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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最后顺利的解决了一件事儿,以为着好不容易能洗个热水澡,好好的,香喷喷的睡上一觉还得给她来一波刺激的才行?
“哎哟,让皇上等了臣妾一个下午,臣妾还真是万分抱歉,不过,臣妾可不知道皇上会屈尊来臣妾这小小冷宫啊,要不然,臣妾一定不会出去走动,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冷宫之中,给皇上准备好午膳,晚膳的,让皇上能够开心的。”项菲仪一张脸嘻笑着看着赫连炫,那语气是要多不好听就有多不好听,话里话外的更是透露着一个意思‘是你自已要坐这儿等的,本小姐又没让你在这里等’。
可把那厢一直在为项菲仪提心吊胆的琴容给吓得一颗心都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李长喜站在赫连炫身边,更是一个劲的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这大冬天的,他怎么就感觉这么热呢?这后背都被汗给渗湿了。
“皇后这般举动,朕可否认为,皇后这是在吃醋?”然而,就在项菲仪以为她这样一翻话不是能够把赫连炫给气得跳脚,就是能够成功的把赫连炫气得甩袖离开的时候,赫连炫却是看着项菲仪,朝她诡异的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不要紧,这正值晚上的,当下便把项菲仪的三魂给吓走了七魄,再一听他那话,项菲仪整个人都快直接升天了。
老天爷啊,各路神仙啊,你们谁派个人来救救这个幻了严重幻想症,以及来重心里扭曲症状的变态皇帝啊?
吃醋?她项菲仪吃醋?而且还是吃他赫连炫的醋?
哈,哈!
除了干笑,她实在是想不到什么能够回应他的话以及表情了。
“李长喜。”项菲仪没有回应赫连炫的话,倒是喊了声站在旁边的李长喜。
“奴,奴才在。”没有料想到项菲仪会在这个关头喊自已,李长喜一愣,随即一脸惶恐的应声。
“待会儿回宫的时候记得去看看皇上那承乾宫和御书房的大大小小的所有门。”
“啊?”李长喜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项菲仪这话里头的意思。
怎么扯着扯着突然之间扯到了门上面来了?而且,承乾宫和御书房的所有宫门都还好好的啊,连一点儿的破损都没有的。
“皇上的脑袋估计是被门给夹了,你在身边侍候着,可得要仔细着瞧瞧是哪一扇门,到时候可得记得要把它给换了。”
项菲仪这话一出口,李长喜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该知道项菲仪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当下脑门上的汗流得更欢了,躬着身子站在那里,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可把李长喜折腾得都快哭了。
“皇后……”他语带怒气,可是到了最后,看着项菲仪,似乎所有的怒火都转化成了无奈,就连语气也是无奈的:“你非得要把朕气走才行吗?”
那语气里头无奈中夹杂着的哀怨让原本还准备与赫连炫‘大干一场’的项菲仪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这个赫连炫,又想到了什么新把戏来戏弄她?
“皇上,你的脑袋是真的被门夹了吗?”她反问,看着赫连炫,那语气那叫一个认真,直把赫连炫原本就是硬装出来的笑脸给问得沉了下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油盐不进的?
这皇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是盼着自已对她好点?这个丑八怪倒好,人长得丑也就罢了,竟然脾气坏到这个地步,你瞧瞧她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脑袋被门夹了?哈,现在她敢这么说,估计到时候他要是真的不理她的,她就会像以前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吧。
哦,现在的她或许不会像以前那样,应该会找着她的父亲,然后找着阁老和她的外公他们,连本上奏,因为不仅是她这个人的脑袋,就连她耍出来的手段都比以往要高明多了。
“朕听李长喜说,皇后正午时分去了承乾宫,若皇后不是看到朕与媚妃在承乾宫中,听到朕与媚妃所说的话而吃醋连招呼都不跟朕打一声便走人,皇后消失了一下午,难不成还是趁此机会,跟某个男子私会不成?”赫连炫似笑非笑,语气带着三分不经意,四分严肃,让人捉摸不透他这话到底是真心问出来的,还是在跟人开玩笑的。
可他这话听在碧落他们耳朵里,却是让他们一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项菲仪原本那不耐烦的神情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沉着一张脸,心里头有些忐忑,脸上却是沉着冷静着,没有流露出来半分不该流露出来的情绪。
她没有说话,没有回答赫连炫的问题,也没有反驳,她不确定会不会出现上次在洛阳那样的事情,自认为四周已经没有人,但是在她看不见的暗处,却着着实实的有人跟着,这个世界不像她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于她而言,存在着太多的未知。
“私会?”她挑眉,看着赫连炫,也不打算去躺着休息会了,径直走到赫连炫对面的凳子上坐下,轻笑点头道:“是啊,臣妾确实是与男子私会去了,不知皇上可有看到与臣妾私会的男子长何面貌?皇上可否有因为他的相貌,而感到自卑?”
