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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函的病我早已了然于胸,这个楚二少贪色过度伤及肾源造成肾阳虚,以至于严重到了宝根不举的地步。
但现在面对楚函,我还得装模作样一番。
我紧盯他青黑色的面部,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甚至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轻叹一口气。
楚函一脸紧张:“刘浩兄弟,我……”
我打断他的话,沉声道:“把你左臂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他飞快将左臂伸在我面前,我右手两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双眼微闭,一副资深老中医的样子。
四周一片安静,我在心中窃喜,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两分钟后我的手指离开他的脉搏,微闭的双眼睁开。
“怎么样?兄弟,我有病嘛?”
他迫不及待的对我问道。
“楚二公子,你应该去不少医院看过你自身的病吧?”我盯着他的浑浊的眼睛说道。
“这……”他欲言又止。
“讳疾忌医。楚二公子看来是还不太相信我,那我就先说一说你的症状吧。”
我转身上岸向着旁边儿遮阳伞下的沙滩椅走去,楚函和大嘴跟在我身后。
“大嘴,你先回避一下!”我煞有介事的冲大嘴道。
大嘴走向几米外的另一个遮阳伞下,我和楚函分别在两张躺椅上躺下。
“其实楚二公子你的症状很简单,我随便说几条吧!”我啜了一口茶几上的冰镇西瓜汁:“神疲乏力,畏寒怕冷,腰膝酸痛,小便清长,记忆力减退,嗜睡盗汗……”
我话还没说完,楚函原本躺着的身体一下坐了起来:“刘浩兄弟果然是神医!我这个……”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最重要的是你病得不轻已伤肾精,楚二公子恕我直言,恐怕你现在已难行男女之事,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最大的痛苦!”
“我……”他面显尴尬。
毕竟,说一个男人形同太监是一件很让人没面子的事儿,尤其是他这样“场面上的人”。
为了让他彻底信服我,我只是斜乜他一眼,继续道:“如果楚二公子对我的医术还有怀疑,那我就再说一说你现时现刻身体里的症状!”
我也坐起身,又啜了一口西瓜汁:“你现在体内燥热,四肢乏力,应该脚跟隐隐作疼口干舌燥想喝水但喝再多的水都感觉依旧很渴!”
我看见他的小眼睛一点点瞪大一脸惊讶的样子,于是知道我完全说对了。
“太神了!我楚函看过几十个中西医专家,没有一个像兄弟这样神的!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身体的症状?”
事实上,这得益于闫斌提供的消息。
闫斌说过,楚函每次到猎场都会猎到美女,而且中午都会和猎艳到的美女在房间里待两三个小时。
一个他这样的“太监”和美女在房间里待两三个小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各种手法对美女“折磨”来发泄他的浴望。
但他不可能和美女真正行欢,这样反而将体内的浴火引发的更加炽烈,让他的肾阳虚之症雪上加霜,造成我刚刚说的他体内现在的这些症状。
当然,这些我是不会告诉楚函的。
我神秘兮兮接了他的话道:“脉象,你的脉象告诉了我一切!兄弟祖上曾经是大内御医总管,流传一套独家号脉之法,呵呵!”
楚函双眼放光,对我信服的五体投地,伸长双手紧紧握住我的一只手:“兄弟!你得救我!你应该也知道,我特么就好女人这一口,现在得了这个毛病,我特么生不如死……”
我绝对相信他的话,但我现在还不能救他。
我淡定的点了点头:“呵呵,这也就是我和楚二公子你有缘,不是我吹牛,就你这病,去再多的大医院甚至顶尖国际一流专家都不能给你治疗,唯有中医,而且是我这样道行高深的老中医,才可以给你试试。”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我特么的为这个毛病花了上百万块钱都不止,可是却越治越差劲。”
他忽然伸长脖子向我这边靠了靠,然后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说,我特么现在不但不能搞女人,而且那玩意儿好像也是越来越小,唉呀妈呀,愁死我了!”
我心中暗笑嘴上却胡说八道:“肾乃生命之源更是男人宝根的养份之地,你肾坏了,宝根得不到滋养,自然是越来越小,要是再不医治,恐怕时间长了萎缩如婴儿,那就……咳咳咳!”
我真应该继承祖上衣钵去做一个中医,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连唬带吓的本事,恐怕不混个什么当代诺贝尔医学奖也最起码比现在待在海天还被潘玉弄个绿帽子戴在头上强些。
楚函被我胡说八道的话吓得面如土色,再次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兄弟!你就是我亲兄弟!只要你治好我的病,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钱,对,我给你钱,十万够不够?”
我愣怔了,连着眨巴了几下眼睛。
十万,我特么辛辛苦苦一年的工资就这么轻易的飘到了我的面前。
看来,我离上层人生真的不是一步两步的距离。
可我现在不能要这个钱,我要的是他帮我摆平白老流氓,出一出我信口那口恶气。
楚函见我不出声,以为是我嫌钱少,于是一张嘴就又加了五万。
我低调的摆了摆手:“不是钱的事儿!说实话,你这个毛病并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楚二公子……”
“兄弟,我刚才说了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以后你就喊我楚哥!”
楚函一脸巴结打断我的话。
我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行,既然楚哥看得起我,那以后我就是你弟弟!呵呵,楚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今天先给你开一个药方,你拿回去吃一下试试,两天后,我去你府上拜访,如果有效果,咱们再继续下一步治疗!”
楚函这样的社会老油条,我不能让他察觉我是有目的而故意接近他,所以我只能沉住气,就像是和女人做嗳,不可能一上去就进入。
“行!”楚函利落的吐出一个字儿。
我说了个药方,楚函用手机录音记录,如获至宝捧着手机回家买药去了。
徐小婉穿着泳装走到我面前,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还沾着点点滴滴晶莹水珠,出水芙蓉一般艳丽动人。
我的脑海里迅速浮现第一次在龙湾大酒店房间里窥视她半果身体时的画面……
视她半果身体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