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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讨啊?”方子明含着她的咂儿,一边用舌尖搅着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
“哎哟,死妮子,你别用牙齿咬啊。”柳琴忽然冲着刘香尖叫道。
“看你还对我发恨啵?”刘香吐出她的玉珠,望着她调笑道。
“呸,现在就由着你胡闹吧,”柳琴啐了她一口,然后眼珠一转道,“现在你咬我这里,晚上我咬你那里,我们看看谁厉害。”
刘香听她这么说,不由吓了一跳,因为她知道柳琴说的那里是什么意思,要是她真这么干,那自己还不羞死了?于是她趴在柳琴身上求饶道:“好妹妹,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把你的也喂我吃一口。”柳琴得意地笑道。
“呸,我才不呢。”刘香红着脸娇嗔道。
“那你晚上等着瞧。”柳琴立刻威胁她道。
“你就喂她吃一口吧,那有什么打紧?”方子明忙坐起身来,望着刘香色色地笑道,“正好我也想吃你的呢。”
“都是你闹的,你……”刘香瞪了他一眼,正想大发娇嗔。
不想柳琴趁她不注意,一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伸手就掀她的衣服,刘香大急,忙伸手推她,可是她比柳琴生得娇弱多了,哪里拗得过她?所以片刻之后,刘香的双峰就失陷于柳琴的魔爪,柳琴对她眨着眼睛笑道:“这叫现世报,还得快。”
说完低头趴在她胸前,也去吸她的咂儿,方子明看着她们相互打闹,早就有些眼馋,这时见柳琴已经得手,他马上对柳琴笑道:“你吃她的,我吃你的,等一会儿我们再换过。”
“哎哟,你们演的这是哪一出啊?”几个人正闹得起劲,忽然听见王西郡在门口笑道。
三人抬头一看,只见王西郡正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看他们胡闹呢,刘香和柳琴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坐起身来整理衣服,只有方子明还抓着柳琴胸前不放,柳琴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娇嗔道:“死人,还不快松手……”
方子明只好讪讪地把手缩回来,王西郡望着他们笑道:“好了,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吃饭吧。”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坐着闲聊时,方子明才算把柳琴调到省台来的经过完全弄清楚了,原来她当时给秦楼诊所做了一个宣传剪辑,后来又给秦楼制药厂做专题报道,这两期节目播出后都让王西郡看见了。
因为这两期节目的内容都跟秦楼有关系,所以王西郡就留心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觉得这个采访的记者非常有实力,所以后来就向刘香询问,看这个柳琴到底是何许人也,刘香就把柳琴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王西郡听说这个柳琴还是刘香的小姐妹,便有心成全她一下,于是她让刘香给柳琴打电话,让她抽时间来省台一趟,她要亲自面试一下,柳琴接到刘香的电话后,真是大喜过望,于是她便抽双休日的时间来省台跟王西郡见了一面。
柳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见到刘香之后,发现她不但跟王西郡住在一起,而且关系就象亲姐妹一样,就知道这里面一定隐藏着重大秘密,于是她果断地将自己与方子明的事向刘香坦白了,刘香开始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后来追问了她的细节,才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刘香当时心里当然有点不高兴,因为方子明把柳琴弄了也就罢了,却连自己也瞒着,这不是分明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么?所以她刚才跟方子明说话时,才会半真半假地追问这件事,否则以她柔顺的个性,怎么会跟方子明较真呢?
不过当时她对柳琴倒是不好生气,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和她都是两三年的好姐妹了,而且自己身子有病的时候,也多亏柳琴帮她找到方子明医治,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她不但没有追究柳琴和方子明苟合的事,而且还把这事细细地说给王西郡,并求她帮着成全柳琴的事。
王西郡当然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她无意中透露了一下方子明的婚姻现状,再让刘香去刺探一下柳琴的意思,看她对方子明到底是不是实心,经过一番试探之后,王西郡觉得柳琴确实靠得住,于是就做主将柳琴收入了方子明的后宫队伍。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在过完春节之后,王西郡趁着年初人员变动的机会,将柳琴调到省台,并让来搬来跟自己住在一起,只是她和刘香都觉得方子明不该把这事瞒着,所以她们把事情办成之后,也没有给方子明说。
方子明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心中是又感激又惭愧,所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回报她们一番,当然,对于他来说,回报自己老婆的方式永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精耕细作,夜夜春宵,所以接下来的三天,方子明就一直呆在省城里没有挪窝。
第四天是星期天,他们几个人昨天已经商量好,今天送方子明去淮阳,顺便也让柳琴去淮阳认识一下其他的几位姐妹,因为四人昨天在家里疯了一整天,晚上又接了个夜场,所以今天就起得稍晚些,直到九点多钟的时候才起床做早餐。
当他们吃完早餐准备启程时,方子明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他拿起来一看,哎哟,岳父老大人已经很久没有理我了,今天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于是他赶紧把手机接通,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爸,你近来身体还好吧?”
“臭小子,你能耐不小啊,居然敢去京城里整事了?”电话那头的人也没答他的话,而是对他笑骂道,原来打电话的人是很久没见面的段正雄。
“爸,你都知道了?”方子明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尹蕾告诉你的吧?”
