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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张阿姨结过婚,年轻因为夫妻两个脾气都不好,离婚了,也没个孩子,就一直都待在秦家,没在嫁人。
这算是她自己的经验之谈吧!
怎么说,她也是希望我和秦牧森好吧,我点点头:“知道了,你年纪大了,就早点睡吧,管家会留门的。”
张阿姨说:“年纪大了没什么瞌睡,我就在客厅等着你们回家。”
我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我让司机将车开的快点,希望能追上秦牧森,在路上没有碰到秦牧森的车,又去了张阿姨说的那家乌托邦酒吧,也没见到秦牧森,我打电话给秦牧森,一直没人接,我想起秦牧森回来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随手就给扔在床头柜上了。
我打电话给家里的电话,张阿姨跟我说,秦牧森会不会去了城西的南山公路,那里每晚都有飙车的,秦牧森以前就去过好几次,车祸也是在那里出的。
我又让司机赶紧将车开往城西的南山公路,我头一次意识到,我对秦牧森其实根本就不是很了解,我本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现实是却不是,他生气了出去了,我都不知道他有可能会去哪里,他的朋友都是谁,我和他今年算下来认识了21个年头了,纠纠缠缠的也有个三四年的时间了,可是我对他知道的很少真的很少。
其实这段感情和婚姻,真正付出的只有秦牧森,是不是偶尔他也觉得这对他不公平呢?
我总是觉得他过去对我不好,他在感情还是婚姻里一个人付出那是理所应当的,都是他应该做的,他自己说的,他过去欠我的,他会补偿我的。
他当真了,我也当真了,他当真了,但是他的心也不平衡,其实他并不真的想拿过去补偿我,他更想的是撇开我们那段不堪回忆的过去,好好的跟我活在当下与未来。
婚姻里哪里有谁对不起谁,两个人的生活,没有一杆衡量得失的秤,去评判谁需要付出的多,谁需要付出的少。
也许,真的对秦牧森不算公平吧!我想我需要成熟一点了,对感情对婚姻对秦牧森这个人我都需要在成熟一点了,不要动不动就扯到离婚这事上,在爱我的男人,估计有一天也会受不了,如果真的到了要离婚的那一步,该走那一步路再说吧!
活好当下,未来不能在想了。
我和司机两个人在城西的南山公路找到了秦牧森,秦牧森没有飙车,只是靠着他那黑色的迈巴赫抽着烟,脚下全是烟头。
我拿着他的大衣,从后面垫着脚给他披上,秦牧森扭头见是我,眼神里有刹那的恍神,其实是有些不可置信吧,觉得我会来找他。
“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喝的烂醉如泥跟人飙车呢,还好没有,你还说我呢,你一个快36岁的中年男人,怎么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一生气大半夜的就跑出门去,你不知道你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吗,你的妻子她会担心的。”
秦牧森将手上的烟扔到地上,伸脚踩灭:“我喝了酒,我有了太太,我不会去飙车,你是我的责任,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随意的践踏我的生命,你放心吧,不用担心我。”
我走到他对面仰着头看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他,秦牧森也许是被我看的烦了,开口跟我说话:“我还以为我又对你发脾气了,你是不是在家里又开始想着怎么跟我离婚呢,没想到你还来找我,我能理解成你对我是不生气了吗?”
“秦牧森我也有错,我不该拿离婚威胁你,夫妻之间需要互相体谅,我们都还是新人,不懂婚姻之道,以后都努力学习进步吧,外面很冷,我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秦牧森听我说不舒服,立马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给我,他自己穿的单薄,就穿了一件卫衣里面是一件衬衫。
我忙说不用,秦牧森执意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男人不冷、”
其实他是个最怕冷的人,他就是一个过惯了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生活,要是论吃苦,他远不及我。
秦牧森按着我的肩膀上:“你去车上等我,我想在这里吹吹冷风。”
我说:“你想吹,我就在这陪着你”
秦牧森的大衣很压风我披上一点也不冷了。
秦牧森将我抱在怀里:“你知道我在这都在想什么吗?”
我配合的问:“想什么?”
秦牧森说:“我在想怎么回去跟你道歉呢,要怎样你才会不生气,要怎样你才不会跟我离婚,其实我也觉得我自己需要看下精神科,脑子有些不正常,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木子。”
我在他的怀里闷声笑出了声:“你呀,就是这样,不过我也有错,我不该让你写那个字据。
秦牧森低头在我耳边亲了下:“那我写的那个字据呢,你给撕了吗?”
我神情顿了顿,还好我的脑袋被秦牧森按在怀里,他看不出我脸上的表情。
“其实我就是想试探下你的态度,那个字据……我给撕了冲进马桶了,我们都要对未来有些信心。”
我撒谎了。
秦牧森将我从他怀里拉出来,黑夜虽然有路灯但是我们并看不清楚彼此脸上都是什么表情,我以前撒谎是脸都不红一下的,现在倒不是脸红,就是有些不自然。
“你真的撕碎了,以后我可不会再给你写那什么东西了。”秦牧森有些不信的问道。
我点点头:“撕碎了也冲进马桶里了,真的不骗你!”
我想秦牧森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就骗他这一次吧,如果我们之间好好的不闹到离婚的那一步,这字据永远都不会拿出来的。
如果我们之间都已经闹到了非离婚的那一步,这个字据拿出来,也不怕秦牧森怎么看我,反正都是已经要离婚的人了。
秦牧森又将我重新的拥入怀里,大手揉着我的后背:“木子,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他这样说,让我内心很惭愧。
“回去吧,你穿的很少,上次都肺炎了你不知道啊,还说你自己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的,这就是你珍惜的方式?”
