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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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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外之外,又似乎在我的情理之中。

    那就是林昊宇带着瑶瑶走了,傅景睿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据说是回美国去了。

    我与瑶瑶也联系不上了。

    林昊宇不仅仅没有跟傅景睿举报我,甚至还让他的确产生了这样的错觉,让他认为这整件事情都是他所策划的。

    但是傅景睿找不到他的作案动机。

    黄家就这么败落了,黄夫人并没有跟黄法官离婚,故此他的贪污案还要受到牵连,而黄中天在医院里,将后也需要她来照顾,如此想想,我觉得这一家子够惨了。

    黄法官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多的人想要告他,希望他从这个位置上下位,都不能如愿,没想到给他送一个女人就这么把他给拿下啦,看来男人终究还是难过美人关的。

    我们都平平安安地过完了年,只是原本傅景睿答应带我去见他的父母,因为我脸上有伤而作罢了,过年的那几天,他都没有回来,他跟我说是要忙公司的事情,但是很明显是被他妈逼着去跟人相亲去了。

    外面的女人再好也只能玩一玩,终究还是要找个名门显贵家的女儿做老婆的。

    傅家一直受媒体的关照,故此,我也听见一些风声,与傅景睿相亲的女人姓徐,是隔壁市区某个高管家的千金大小姐,据说她叔叔也是A市的公务人员,故此,她有意来繁城发展自己的事业。

    好像是说是个舞蹈演员,类似的人群傅景睿接触了,但是能够当舞蹈演员的女人无论是身形还是样貌都有一定优势的,又加上这样的出身,我感觉她跟傅景睿还是挺有戏的。

    即便傅景睿不喜欢他,但是若是她家背后的势力可以让他如虎添翼的话,他为什么不乐意呢?

    如他这样的人,与林昊宇一样,都是利益至上的,让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利益,怕是不大可能的。

    故此,我觉得我得快,得珍惜在他身边的日子。

    为了这事儿,路垚还特意约我喝咖啡。

    我也大胆地去赴约。

    他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说:“路少何必明知故问,我还能够有什么打算呢?”

    “如玉,景睿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也许现在是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原因的,是因为你跟他的初恋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他说他会跟你结婚,即便他是真心实意的,你也不可能过得了他爸妈的那一关的,今天你哄着傅伯母说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她才不找你的麻烦,改日,你真要跟景睿结婚,她只会更加恨你,如今傅家与徐家两家谈得还不错,景睿也不可能为了你而跟他的父母闹翻,若真是闹起来,你的下场只会更加惨,你想想,傅家就景睿一个儿子,他父母会让你来影响他的前途吗?”

    路垚说:“我看啊,只要徐小姐一有意愿与景睿交往,傅伯母立刻就会动你,以免你的存在会影响他们的婚事,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为星星着想吗?你有什么能力能够与他们抗争吗?”

    我问路垚说:“你在这中间做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挑拨我跟傅少散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路垚对我可谓是失望透顶说:“好处?你觉得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好处吗?你竟然如此想我?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在查那条贩毒的路线,我能够放过你一次,我能够永远放你吗?你幕后的人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落网了,到时候你能够全身而退吗?”

    “所以,你打算用这事儿威胁我?”

    路垚,假设没有过去的恩怨,我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的。

    “我不是要威胁你,我在劝你,与其将后你们这条线上有人落网把你供出来,倒不如你自己主动自首,至少可以算是戴罪立功,到时候我在帮你张罗张罗,也许就没事儿了……自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要离开景睿,你那天也听见他说的话了,他说他拥有的不够,他不仅仅是生活在他父亲光辉下的人,他是个真才实干的人,这些年他帮助他父亲打理产业,有了很多成绩,如果你真的爱他,你不应该拖累他,包括他的婚姻。”

    爱他?呵呵!

    我没有拒绝路垚的提议,我说:“我要想一想。”

    解决问题总是从容易到困难一步步地来的,秦浩然死了、李宗则坐牢了,黄中天残了,路垚要怎样呢?

    他该死吧。

    我对付他们从未心慈手软过,但是,路垚,我竟然有点舍不得下手。

    晚上帮星星整理房间,从前她必须时时刻刻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故此房间里都没有实墙,还有各种信号灯,现在随着她年纪增长,加上心境稍微打开了一些,有什么事儿会主动与我沟通,自己一个人住一个人房间,我也挺放心的了。

    只是,她近来情绪都比较低落,这也是正常现场,因为向来如此,别人家的年都是热热闹闹的,只有我们两个,与平常一日一样,无外乎多吃一些好吃的,买几件新衣服,春节这几日,除夕也好,初一也罢,辞旧迎新与我们并没得太大的关系。

    看着别人脸上挂着愉快的欢笑都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这么高兴?

    这里佣人好些都回去过年了,还有几个留下做饭、打扫卫生的,可是到了晚上,也都各自回家去了,不能耽误人家团圆吧,再说春节哪个企业不放假的?哪里还有员工来上班的?

