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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呢?”赵敏和郑燕不依道,“我们怎么就难养了?”
方子明这才想起自己这句话说得太不妥贴,一时犯了众怒,忙对她们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一时失口了。”
“哼,活该,”郑怡撇了撇嘴道,“谁叫你骂我了?”
“就你知道放刁,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方子明望着她发狠道。
“哎哟哟,晚上我们有三个人,我才不怕你呢,”郑怡望着她媚笑道,“你自己倒要小心腰酸腿软,明天不能给美女治病,那可就罪过了。”
“打住,打住,”赵敏听他们越说越不象话,赶紧摆手道,“我们这是准备去吃夜宵呢,你们倒好,这时候就调开情了。”
“我们有调情吗?”郑怡把手伸到她大腿边,一边作势要摸,一边媚笑道,“让我摸摸看,看湿了没有?”
“死妮子,你作死啊。”赵敏赶紧把她的手打开,然后红着脸啐道。
几个人正在调笑,这时前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声轰响,方子明正有些疑惑,这时前面的车相继亮起了刹车灯,方子明忙将车速减下来,过了片刻,前面车都停了下来,赵敏忙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前面的车都停了?”
“不知道,”方子明一边停车一边摇头道,“可能是出事故了。”
“不会吧?”郑怡忙说道,“这条路上的车并不多啊?”
“正是车不多才容易出事,”方子明笑道,“大家都知道这条路车不多,所以车速比较快,精神也比较放松,你看我刚才车速都过60了,还和前面吊着那么远。”
“是啊,”赵敏深有同感地说道,“其实越是拥挤的路段,出车祸的可能性越小,而且即使出车祸也是挂擦之类的,反而是这种冷清路段,如果出了车祸,只怕就很严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郑怡忙问道。
“还能怎么办?等呗,”方子明笑道,“难道你还想绕回去?”
“为什么不能绕?”郑怡忙问道。
“我也想绕,可是你看还能绕得动吗?”方子明苦笑道。
郑怡转头向外面一看,只见路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原来这条路虽然冷清,但那也只是相对主干道而言,在晚上八九点钟这个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黄金时段,来往的车辆还是很多的,现在前面的路堵住以后,有些聪明人就开始拼命前面插。
这条路因为不是主干道,所以中间画的虚黄线,那些聪明人见自己这个方向的车道堵住了,自然都向逆向的车道上挤,开始还挤过去了几辆,可是后来两个方向的车为了抢道,就在出车祸的那个葫芦颈上对上了。
这边上逆行道的车知道自己理亏,当然只能向后退让道,可是后面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跟上来,哪里还有后退的空间?所以才几分钟的时间,竟把来去的路都堵死了,现在不要说掉头绕道,就是想挪一挪都很难了。
“这些人怎么这样?一点车德都没有。”郑怡噘起嘴来说道。
“你刚才自己也不是想绕道吗?还说别人呢,”郑燕瞟了她一眼道,“刚才如果是你开车,肯定早就从旁边挤上去了。”
“你这个小妮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小心我掐死你。”郑怡扑上去搂住郑燕的脖子笑骂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郑燕笑道,“你根本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唉,看样子今天的宵夜只怕要泡汤了,”郑怡叹了口气道,“唉,这些臭交警,平时罚款倒是挺积极的,这时出了事故,半天还不见人影儿。”
“人家难道就不下班睡觉的?”赵敏笑道,“这大晚上,他们也就是几个人值班而已,只要能派出人来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想他们随叫随到不成?”
“交警马上就要来了。”方子明笑道。
“你怎么知道?”郑怡忙问道。
她刚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警笛声,她愣了一下道:“看来你还有千里眼,顺见耳啊!”
“不是我有千里眼,顺风耳,”方子明打趣道,“是你总是在忙着和人拌嘴去了。”
“偏心,”郑怡撇了撇嘴道,“怎见得就是我和别人拌嘴,而不是别人要和我拌嘴?”
“这有区别吗?”赵敏失笑道,“总之是在拌嘴。”
几个人正在说笑,两辆警车已经鸣着警笛,闪着警灯慢慢逼近了,要说你还不能不佩服,本来这路看起来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但是这两辆警车到来后,偏偏就很轻松地穿过去了,难怪某大文豪曾说,这世上本无路,只要你会挤,那便一定有路。
交警刚到,120的救护车随后也到了,虽然它钻缝的本事比交警差一点,但是因为刚才交警已经在前面开了一条路,所以他们倒是有了现成的通道,过了几分钟,当交警开始疏通车道时,救护车已经呼啸而去。
交通终于开始慢慢恢复,但是通行的速度相当缓慢,所以过了二十多分钟后,才轮到方子明的车慢慢向前挪,就在这时,又有两辆警车呼啸而来,方子明微微一愣:今夜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怎么又冒出两辆警车来了?
等他的车经过出事地点时,才知道是一辆大货车和一辆丰田小轿车撞上了,那辆丰田车和方子明他们是同一个方向,而大货车则是迎面开过来的,两车相撞后,大货车看起来问题不大,但那辆小车就惨不忍睹了。
因为它不但车身已经完全变形,而且还有一小部分车头钻进了大货车下面,在这样的情况下,很难想象车里的人是什么结局,让方子明想不明白的是,这两张车到底是怎么撞上的,因为这条路虽然不算太宽,但是如果三辆大货车并行,路面还有富余。
所以这两张车只要各行其道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撞上的,但是它们现在已经撞上了,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司机喝醉了酒,所以把车开上了逆行道,二是两辆车在这个地方同时超车,最后狭路相逢,发生了猛烈碰撞。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出事的现场,那辆丰田车有一小半车身骑在黄线上,而大货车则有半个车身骑在黄线上,如果照现场来推测的话,应该是两辆车都想超车,最后才酿成了这一场惨祸,但这仅是方子明的推测,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可能只有当事人或目击者才能知道了。
因为现场现在还封锁着,来往的车辆只能在警察的指挥下通行,所以方子明也没时间仔细看,只是粗粗地瞟对里面瞟了两眼就把车开过去了,但是他的车刚刚开过出事地点,就听郑怡转头对他大叫道:“你等等,我看见芝儿姐了。”
“芝儿姐?”方子明愣了一下道,“不会吧?她来这里干什么?”