我不想秦牧森在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会让我心里更加愧疚,秦牧森揽着我说:“嗯,回家。”
我和秦牧森回家,张阿姨煮了养胃的粥给秦牧森喝,我也有些饿了跟着喝了一碗,因为骗了他内心愧疚,吃完饭,我主动去卫生间给他放洗澡水。
青年说赤果着上身,下面就穿了一条子弹内裤,我将头偏了过去,不去看他。
秦牧森走近将我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坐着,他想干哈,我这点还是摸都清楚的,我用手指抵着他的胸膛:“你今天又喝酒又抽烟,万一呢,这样不好,难不成你让我第二天吃药?”
秦牧森拿过我的手指,握在手心揉着:“我不做,就是想亲亲你,也不行吗?”
我小声的说:“只是亲亲?”
秦牧森点点头:“我比你更在乎你的身体。”
我将秦牧森的脑袋拉下来,主动附上红唇,秦牧森很快占据主动,我们在卫生间热情的拥吻,秦牧森不过瘾在我的脖子上吸出了好几个大红印子才放过我,他将我从洗手台抱下去,将我放在床上,吻着我的红唇说:“刚才你那样真像我的妻子该有的样子,找我回家,还给我放洗澡水,木子为了你我真的会改的。”
他这样说我就更加愧疚了,只是我现在还做不到完全信任他,那个字据还是留着比较好。
我说:“怎么平时我就不像你妻子了?”
秦牧森要摇摇头“不是,只是刚才让我心里很暖,真的!”
我说:“那以后我天天给你放洗澡水好了。”
秦牧森很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我催促着他:“快去洗澡吧!”
秦牧森洗的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我怀疑他就是身上沾上水擦干就出来了,我问他:“你刷牙了吗?”
秦牧森对着我哈了一口气:“你要不要亲自闻闻。”
我拍拍他的俊脸:“很清新”
秦牧森趴在我的上方又亲了几下跟我闹了一会,才肯躺下去睡觉,这一天又是操蛋的一天,我和秦牧森又闹了一天。
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都要问问秦牧森和慕微微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有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旦一些事情上了心,不问个明白那真是寝室难安。
我推推秦牧森的肩膀,秦牧森的困意正袭来,有些迷糊的问我:“怎么了,渴了吗,我起来给你倒水喝。”
秦牧森说着就要伸手拿沙滩裤套上,起来我拉着他不让他起来:“不是,我不渴,我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问你。”
秦牧森问:“什么事情?很重要吗,不重要明天再说吧,我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秦牧森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看着很心疼,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她心里起了疑心不问,一夜估计都睡不着了。
“不行,就现在,我等不及明天问你了。”
秦牧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床上坐起来,顺便伸手将我的身子拉起捞入他的怀里靠着,免不了碰着什么,我记得他这人睡觉没有裸睡的习惯,以前我们睡一起的时候,他都是穿着睡衣的,上身长袖运动衣,下面是运动裤。
可是现在,他过分的就下面穿了一条小内裤,我很受不了,还好他没有变态的要求我跟着他一样裸睡。
我接受不了。
“你说吧!快点啊,我本就喝了酒,现在困得只想睡觉,我连睡你都没心情。”
这人真是不要脸,这种时候都要占下我的口头便宜,我生气揪着他的一点,秦牧森疼的怒瞪着我:“找死是不是!”
我很少碰过他那里,原来男人那里也很脆弱啊!
“你说你跟慕微微之间到底什么事情,我今天去见慕微微,我总感觉她老是想打听你都有些什么喜好。”
秦牧森打了个大哈欠:“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情,那个女人真是让人讨厌,我若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直接开了她。”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秦牧森的胸膛上:“说什么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将我丢在码头上,是她收留了我,让我暂时的有个栖息之地,她不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朋友??恩人??呵呵。。。。。”
秦牧森冷笑,我生气又打了他一下:“你这样笑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当时你在码头上,我不放心就让你的那个朋友接你是不是!”
秦牧森说。
我点头:“你是说过,可人家也可以选择不去管我,人家也不欠我的。”
秦牧森防止我在打他将我的两个手都紧紧的握住,时不时的还将我的手递到他嘴边亲吻:“当时我承诺给她升职加薪,事后还请了她吃了几次饭,这她有跟你说过吗?”
这些,慕微微确实没有跟我说过。
“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故意挑拨你和你朋友之间的关系吧,我一个大男人至于干这么八婆的事情吗?”
秦牧森那样的眼神像是再告诉我,你要是敢这样想我,我就掐死你。
我赶紧说“微微那时候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她也不想让我跟你再有什么瓜葛,没说有关于你的事情,这是在为我考虑,这能有什么?”
秦牧森说:“是没什么,因为他巴不得我跟你之间再无关系。”
“你什么意思?”我的感觉很不好。
秦牧森云淡风轻的口气:“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好朋友你的恩人,跟你的男人,秦牧森,前前后后表白了七次,还真是持之以恒!”
秦牧森说这话是口气极其的不屑。
秦牧森的话犹如惊天霹雳一般,我简直难以相信,这是慕微微做的事情。
“你胡说!”我愤怒的瞪着秦牧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