    布置得倒是有点年气儿,家里挂上了大红灯笼,窗户上也贴上了窗花,然而,这样的装扮更让人感到孤独。

    我倒是无所谓的,我耐得住,这个小孩子就不一样了。

    她突然问我了一个问题,问我说:“我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

    这个问题,她从未问过的,因为她对爸爸妈妈基本上是没有概念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我说:“你有姐姐啊。”

    她跟我举例说学校里哪个学生,她也有姐姐,但是她也有爸爸妈妈。

    今天是爸爸来接她,明天就是妈妈来接,偶尔是姐姐来接,她还有哥哥。

    去上学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环境可以强迫她去观察别人的世界,这样就有了更多的学习与思考。

    她觉得自己的亲人太少了。

    我说:“咱们打电话让傅叔叔回来陪我们过年好不好?”

    她摇头说:“不好,我不喜欢他,他打我,我怕他……我还是喜欢林叔叔。”

    我说:“那咱们就打给林叔叔怎么样?”

    她高兴了一下,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以为我在故意哄她,很快就失望了。

    我把电话递给她说:“真的。”

    她从前就给林昊宇发过短信的,也很熟悉他的号码,她听不见说不了话,但是她的记性不错的,所以在学校里文化课也学得很不错的。

    连老师都说这孩子可惜了,推荐了我几个这方面的医生,说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可以试着做手术装人造耳蜗的。

    但是也说,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偶尔特别地想要冒险给她做手术,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去了,她要是做了手术没有我在旁边照顾她,没有我引导着她接受这个有声世界,又会如何呢?

    毕竟这是个需要时间的事儿,我想着既然早做晚做都没得关系的话,那就再等等吧。

    我的手机号码是换过的,所以给林昊宇打电话的时候,他没有接,星星很是失望,那双眼睛瞧着我,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安慰说:“姐姐换过号码了,林叔叔不知道是你,要不你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你是谁,他肯定会回你的。”

    她试着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告诉林昊宇她是星星,她给他拜年。

    但是他依旧是没有回,这回星星就真的是失望透顶了,脾气又上来了,直接把我手机给摔了,又开始大吵大闹起来,在她的房间里又打又砸的,而且她内心里很是责怪我,她觉得是我把她的林叔叔给弄丢的,故此对我也没得什么仁慈?朝我推推打打的?

    谁能够想到傅景睿这个时候会回来?

    他又觉得星星在无理取闹,所以也没什么好态度?

    他喝道:“干什么?大过年的在干什么?”

    星星是真的怕他,看见他就直接朝床底下钻了,我怎么劝都不出来?

    傅景睿就更觉得她可气了,喝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床给拆了?”

    我狠狠地推开他说:“你干什么啊?都这样了,你还要凶她?她还是个孩子。”

    傅景睿也没好气说:“都是你给惯成这样的。”

    他看似心情也不好,故此气冲冲地下楼了,我好不容易把星星给劝出来,就听见他在楼下喊说:“人呢?来了这么久连个倒茶的人都没有?”

    我安抚好星星就下去给他倒茶了,想着他这是怎么啦?年还没有过完呢?

    我给他倒茶说:“谁惹到你了?”

    他白我,好像我惹到他了一样,我说:“你别看我,指定不是我惹的你,不然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呢?”

    他见我柔声细语地,怒气也渐渐地消减了说:“跟那个徐小姐一起,感觉好生无趣啊?我请她跳舞,他跟不上我的舞步,反倒说我不懂艺术?切……我是没有专业学过跳舞,但是,我与那么多的女人跳舞过,还没有哪个女人这么说过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胸口说我不尊重她?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啊?装清高、假正经。”

    我笑说:“别这么说人家,人家这不就是纯嘛,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装清高,假正经呢?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女人吗?这么正经,搞不好还是个雏儿呢,你偷着乐吧。”

    他见我好像在吃醋的样子说:“我现在换口味了,我不喜欢那种纯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了,我喜欢你这样身经百战的女人了。”

    他似乎想要与我求欢,我推开他说:“大过年的,别不老实哦。”

    “过年跟老实不老实有什么关系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徐小姐都谈婚论嫁了,还来我这里,小心被她抓了包,让你回家跪搓衣板哦。”

    他问道:“你吃醋啊?”

    我说:“我吃盐。”

    他摇头说:“我对她不感兴趣,是我妈看上她了,谁让你没本事让我妈接纳你呢?到目前位置,我都不敢提你,一提到你,我妈妈就要炸了,扬言要去找我爸告状。”

    我说:“你怕你爸爸啊?”

    “当然,我爸爸很严厉。”

    我又问:“你家不是你妈妈做主嘛。”

    他说:“小事儿我妈妈做主,大事儿自然还是我爸爸做主的,所以,我们家的优良传统本质上还是男权主义,你也要学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