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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孙俩下棋,季节在一边凑热闹。
其实她也会点皮毛,小时候季父教过她,只不过围棋这东西她一直没学精。
“还是小节爸爸棋艺好。”老太爷跟季父下了一次棋就老惦记着,这会儿不满孙子的棋艺就埋汰他:“你这跟你岳父比起来差远了!”
祁夜寒睨他一眼,“那不下了。”
“下着!”老太爷道:“臭是臭点,但总比不会强!”
季节听了,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太爷见她笑了,不禁也跟着笑,“小节会不会下棋?你爸棋艺高超,你应该也会点吧。”
“会是会,但也就会那一点。”季节见自己男人黑着脸,立刻往他脸上贴金,“我比祁夜寒臭多了!”
老太爷听乐呵了,豪气一声:“你们两个一起来!”
于是乎,小两口就开始联手哄老太爷了。
季节真的是只会一点,上来就给祁夜寒拆台子。
“小野猫,错了。”
老太爷按住祁夜寒的手,爽朗大笑:“落子无悔,你媳妇走的棋你得兜着!”
季节就是故意的,她喜欢看老太爷笑。
祁夜寒抬手在她头顶轻拍,指尖抓抓她的头发,“看准了再落子。”
老太爷确实下得一手好棋,就算季节不放水,她和祁夜寒也赢不了老人。
一连三局,祁夜寒和季节都输了,老太爷哈哈笑道:“臭小子,你明儿就找你岳丈学艺去!”
三人正玩着,门外突然响起了纷乱声。
季节听着像是顾妃的声音,连忙去开了门。
果然是顾妃,扶着醉酒的祁修儿。
祁修儿迷迷糊糊连路都走不稳,看见季节了就嘿嘿傻笑着伸手要抱她。
季节上前把她接到怀里,顾妃长呼了一口气。
老太爷听着动静也来了,见祁修儿喝的醉醺醺的,有些不高兴:“女孩子喝得烂醉成何体统!”
“爷爷您也别怪她。”顾妃进门甩着胳膊道:“修儿今天好像是心情不好,之前跟我玩的时候从来不喝酒的,结果今天完全按不住,不让她喝还跟我急。”
祁修儿喝的晕晕乎乎,抱着季节就不撒手,一个劲儿的叫嫂子。
季节心疼,抱着怀里的姑娘给她抚顺凌乱的发丝。
祁夜寒眉头皱的死紧,他弯腰让季节把妹妹扶到他背上。
“你走开!”
祁修儿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踹了祁夜寒一脚。
季节和顾妃都愣住了,连忙按住她!
祁夜寒彻底火了,上前就直接从季节怀里扶起妹妹要抱着上楼。
“我讨厌你!你放开!”祁修儿又哭又闹,嘶声哭喊着:“嫂子!嫂子……”
季节哪里舍得让祁修儿这么哭啊,赶紧去从祁夜寒怀里把人接回来抱住。
祁修儿在季节怀里就不闹了,紧紧抱着她掉眼泪。
这怕是真的有伤心事了,哭的梨花带雨。
抱着她坐下,季节让她侧躺在自己腿上。
顾妃也不敢走了,瞅着祁夜寒那张修罗般可怕的脸,生怕这兄妹俩再闹什么不痛快。
老太爷又气又心疼,凑在季节身边叫着孙女:“妮子,认得我是谁吗。”
“…爷爷。”祁修儿抬手揪揪老爷子的胡子,喃喃道:“爷爷我没醉,我就是…就是难受……”
季节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哄着:“怎么了,跟嫂子说。”
祁修儿摇头不语,紧紧抱着季节的胳膊蹭眼睛。
顾妃急的抓耳挠腮,想了想道:“之前倒是去接了个电话,好像就是接电话回来情绪不对的。”
祁夜寒一把捞起妹妹的包找她的手机。
祁修儿吸着鼻子,鼻涕眼泪的糊了季节满衣袖。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季节没觉得有什么排斥的,她抽了纸巾给怀里的人擦鼻涕:“用力哼一下。”
祁修儿像个孩子似的哼了一声。
另一边,祁夜寒已经找到号码回拨了出去。
对方电话关机。
祁夜寒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屈膝蹲在妹妹的面前,“电话是谁打的。”
冷声冷语的质问,祁修儿狠瞪着眼推开面前的脸。
祁夜寒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寒澈的双眸氤氲着冰冷凌厉的锋芒:“我再问你一边,电话是谁打的。”
“祁夜寒!我讨厌你!”祁修儿又开始嘶声大哭。
季节从祁夜寒手里救回纤细的手腕,挑眉道:“老公,你先别问了!”
祁修儿转身,把脸埋进季节胸口,她环抱着季节的腰,哭的肩膀直颤。
老太爷也急的不行,正要追问,却听门口又起响动。
这么晚了会是谁?
疑惑的同时,房门也打开了。
林晓蔷和祁振涛提着几袋水果走了进来。
老太爷一见两人,当即就沉了脸,“你们回来干什么?”
祁振涛打量着屋里的人,牵强笑道:“爸,我们回来看看您。”
大晚上的来看人??
都别说祁家人什么想法,连顾妃都觉得这个借口蠢爆了!
“不需要,走吧!”
老太爷回绝的很无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林晓蔷笑迎着上前,把手里的水果袋子放在桌面上:“爸,之前的事事是我们……诶,修儿这是怎么了?”
季节下意识抱紧了祁修儿,而祁修儿也在她怀中绷紧了身体。
“生病了吗?”林晓蔷说着就要摸祁修儿的脸。
季节直接抬手挡住,淡淡道:“没事。”
祁修儿埋首更深,环在季节后背的双手也死死攥住了她的衣摆。
林晓蔷眼波流动,狠厉气息一闪即逝。
祁振涛和林晓蔷不顾老太爷阴郁的脸色,坐在了沙发上。
“爸,至少我还是祁家人。”祁振涛似是染了头发,原先掺杂着几根白发,此刻浓黑一片。
之前被祁夜寒打伤的脸也已经恢复,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
老太爷喝道:“你也知道你是祁家人?”
“夜寒的事,真的是误会。”
祁振涛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和之前的阴狠不同,甚至是完全的截然相反!
此刻的他,倒像是一个委屈耍赖的市侩小人,满是精明。“那天我真的是去找夜寒谈心,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好好管过他,也没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祁振涛苦叹:“怎么说呢……我心里也有气,只不过我不该把这股气发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