“真的,我不骗你,”郑怡忙对他说道,“你把车停下来,我下去看看。”
“这里怎么停?”方子明苦笑道,“要停也得开出去一段路,不然我只要一刹车,只怕交警就会上来找我的麻烦了。”
“怡儿,你看错了吧?”赵敏问道,“芝儿不是刑警吗?她怎么会来这里?”
刚才经过现场时,赵敏因为好奇心不大,而郑燕则是有些害怕,她们都没象郑怡那样盯着现场仔细看,所以她他对郑怡的话都有些怀疑。
“我也有些怀疑,不过我看着真的象她。”郑怡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也没信心了。
“我把车停在这里,你想去就去吧。”方子明把车开出五六十米以后,一边把车靠边一边对郑怡笑道。
“要去什么?”赵敏忙说道,“如果真想知道,给她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方子明把车停下来笑道:“我猜怡儿肯定是想看热闹,才故意这么说的。”
“你这么说,我偏要打个电话问一下,我相信刚才绝对没有看错。”郑怡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说完她真的拿出手机,拨通了魏雅芝的号码,然后急巴巴地说开了:“喂,是芝儿姐吧?我是郑怡。”
“噢,怡儿啊,”魏雅芝柔和的声音夹着嘈杂的车声从手机里传过来。“找我有事吗?”
“姐,我听你那边挺吵的,这时候还没有回家啊?”郑怡忙问道。
“刚刚建设路出了点事,我正在出警呢。”魏雅芝答道。
“建设路?”郑怡失声道,“是不是刚才发生车祸的那地方?”
“对啊,”魏雅芝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车祸?”
“我和敏姐她们刚从那里经过,我看着有个人象你,所以打电话问一下。”郑怡忙解释道。
“我是在现场呢,”魏雅芝苦笑道,“正在勘察现场。”
“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郑怡忙说道。
郑怡挂断电话之后望着方子明得意地笑道:“怎么样?不是我想看热闹吧?”
“这就怪了,”方子明皱着眉头说道,“她刚刚归队才三四天,难道是被调去当交警了?”
“当交警更好,”郑燕忙说道,“那样就没有危险。”
“我也觉得她当交警好,如果我们驾照考不过,她也能帮帮忙。”郑怡笑嘻嘻地说道。
“不争气的小妮子,如果芝儿姐听了你这话,一定活活被你气死。”赵敏对着郑怡笑骂道。
“哎呀,不对,我得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子明自言自语道。
“你这时候打什么电话?”赵敏忙说道,“芝儿刚才不是说在勘察现场么?你们老是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还让别人做不做事了?”
“对呀对呀,”郑燕在一旁帮腔道,“她出警就跟你们给病人做手术一样,是不能打扰的。”
“那我们还是去吃宵夜吧。”方子明想想也对,也就不再坚持了,但是他心里这个疑团又怎么消得了呢?
因为在路上延宕了这么久,再加上方子明把魏雅芝的事情挂在心里,所以几个人吃宵夜的兴趣就淡了许多,最后也就是勉强在外面应了个景儿,一起吃了个麻辣火锅就回家了,当他们回到诊所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
方子明本来还想给魏雅芝打个电话,可是郑怡却媚眼如丝地催他去洗澡,他看着郑怡内衣领口露出的那一段酥胸,眼睛顿时有些挪不到窝儿,所以也顾不得打什么电话,而是赶紧抱着衣服去洗澡,准备今天晚上尽兴麈战。
等他洗完澡之后,却发现郑怡已经不在屋内了,他正觉有些不耐,这时赵敏和郑燕红着脸儿进来了,方子明大喜,先上前一把搂着郑燕,贴在她耳边轻笑道:“咱们今天不用偷偷摸摸了,你等会儿只管大着声儿叫。”
郑燕听了他的话,顿时红了脸不敢看他,方子明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自己脱衣服,又回身抱着赵敏笑道:“都几个星期没动过了,真是想死我了。”
说完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上下掏摸,赵敏被他揉搓得浑身发软,只要趴在他肩上任他轻薄,这时郑怡也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并顺手将房门锁上了,方子明抱着赵敏坐在床沿上对郑怡招手笑道:“小娇精,快来给大爷脱衣服。”
郑怡跑过来在他下面掏了一把,然后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别忘了你在饭厅里说的话。”
方子明知道她是说自己为她吹埙的事儿,于是伸手搂着她淫笑道:“咱们今天来个箫埙合奏,包管你乐翻天。”
说完几个人已经挤成一团,相互宽衣解带,因为他们几个都是在一起弄惯了的,不但套路熟悉得很,就是各自的兴奋点也摸得清清楚楚,所以现在要做的也不过是把花样翻新一下而已,于是片刻之后,屋内早已是春色无边。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觉得自己下面精神太健旺了,于是他伸手向两边摸了摸,准备随便抓一个人来做做早操,不料却摸了个空,于是他睁开双眼一看,床上除了他自己,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如果不是床上还透着那股浓浓的味道,他几疑是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