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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先上的,”南苍术不容她狡辩,硬捏着她的下巴给狠狠地咬了一口,在锦娘吃痛吸气的时候开口道:“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不过,她说要嫁我的话就算真的有过,那我就一定得娶吗?”
记忆中他可没有对谁做出过什么承诺,也没有对谁有过兴趣,除了她。
锦娘揉着唇,不信地哼了一声,“那你如何解释她等了你十几年,现在二十好几了都不曾嫁人,难道不是你对别人做了什么承诺才这样的吗?”
要不是这样的话,她就真的不明白周灵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不知道,”南苍术很直白地给了回答,锦娘正是气结,却被他往怀里紧了紧,被迫与他对视。
“小东西,人类的感情我不是很懂,也不想去想得多复杂,遇上你之前,我对任何雌性生物都不感兴趣,其他人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但我,只有你。”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眸光澄澈,平日里冰冷的视线此时似含着万千柔情,琥珀色瞳仁泛起淡淡的光,美得不可方物。
锦娘的心蓦地一紧,像是被什么给紧紧地揪着,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摸上了男人的脸。
片刻后回神发现自己竟然……
忙准备收手,不想还是慢了一步,男人已经捉了她的手送到唇边一根一根咬着她的指头,锦娘觉得痒痒,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对不起夫君。”闷在他胸前,锦娘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简直就像小孩,想来她不过就是找借口宣泄自己心里浓浓的醋意,她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这么善妒。
南苍术听着她这声道歉忍不住发笑,低头说:“以后你记住,关于我的事,娘的话是绝对不可全信的,明白?”
他的那个娘,别人不了解就算了,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惹祸精,亏得他爹还一直纵容,竟然还想着来破坏他和锦娘的感情。
呵,等着。
锦娘不知道他们的娘已经被记上了,点点头,抬眼笑得窘,“怪我想太多,以后不会了,不过……”
瘪嘴,揉了揉现在还有些发麻的屁股,不满地说道:“就算我错怪你了,你也不能打我啊,哪里都行,可偏偏……跟教训小孩似的……”
她都已经嫁人了,竟然还会被打屁股,想想就觉得丢脸。
南苍术顺着她的手往她摸的地方看去,眸光沉了沉,心思一转,伸手便摸了过去,惊得锦娘身子一僵,没出息地红了脸,去扯他的手,“你别……唔……”
话没说完,唇已经被人给堵住了,淡淡梅花香让她情不自禁沉醉其中,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正是迷醉,门外突然想起“沙沙”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南苍术抬头,眉头微皱欲发作,锦娘忙按住他制止,而后红着一张脸从他怀里下来,“你……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转身一阵小跑出了门。
南苍术无奈,垂眸往自己身下看了看,深吸一口气闭眼躺到了床上。
外面,锦娘一出去便见走廊栏杆上蹲着三小只,不禁往屋里瞧了一眼,然后冲它们招了招手走到院子门口,小声道:“如何?可有什么消息?”
三小只跟着她来到门口在她跟前停下,黑团点点头,很凝重地开口道:“锦娘你说得没错,那个施燕然果然是个坏人,她竟然想对你不利。”
“就是,”白团甩着尾巴跳到锦娘肩上,气愤地道:“还有那个周灵儿,先前还听说皇上有意将她赐婚给八皇子,但被她给拒绝了,没想到她竟然肖想小王爷,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还一爪子拍到锦娘肩上,眼睛上方的几根眉毛都快拢到一块了。
锦娘看着它们这样忍不住笑,但心里无疑却是感动的,于是在安抚一阵后,三小只将听到的话转述给她,完了白团说道:“锦娘,依我看那劳什子百花宴你还是别去了,不然正好就着了人家的道。”
“就是就是,”黑团跳上石桌,道:“以后也不准那个周灵儿进王府,省得脏了地方殿下会生气的。”
它们王府才不欢迎这种人,哼!
“好了,辛苦你们了,”锦娘适时接话,宽慰道:“放心,既然我现在都已经知道她们的计划了,那自然不会白白过去送死,宴无好宴,但这场鸿门宴我却不得不去。”
既然人家都已经费尽心思准备了,她要是不到场岂不扫了她们的兴?
“可是”
“这样,”锦娘打断白团欲说出口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明日我向你们殿下要点能隐匿你们气味的药,你们吃下后也省得被五皇子发现,此次施燕然没有得逞想必以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我想以后也还得麻烦你们多留意一下了。”
施燕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讨得主母周菁玉的欢心在府中隐忍多年得到这嫡女和凌王妃的位置,这样的角色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不过正好,如此一来她就不用主动出击让人去寻错处,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上策。
“锦娘别跟我们这么客气,”白团舔着爪子说,“反正我们在府中也挺无聊的,邻居家的那两条狗一点都不好玩,还没这个来得刺激。”
前半句的时候锦娘还挺感动的,但听到后半句顿时汗颜,敢情这家伙把这事给当成玩乐了,无奈在心底摇了摇头,送走三小只后锦娘便回了屋。
南苍术迷迷糊糊,听她进来勉强坐起身来,锦娘看他只这么会儿就一双瞌睡眼睛,觉得有些好笑,上前去帮着脱了鞋跟他一起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颉王殿下难得吃早饭的时候还在家,锦娘吃完饭后便叫住了他,问起他之前吃过的那种能隐匿自己气味的药。
“你要散味丸做什么?那玩意儿对人没效果的,”南苍颉眨眼,不太明白嫂嫂为什么会问及那东西。
锦娘没打算解释过多,说道:“我知道对人没效果,但你也知道你哥他不喜欢白团它们的味道,每次等它们走了还得打扫,多麻烦,所以我想用在它们身上,省得每次都得打扫。”
她知道她的这位小叔子和白团它们玩得好,平日里老是恃强凌弱抢人家东西吃,但相较于而言她家夫君就成熟稳重得多。
“这样啊,”南苍颉不疑有他,因为他也知道他哥平时不怎么喜欢和那些小家伙亲近,于是便道:“这个当然可以,不过我身上现在没了,得去问君笙要,这药是他做的。”
上次的都被他哥给抢走了,他因为之后都没有用上,所以也就没去拿。
“君笙?”锦娘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好奇。
“对啊,”南苍术往走廊的栏杆上一坐,说道:“君笙,这名字好听吧,就是你们见过的国师大人,他可聪明了,上次给你们的桃花酿里也放了他做的东西,不然你以为我哥那么容易就能现形啊?”
说起这他就高兴,一股浓浓的自豪感蹭蹭往上升。
锦娘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惊讶,压根就没想到那件事原来是面前的人在从中作怪,难怪后来她家夫君那么生气,敢情早就知道是他了。
但说起这个国师大人……
“苍颉,你和国师大人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