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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的功夫,傅少弦的私人医生余小欣提着医药工具箱便来了。
“傅少。”
傅少弦脸色阴沉,“跟我进来。”
推门进去,狭小的空间里余小欣一眼就看到躺在贵妃椅上的女人,脆弱得脆弱得不堪一击。
女人?
傅少弦有了别的女人!
那女人不可能是夏云倩。
“给她看看脸上和身上的伤。”傅少弦冷声吩咐,且主动让开。
余小欣带着工具箱过去,女人的脸红肿得不忍直视,她根本看不到女人的本来面貌。
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劳烦傅少弦这么晚了请她过来。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傅少弦的语气十万火急,她累了一天已经躺下准备睡了,天知道她有多想嚣张的挂电话。
余小欣拿出消毒药水和面布,视线往下,看到女人雪白的肌肤落下的青紫痕迹,不由愤愤不平,“天哪,这是哪个禽兽弄的?”
作为女人,她是最痛恨这种事的。
那些男人简直猪狗不如!
“怎么,你要去帮她报仇?”傅少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余小欣。
余小欣哼了声,“有我报仇的份儿吗?”
傅少弦危险的眯起眼,提醒她,“赶紧给她看!”
吩咐完,男人走了出去。
那个折磨夏云熙的男人他还得去亲自处理。
“傅少。”杨晴看到他恭谨称呼了声。
“带我去V2包房。”
能进去带V包房的客人非富即贵,一晚上消费至少在十万以上,年消费在一百万才有资格。
这个邢总确实为晶辉做了不少贡献,只可惜,他看上了不该看上的人,惹上了阎王爷。
刚到V2门口,霍琛便到了。
“少弦。”
杨晴看到霍琛像是看到了救星。
“霍少,您来了。”
霍琛朝她点了下头,吩咐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忙吧。”
杨晴如获大赦,也松了口气。
两个大老板亲自上阵,她的压力得有多大。
傅少弦看了眼霍琛,“你去楼上等我。”
霍琛并没有拦他,邢总这个人他是知道的,还和霍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少弦,我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是哪个女人值得傅少弦亲自上阵?
除了当年的夏云熙……
“云熙。”傅少弦不再隐瞒。
霍琛眼底闪过惊愕,片刻恢复,他拍了下傅少弦的肩,“那我去楼上等你。”
包房的门被推开,傅少弦的手搭在门把,点了根烟站在门口。
邢总看不清来人,他背光而站,拉长的身影足以显示他的强大的气场。
砰咚。
邢总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傅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过我这一次!”邢总巍巍颤颤的从冰凉的地上爬过去,“傅少,我眼瞎,我不是人,我不该招惹您的女人……”男人说着又主动的往自己脸上扇耳光,吓得冷汗直冒。
傅少弦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邢总生怕他不满意,往死里在自己脸上扇耳光,直到两边脸打出了血。
“傅少,傅少,您大人有大量,我,我没真碰那个女人,真的……这样,只要您肯放过我,我愿意用一半的身价换。”
一半的身价!没碰过夏云熙?
这确实是个诱人的条件,后一句话也确实让傅少弦身上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些许。
在京都,邢总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他的发家史不够光彩,他把自身的价值看得比命还重。
从傅少弦现在的角度看,用晶辉的一个小姐换取身价上亿的邢总,是个人都不会考虑。
傅少弦弯下身,一脚攻击在他的胯间,差一点,他的命根子就没了。
邢总吓得全身打颤,也不敢再乱说一句话。
“自己解决掉这双脏手。”
邢总面如死灰,也顾不上胯下的疼痛,磕头求饶。
“傅少,傅少,不要啊傅少,美了这双手我以后怎么活,傅少,我真的知道错了,傅少……”
“如果邢总不满意的话。”男人眼里的暴戾在暗光下异常惊恐,“那就一双手加一双腿,还有,必须在今晚解决,过了明天,你们邢家会在京都消失!”
男人一听这话,直接吓晕了过去。
杨晴办公室。
余小欣刚从里面出来,傅少弦就出现了。
杨晴去了休息室,正好给了傅少弦空间。
“傅少,病人伤的有点重,我建议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看到的只是她的外伤。”
外伤也伤得不轻,都是被那些混账男人虐待的。
傅少弦冷哼了声,“她命大的很,死不了。”
余小欣,“……”
“没什么事你可以滚了。”
“喂,傅……”
“如果你不想被你妈天天逼着相亲的话,现在,马上滚!”
余小欣想说的话成功哽在喉间,脸色涨红。
傅少弦,你就是个王八蛋!
光会威胁她!
等余小欣离开,傅少弦坐在沙发里连续抽了好几根烟,他一直没有进去,也不想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咔擦一声,夏云熙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听到动静丢了手上的烟蒂,语气沉沉,“去哪儿?”
夏云熙这才转身看到他。
‘很晚了,我要回去。’家里有灼灼等着她,如果不回去儿子会担心的。
就在刚才,灼灼已经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原本儿子是想和她视频来着,被夏云熙委婉的拒绝了。
“你是在担心你的那个野种儿子?”男人一语戳破她的心事,那眼神似是能将她的心脏刺穿。
野种儿子?!
夏云熙皱眉,也懒得和他争辩。
她的生命里就剩下灼灼了。
傅少弦上前,动作潇洒,“夏云熙,如果被你的野种儿子看到你身上的伤,你要怎么解释?”
这个夏云熙还真没想过,灼灼那么聪明,肯定会知道的。
“你想让他知道你出来卖吗?”
夏云熙惊恐的瞪大眼,瞪着他。
‘卖’这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
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呵。
男人从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像是一种愉悦。
现在对他来说,折磨她就是他最大的快乐吧。
那么傅少弦,我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