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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四章 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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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伸手揽过柳琴的身子,然后捧着她的脸柔声道:“琴儿,你别难过,我岂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不要说你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就是一个姿质平庸的女孩子,我也得对这件事负责呢?”

    “谁又要你负什么责了?”柳琴呜呜地哭道,“只是你把人家想成那样不堪,好象我是没人要的女人,还要死皮赖脸地送给你糟蹋一样,听起来实在让人伤心。”

    “我若有此心,叫我不得好死。”方子明此时哪里还敢怀疑有它?忙对她发誓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柳琴见他发此重誓,顿时收住眼泪,用手捂住他的嘴。

    “琴儿,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方子明搂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只是后来变故甚多,所以我们就失去了机会,我本以为这辈子与你无缘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如愿。”

    “你就别拿那些花言巧语哄我了,”柳琴白了他一眼道,“你有了香儿那样的大美人,怎么还看得上我这种蒲柳之姿?”

    “岂不闻古人云,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方子明轻轻揉着她胸前的玉兔,有些轻薄地说道,“你此地如此壮雄伟壮丽,谁能匹敌?”

    “就是知道你是个大色鬼,”柳琴在他手上轻轻打了一下道,“记得第一次去采访你,就老是盯着别人这个地方,把人家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是吗?那如今又怎么样呢?”方子明一边用言语挑逗她,一边翻身压在她上面,开始上下其手,肆意轻薄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柳琴瞟了他一眼,微微扭动着身子说道,“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难道还能再错么?”

    “此言差矣,”方子明一边寻径通幽,一边轻笑道,“一错是错,再错也是错,我们何不将错就错?”

    “哎哟……”柳琴料不到他身下如此急迫,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嗔道,“你就不能温柔点?”

    “不是我粗鲁,”方子明附在她耳边挑逗道,“而是你的小径盘折太多……”

    “你……”柳琴顿红羞红了脸,在他手臂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道,“我叫你轻薄……”

    “哎哟,”方子明痛得大叫一声,忍不住搂着她发狠道,“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你居然如此狠心,少不得叫你领教我的厉害。”

    说完搂着她的纤腰,使劲地左冲右突起来,柳琴虽然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但蚯蚓之于巨蟒,相去何止千里?所以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早已被方子明弄得娇吟连连,不知身在何处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曾经风雨几度,反正到最后,柳琴已经象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他怀里,方子明因她的谷道特异,动作之下甚有奇趣,所以未免放纵了一些,这时见她软成这样,忙搂着她怜惜地问道:“琴儿,你感觉怎么样?不会有事吧?”

    “我看你不是想跟我求欢,竟是想要我的命了。”柳琴喘了口气,软绵绵地说道。

    “琴儿,对不起,”方子明柔声说道,“不是我不怜惜你,实在是你太惹人怜爱了,所以我有些收不住。”

    “你呀,就是一头公驴……”柳琴白了他一眼,轻轻抚着他的胸口说道。

    “如果我是公驴,那你是什么?”方子明望着她戏谑地说道,“是母驴还是母马?”

    “你……”柳琴趴在他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忽然眼珠一转道,“呃,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方子明忙问道。

    “你身体这么好,一般的人绝对吃不消,”柳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那你跟香儿怎么弄的?难道她受得了吗?”

    “这……”方子明想不到她此时此刻居然会问这种问题,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向她坦白自己的后宫情史。

    “噢,我明白了,”柳琴见他沉吟不语,不由黯然道,“她那么漂亮,你对她自然百般怜惜,又岂会象对我这么粗鲁?”

    “这也算粗鲁么?”方子明趴在她耳边轻笑道,“那刚才是谁在下面叫我用力的?”

    “你……”柳琴顿时大羞,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

    方子明虽然跟她开玩笑,但也不能让她心里有阴影,于是他想了想,然后搂着她的脖子柔声说道:“你不要多想,我对你的怜惜绝不下于香儿,但我和香儿之间确实还有一些小秘密,你以后自己去问她吧。”

    “我去问她?”柳琴瞟了他一眼道,“这种闺房之事,我怎好意思开口去问。”

    “你们以前就是好朋友,现在又是姐妹,问问这些事情怕什么?”方子明轻笑道,“你就问我以前是怎么怜惜她的,以后也让我一样地怜惜你,这样岂不甚好,哈哈。”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琴大惊道,“难道你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香儿?”

    “那当然,”方子明正色道,“这种事岂能瞒着她。”

    “那如何使得?”柳琴一下子急了,“我是她的好姐妹,现在却偷了她的男朋友,你让我的脸还往哪里搁?”

    “别说得那么难听,”方子明忙安慰她道,“什么偷不偷的,这叫两情相悦。”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千万不要对她说这件事,”柳琴忙叮嘱他道,“如果要说,也要等我自己跟她见了面,再慢慢去说。”

    “这……”方子明迟疑了一下道,“好吧,就依你。”

    柳琴松了口气,想了想又说道:“这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没脸见人了。”

    “这我知道,没事我对外人嚼这个干什么?”方子明忙应道。

    “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听了不要生气。”柳琴迟疑了半晌,忽然幽幽地说道。

    “你说吧,我有什么事好生气呢。”方子明不以为意地笑道。

    “我……我不是完璧……”柳琴瞟了他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道。

    “啊?”方子明吃惊地张大了嘴,“为,为什么?”

