过意不去,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踩到你的。”
原本还在轻哼的沈静忽然安静下来,泪盈盈地朝我看来,眼神我说不上来,就觉她哭得这般可怜应该很疼。忽而听见头顶陈华浓的声音:“你不疼吗?”
我本以为他是在问沈静,抬头看却见他目光低敛锁定着我,这时我还半趴半坐在地上。疼是自然疼了,但还好吧,却见他手指了指我鼻子道:“流血了。”
啊?我伸手一摸,还真的是满手血,就说怎么感觉鼻子一股暖流呢。难怪他们都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我了,估计现在的形象很糟糕。我把鼻血擦掉后咧了咧嘴苦笑:“看,我把你踩了一脚,自己摔得还更重,所以你就原谅了我吧。这船上有医生的,你先去找了看看。”
说完我就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两边膝盖上也都擦破皮了,这一跤跌得也是重呢。
弯下腰打算去捡地上的餐盒,突听莫向北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怎么回事?”我惊异地抬头,目光一撞上就见他面色一沉大步走来,一把搂住我急问:“出什么事了?”
我想不用多解释也应该看出来是什么个情况吧,尽量把语气放轻松了回道:“摔了一跤。”他将我上上下下扫了一遍后目光落在我脸上,随后视线又扫到那处,脸色变得很冷:“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感觉奇怪的,刚才的事不是很简单吗,就是两个人不小心摔倒了。为啥陈华浓站在旁边垂眸不语,而沈静也怔坐在那眼中露出怯意?
还是我开口解释:“没事啦,就刚才我拎着外卖走时不小心踩到了沈小姐的脚,然后害她鞋跟断了脚上也青了一块。至于我自个只能说自作自受,摔倒时鼻子撞在桌腿上了。”
莫向北闻言回过眸,黑色瞳仁在我脸上打着转,随而道了句:“我们走。”眼看他环着我便要离开,连忙拉拉他指着地上的餐盒悄声说:“那是给你打包的午餐。”
他低眸而看时,刚好后面传来服务员的语声:“沈小姐,您要的菜都已经为您打包好了。”
随后便听沈静一改刚才的孱弱而柔声道:“莫,我帮你点了几份辣菜,你要不要......”莫向北不等她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有了。”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餐盒,毫不留恋地带着我离开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