她学着他的样子,明明嘴里头承认了她是在跟别的男人幽会,可是那神情,那语气,却硬生生的让人产生出几分不相信的嫌疑。
“皇上何必这么生气呢。”看着赫连炫阴沉下来的那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项菲仪坐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她轻声说着,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缠绵,可是那样的话音下,吐出来的字眼却是让一贯自持冷静,一贯自持刻制力极强的赫连炫都忍不住暴走:“虽然是夫妻,但是你可以醉窝其他美人榻,怀抱其他美人呤,那臣妾又如何不能与其他男子恩爱缠绵,与其他男子谈天说地,情意绵绵?”
话音一落,未等赫连炫来得及开口,她又接着道:“还是说,皇上如今爱臣妾已经被臣妾的身姿,臣妾的风彩迷得深陷其中,无法自拨,因故而担心臣妾会在听到皇上与媚妃所说的那一番话之后再也不理睬皇上,为此而担心,便坐在这里等了臣妾整整一个下午?”
项菲仪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的恍然大悟,可是这一切看着赫连炫眼里,却是让他一肚子的火气硬生生的化为了无声,他满头黑线的看着项菲仪,这个丑八怪,到底是哪里来的这股子自信?
然而项菲仪却是笑意吟吟,心里头得瑟得翻了天,哼哼,叫你动不动的就跑到我这个冷宫来恶心我,明明是寒冬腊月的,你还要让这天气再加上一层恶心,让你处处跟我做对,现在好了,咱们俩就比比,谁能让谁更加恶心。
可是项菲仪的胆子大,琴容和禄德正的胆子却远不及她一半的一半。
耳听着项菲仪如此胆大妄为,甚至是大逆不道的话,两个人生生被她给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禄德正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是真的该听着他家皇后娘娘的话,好好的呆在偏殿养伤,不该出来的。
“想来皇后是误会朕了。”他面色铁青,看着项菲仪,唇角硬扯出来的笑容是那么的诡异:“朕此行来不过是来提醒皇后,再过两日便是年三十了,介时宫宴之上的歌舞,媚妃身子不适,恐怕还得由皇后你亲自献上一舞才行。”也不知道突然之间自已是怎么了,看着项菲仪那副嘴脸,心里头仿佛有一股子气堵着,带着几分挑衅和特意的话不由自觉的脱口而出。
“君无戏言。”看着项菲仪那幅震惊的样子,赫连炫却突然之间心情愉悦得很:“朕,从来不开玩笑。”
“好了,既然朕已经跟皇后说了此件事情了,那便请皇后好生准备,介时,朕会期待皇后的‘惊鸿一舞’的!”站起身,像是终于搞定了这件事般,一脸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话说到最后,他特意咬重着‘惊鸿一舞’这四个字,成功的看到项菲仪那张黑漆漆的脸立马跟黑炭成了血缘肉亲。
“混蛋!”
待赫连炫走后,项菲仪第一次气得失态的将桌子上所有的一切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看着项菲仪的举动,琴容他们皆是吓了一大跳,其中以琴容尤为震惊。
以前的皇后娘娘性子懦弱,只有别人欺负她,她忍气吞生的时候,从未曾动过这般大怒,而如今的皇后娘娘,处事冷静,遇事虽然生气,但是都能够将那些努力转化成动力报复到别人身上动,像今儿个这样气到动手摔东西,还真真是头一遭。
“该死的赫连炫,先前敢说本宫肥胖,还在哪里嘲笑本宫,现在就让本宫准备献舞?你脑子有毛病啊!”指着那早已空无一人的宫门口,项菲仪沉着声大着嗓门在那里破口大骂着,看那样子,是真的气极了。
“哎哟喂,我的皇后娘娘诶,这些话可是说不得的啊……”一听着项菲仪这又是直呼皇上名讳,又是骂皇上脑子有毛病的,还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大门口,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把一边的禄德正给吓得,连忙顾不得身上的伤拦到项菲仪面前,一脸哀求的看着她。
就怕这主子一气之下在这冷宫还骂不过瘾,还冲出去追上皇上接着一通骂,那到时候估计他们这整个冷宫的奴才,包括皇后娘娘她自已的这脑袋,都得跟脖子一起搬家了。
“我的主子诶,您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该说出这等大不敬的话来啊,你说说,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我们整个冷宫上下,可都只有死路一条啊……”眼看着项菲仪站在那里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的喘着粗气儿,琴容连忙走上前,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朝一边的碧落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