    虽然方子明从她的面相上早就看出她不是完璧,但此刻听她自己坦白,还是觉得很吃惊,所以语气就微微有些激动。

    “我在大学里谈过男朋友,”柳琴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有一年过生日,他乘我喝醉了酒把我欺负了,后来我们就分了……”

    “我,我又没问这个,你说这些干什么?”方子明看她脸色有些苍白,心中大为不忍,于是赶紧捂住她的嘴道。

    “男人都很在乎这个的,”柳琴幽幽地说道,“所以我宁愿让你现在鄙弃我,也不能让你以后说我骗你。”

    “你这又是何苦呢?”方子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然后满脸怜惜地说道,“本来已经好了的伤疤,何必又揭开来让它痛一下?”

    “我告诉你吧,我不是那种为了一块膜就痛不欲生的人,所以这件事对我也不算什么伤疤,”柳琴定定地望着他说道,“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就算我们是偷情,总也要偷得踏踏实实。”

    “你这脑子啊,整天都不知在想些什么。”方子明抚摸着她的脸苦笑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啊?”柳琴抬头望着他问道。

    “啊?”方子明听她问起这个,忙坐起身来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肯定是在我家啊,还能在哪里?”柳琴白了他一眼道,“上次你把香儿弄得伊伊呀呀叫时,不就在这张床上吗?”

    “唉,你别老提那些,”方子明讪讪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本来是想把你送回诊所的,可是看你醉得太不象样子了,所以我想把你弄回家来躺躺,让你酒醒以后再回去,”柳琴瞟了他一眼道,“没想到我把你扶上床之后,我自己也有些挺不住了,可是我记得自己是躺在沙发上的,后来不知怎么弄成这样了。”

    “说不定是我酒醉后……”方子明叹了口气道,“唉,喝酒还真是误事啊!”

    “就算真的是你酒后失控,我也绝不怪你。”柳琴搂着他的后背柔声道。

    她这样一说,虽然是安慰方子明的意思,可是也在无形中把方子明酒后乱性的事坐实了,方子明顶着这个无头公案,却又无从辩解,只好在心里暗暗苦笑。

    “你还是收拾一下早点回去吧,时间只怕也不早了。”柳琴见他发呆,反倒柔声催促他道。

    “啊?几点了?”方子明吃了一惊,忙坐起身来看时间。

    “几点了?”柳琴伸了个懒腰问道。

    “快到七点了……”方子明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来,可是他一抬头,却正好看见柳琴伸懒腰的样子,只见她胸前的两只玉兔犹如江峰插云一般,高高地向上挺起,整个基座白嫩如玉,唯有峰尖赤红一点,真如两颗新剥的鸡头,他不由看得有些呆了。

    “那你也该回去了。”柳琴见她痴痴地盯着自己胸部,不由微微有些害羞,忙把被子拉过来盖上,然后望着他说道。

    方子明真想跟她再操练一回,可是也知道她今天再受不起挞伐了,只好恋恋不舍地说道:“那我回去了。”

    “嗯,”柳琴点了点头道,“我刚才懒得动,我就不起来送你了。”

    “我要你送什么?”方子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你好好躺着休息吧。”

    说完他穿好衣服,然后在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正准备出门,柳琴忙叫住他叮嘱道:“我明天来你们诊所,你可千万不要露出形迹啊!”

    “知道了。”方子明一边答应一边暗暗好笑,以前跟她没事,她偏偏跟自己装得很亲热,现在真的把她办了,她却又要撇清了,这女人哪,唉!

    坐在车上,方子明还在想着和柳琴莫名其妙发生的这桩事,他以前也幻想过和柳琴发生关系,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发生,他现在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柳琴加入自己的后宫队伍,不是说柳琴不漂亮,而是他觉得柳琴有些另类,让他觉得难以把握。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个很好的性伴侣,方子明很无耻地想道,因为柳琴不但身材性感,而且水道幽远深邃,内多曲折之处,若不是他天赋异禀,只怕很难一杆见底,所以那种层层环套的滋味,也是难得一见的。

    他一边开车一边胡思乱想,因为今天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而且他和柳琴的关系,目前来说还只能算是偷情,所以他回到诊所以后,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赵敏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幸运的是,他回去的那会儿,赵敏正有事忙着,所以居然逃过了盘诘之劫。

    晚上他给谢静雯按摩时,他把今天高德馨给他打电话的事对她说了一遍,然后笑着赞道:“看来你真称得上是女诸葛了,简直是料事如神哪!”

    “这有什么值得称赞的?不过是常理而已。”谢静雯摇头道。

    “既然是常理,我为什么就不懂呢?”方子明笑道。

    “虽是常理,但人各有所长,在我来说是常理,对你来说也许就觉得高深,这就是所谓的隔行如隔山,”谢静雯笑道,“你们做医生的不是一样吗?有许多治疗方法其实也是医学常识,但其他人又何尚会明白?”

    “确实是这样啊,”方子明叹了口气道,“若是能把我们的长处合在一起,那就很好了。”

    谢静雯瞟了他一眼,没有吱声,方子明见她半晌不语,忙望着她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

    “长处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那别人还活不活呢?”谢静雯白了他一道,“须知人满则损,月盈则亏,无论什么事都要留点缺陷才好,若是太完美了,便难得长远了。”

    “这话我原也听说过,”方子明笑嘻嘻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求太完美,只要能把你的长处匀些儿给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今天多喝了几碗酒,虽然下午跟柳琴一阵巫山云雨,酒已醒了大半,但尚余几分残酒,这时说到兴头上,忍不住就趁着醉意,将平日对谢静雯的仰慕之情露了出来。

    “你……可是喝过酒了?”谢静雯见他手在自己腰间按摩时,不似平日那么规矩,于是红着脸对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