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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霸气的回了过去,然后退出微信关掉无线,抱着枕头睡觉。
第二天生物钟准点醒了过来,只觉头很沉,嗓子也疼,肚子也疼,浑身哪儿都不舒服。我每次感冒必然会发烧,看来这回也不另外,再加上大姨妈作祟真的是很难受。
我给珍妮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请假,又给邹子琛发了条短信,说我感冒了,今天早上不能给他送早餐了,让他不要等我,发完短信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感觉好多了,看了眼手机快中午了,手机屏幕很安静,半条短信提示都没有,邹子琛连条关心的短信都没有,让我很失落。
起来喝了杯水,又去厨房看了一眼,电煲锅里的银耳粥定时的早熬好了自动保温,我想了想,要不下午还是去上班吧,顺便把银耳粥给他送过去,来个惊喜。
我想着嘴角不由轻扬起来,便给艾伦发了条短信,问一下邹子琛的行程,免的扑空。艾伦说邹子琛中午叫餐,所以他一定在办公室。
我很快洗漱好,化了点淡妆,吃了昨天买的药,武装好自己,拎着保温桶就出了公寓,我想赶到他午餐时过去。从小区出来我直接打车,不到五分钟就到了恒远。刷了卡直接上了总裁办,秘书台没有人,估计吃饭去了,已经十二点多了。
我悄悄的走到邹子琛的公办室门口,然后轻轻的推门进去。
我还没来的及给他一个惊呼,便怔在了原地。
落地窗前,两个紧贴在一块的身影,让我如梗在喉。女人环抱着他,他面朝外没有看到我,而那个女人看到了我,有点吃惊又似了然,很快她吻上邹子琛。
呃……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所想的惊喜,会变成惊吓。
“韩玉,别闹了。”邹子琛随即推开了她,他转身那瞬,看到了我,有点错愕,皱眉似要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打扰俩位了,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话落我转身即走。
“童童,”邹子琛声线焦躁。
“子琛……”那女的哀求的叫着他。
但我已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流星跨了出去,随手把温保桶放到秘书台,直奔楼道,我从三十八屋疾步跑下,跑到十二层,我有点脱力的靠在墙上,感觉整个人都是木的,心抽抽的痛。
昨晚我才跟他说这个问题,原来他还真的有。
说说跟真的见到……完全是两个不同心境。
从恒远出来,我有点失魂落魄。邹子琛没有追来,也没有电话,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来的信心,觉的他会跟自己一样在原地等着。
我延着马跟落寞的走着,脑海里全是那女人看到我时,眼底闪过挑衅又似哀怨的眼神,然后她吻上邹子琛,她是故意的吧?她好像认识我?
对,她一定是故意的?
但我想他们的关系应该不浅,不然邹子琛怎么可能让她那样抱着,虽然他推开了没有让她吻成,可那样的画面还是让我难以接受。
两年,不长也不短,邹子邹他正盛年,在某些方面有需求,有女人这很正常。
我能理解,却无法做到接受。
不知不觉我走回了公寓,吹了一路冷风,一进门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换了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我进了卧室,趴在床上把自己裹住,可不管我裹的有多紧,身上冷意依然未消连着身心都是冷冰冰的。
感觉头又沉了起来,嗓子也痒,肚子又开始抽痛。
为什么,连病……都要欺负我。
我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手机铃声在响,又似没有,而我一点也不想动,没多久,只觉眼皮发沉,身上又热的起来。
清醒时,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睁眼却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晨了?
外门传来砸门声,像是要把门给拆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沉,我按了床头灯,灯一亮,我眼睛有点晕眩忙眯了起来,随着翻身下床。
会是谁呢?
我住在这里好像没有人知道,是房东?还是隔壁邻居?
那也不可能这样无礼的敲门?
我一头懵懵的走去开门。
怎么也没想,砸门的人是邹子琛。不,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会这么没礼貌没素质不怕扰民,敲门敲的整栋楼都知道,还很有气势。
“你来干吗?”想着中午那一幕我就没好气。
他一手撑在门边,微垂着头,粗喘着气。楼道灯光昏暗他又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没事我关门了。”话落,我就要甩上门,他一手猛地撑住了门,抬头望向我,倏地,迈了进来,我把按进了怀里,脚一勾关上了门。
“邹子琛,你发什么疯。”我用力的把他推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的直接撞在门后。
此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他竟然在笑,一副死皮懒脸的样子,歪着嘴,斜眉睨着我。
我火一下窜了起来,“你是不是神精病呀,没事敲门敲那么大声干吗……还有,我这里不迎欢你,你赶紧给我走。”
他靠在门后,一动不动就那样痞痞的笑着。
“你走不走,你很讨人厌知不知道。”我低喝,怒目而视上前推他,他还是不动,我气的就捶他,“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吗,你跑我这里来干吗?你找她去,跟她搂搂抱抱去,别呆在这碍我眼。”
“你动不动就招惹我,又这样对我。”
“花心大萝卜……讨厌鬼……王八蛋……呜呜嗯!”
他突然扣住我的双手更吻了下来,我微愣了一下,他趁机侵入,舌尖轻巧缠上我的。我恍神,挣扎,他吻的越深,我咬了他一口,他没有退缩,一手绕过我脖颈稳住我的后脑勺,越发肆意的侵略,直到我无力挣扎,任他主导。
好久好久,他才放开了我。
我依偎在他怀里,双脚有点发软,等我恍神时,他又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在我耳边低笑道:“你吃醋了?”
这个恶劣的男人,我抬脚就往他脚面上狠踩了一脚,绝不留情。
“嘶……”他疼呼,松了手。
我从他怀里退出,横眉竖眼,“我让你欺负我。”
一想到他那么乖乖的让人抱着,我心头的火焰噌噌的往上冒,恨不能上前再给他一脚。
某男一脚跳到沙发边,自顾的坐了下来,俊脸皱着,随即朝我撇了过来,“你下脚怎么这么狠呀……好疼。”
“疼死了好。”我咬牙切齿。
他脱了鞋又脱了袜子,哀叫道:“都红了。”
我往他脚面看了一眼,隔的有点远,也看不清,刚才自己下脚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不会……真的被我踩残了吧?
我往厅里挪了两步,开了大灯,大厅一下透明。
“是你自找来的,活该。”我有点理亏,但嘴上不依不饶。
邹子琛咬着唇,双眸一沉,盯着我,令命道:“过来。”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这是在谁家呀,还这么蛮横。
这是本小姐的地盘
“哼,”我瞥了他一眼,“我给你两分钟自己走人。”我双手环胸,进了卧室。
我一进卧室就跳上了床,“冻死了。”随即又翻下床,忘关门了。等我跑到门口,某男已倾靠在了门边,我忙返手关门,他轻而一举的挡住,随即,猖狂的走了进来,坏笑道:“原来……你是想邀我进卧呀。”
我关不了门,只能用身体挡在他面前,“你出去。”
他突然弯腰一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惊慌失措,“邹子琛你到底要干吗?”
“嘘,别说话。”他脸色一正,眉眼清朗,眸子微凝,柔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步步把我抱到边床。让我有一种错觉,像是新郎抱新娘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