“哼,那丫头现在都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了,她还会告诉我?”段正雄哼了一声道,“那是拜托你小子捅的篓子够大,连别人都跟着胆战心惊的,所以我不知道都不行。”
“爸,不是我想捅篓子,是别人踩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不动手不行啊。”方子明苦笑道。
“情况我都知道了,”段正雄淡然道,“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只告诉你们一句,既然你们已经惹了别人,就要时刻提防着,若是心里没个算计,以后让人整得灰头土面的,回家来别说我不给你们好脸色看。”
“是,尹蕾已经说过了,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方子明忙说道。
“你一个大男人,凡事自己要有主见,怎么好象还被那丫头管着一样?”段正雄听了他的话,很不满意地说道。
“这……”方子明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算了,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段正雄皱着眉头说道,“今天我找你并不是为了说这些,而是另外有事找你。”
“噢,”方子明忙问道,“爸,你有什么事?”
“长海医院的楚院长让我跟你说一下,四月份全国有一个专家级的医学研讨会要召开,他想让你做为长海医院的都代表之一,参加这次会议。”段正雄说道。
“啊?”方子明吃惊地说道,“我什么都不懂,开什么医学研讨会?”
“这是你当时承诺别人的,现在怎么能反悔?”段正雄不高兴地说道。
“爸,不是我不守承诺,”方子明苦着脸说道,“你也知道的,我除了会那点旁门左道,其它的什么都不懂,如果跟这些专家在一起,那不是去丢人么?”
“那有什么打紧?”段正雄教训他道,“俗话说,不经一堑,不长一智,这种场合你不去历练历练,难道还真一辈子当个土郎中不成?”
“这……”方子明知道这老头很固执,所以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再说如果你真不懂,那也不是没办法应付,”段正雄又补充道,“象这种级别的会议,出席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他们不可能追根究底探查别人的身份,所以只要你参加会议时,只带耳朵,不带嘴巴,多点头,少摇头,然后再对别人谦恭一些,保管别人看不出你的底细。”
晕,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成了木偶了?方子明心里暗暗嘀咕道,可是他知道自己这位岳父的脾气,那是容不得别人反对的,于是他有些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就试着去看看。”
“什么叫试着去看看?”段正雄喝叱道,“要参加,就要摆出派头来,让人看着象那么回事,如果畏畏缩缩的,你就别出去丢人了。”
“是,”方子明听他正言厉色,不由吓了一跳,忙条件反射似的应了一声,过了半晌,他才想起自己对会议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呢,于是他赶紧问道,“爸,他们这个会在哪里开?具体是什么时候报到?”
“这个楚院长接着就会打电话给你说,”段正雄笑道,“他是怕你推辞,所以让我先打电话给你通个气。”
“那我等他的电话吧,”方子明应了一声,然后问道,“爸,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这倒是要感谢你,这十几年以来,我是第一次感觉这么舒服,”段正雄笑道,“如果你们有空了,就跟蕾蕾、霏霏她们一起回家来看看吧,我跟你柳阿姨都挺想念你们的。”
“好的,我们过几天就抽时间回来,”方子明忙说道,“回家看你们哪能一定等到有空呢。”
“那随便你们吧,”段正雄显然对他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他笑着说道,“我再提醒你一下,参加这种会议一定要多听少说,不要好胜逞强,明白吗?”
“嗯,”方子明忙点头道,“我记下了。”
“那好吧,你干你的事,我挂电话了。”段正雄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谁啊?找你什么事?”王西郡见他打完了电话,忙过来问道。
“尹蕾她爸,”方子明苦笑道,“他说长海医院要我参加一个什么全国性的医学研讨会。”
“这是好事啊,”王西郡忙笑道,“那你还挂着一张苦瓜脸干什么?”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我这一去不是明摆着出洋相吗?”方子明叹了口气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西郡正色道,“医学水平的高低,那是要靠实践来证明的,难道是光靠嘴巴说的么?象你现在这样的医术,虽然不能说登峰造极,那也有许多人所不及的地方,你又何必这样瞧不起自己呢?”
“这个我何尚不知道,”方子明略带忧郁地说道,“但是我的有些功夫,是无法向别人解释,也不能向别人解释的,你说这样一来,又怎么能显出我的水平呢?”
“不能解释的就不要解释,”王西郡白了他一眼道,“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医师来说,并不需要靠理论来说服别人,而是靠实力,所以你要做的是,偶尔找机会露一手,却又做出很谦虚的样子,说自己是不过是一时侥幸,这样别人既不好对你追根究底,又对你有莫测高深的感觉。”
“这样也行?”方子明张大了嘴,“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行的?王姐说的这方法再好不过了,”柳琴忙在一旁插嘴道,“你知道什么叫高人吗?所谓高人,就是让人看不懂的人,有人没本事还故作高深呢?你现在有这样的本事,凭什么都要说给别人知道?”
“他们这不是开研讨会吗?”方子明忙说道,“如果大家都这样,那还研讨什么?”
“唉,我真替你急死了,你怎么这么实心眼儿呢?”柳琴白了他一眼道,“所谓的研讨会,那不过是个名义而已,你以为那些专家真会把自己最拿手的东西在会上公布出来吗?那他以后还靠什么挣钱啊?所以我告诉你吧,他们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大道理,都是些哄人的东西。”
“啊?怎么会这样?”方子明吃惊地问道。
“琴儿刚才说的虽然有些偏激,但是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实情,”王西郡叹了口气道,“现代的人,若是有了独门的技艺,都要用来自己赚钱,谁还肯轻易传给别人呢,所以象这一类的研讨会,虽然名义上是研究医学,其实不过是大家用来增强自己的人脉一条捷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