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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历笙,徐斯年,谭亦城,江祁四个人,都是玩的不错的朋友,今天是徐斯年的生日,几个朋友也都来庆祝,身边都带着自己的女朋友或者女伴。
几个女人就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聊着奢侈品化妆品之类的。
虞清音就像是一直高傲的天鹅,背脊笔直,听着耳边有名媛说,“清音姐,你包包真好看,今年的最新款吧。”
“那可是,有钱都买不来的。”
虞清音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城哥,你看什么呢?”说话的是江祁,一双桃花眼敛着笑容,看着谭亦城,“该你出牌了。”
谭亦城似乎是兴致缺缺,一直盯着手机看,好像似乎在等什么电话,但是没有等到,玩了两局后,起了身,“去出去抽根烟。”
另一名男子坐下,凑齐四个人继续玩。
徐斯年开口,“城哥怎么了,心情不好?连着赢了两局还不高兴??”
他抬手戳了一下旁边面色面容斯文俊美的男人,“笙哥,你平时跟城哥走的最近,他这是怎么了?”
陈历笙薄唇微抿,“慕南方回来了?”
“什么?”江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徐斯年跟另一个男子也都愣住了几秒钟,还是徐斯年先反应过来,神情没有了之前嬉闹的样子,认真起来,“你说什么,慕南方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名字,他们几个没有人不知道,没有人不清楚,因为这个女人在谭亦城心里,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存在,就连舒望羽,也不及这个女人分毫。
陈历笙丢下一张牌,“有一段时间了。”
徐斯年让旁边的年轻小姐洗牌,挑着眉轻笑,“难怪,难怪城哥情绪不对,前几日我约他出来玩,他说工作忙, 上次在酒吧连着喝了好几个通宵,醉的不成样子,差点把自己胃出血搞进了医院里面。”
他笑着骂了一句,“草,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有毒啊,城哥都失忆了,还迷着她。”
“漂亮是漂亮,问题是她也太漂亮了,这种女人,是有毒的。”
可不是吗?
谭亦城就中毒了,没有解药。
中了这个女人的毒,中了这个女人亲手下的致命毒。
包厢里面气氛热闹,各种交谈的声音,男人们聚在一起玩牌,女生则是三三两两的在一边聊着八卦奢侈品,虞清音耳尖的听到了‘慕南方’这个名字。
她咬着牙。
不单单是她听到了,身边另外两个名媛也听到了,另外两个名媛小声谈论着。
“慕南方是谁啊,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你不知道啊?”另一名媛立刻说道,“当初跟谭亦城结婚的那个”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虞清音的脸上,看到虞清音脸色没有变,这才继续小声说,“听说,慕南方在跟谭亦城的婚礼上,给谭亦城下毒谭亦城差点就”
即使都是女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我记得,慕南方简直太漂亮了,又冷又妖艳,谭亦城差点就栽倒了女人身上。”
几个名媛小姐小声谈论着。
虞清音端着红酒,狠狠的咬牙,但是脸上却保持着微笑,看上去极其的诡异。
慕南方,慕南方。
果然,这个女人回来了。
虞清音对自己的家事长相一向都是有自信的,唯独在慕南方面前,即使在这个女人最落魄的时候,最狼狈的时候,她也比不过,四年前在监狱里面,虞清音去见过慕南方,当时慕南方拒不见人。
虞清音用了一点手段,逼着慕南方不得不见,她当时心里高兴的发狂,可是当看到慕南方穿着女囚的衣服,那种最普通的蓝色条纹衣服而自己是名门千金。
但是慕南方依旧是美艳高贵,冷如雪山傲慢,一张脸不施粉黛也是精致绝伦。
她在慕南方面前已经被贬低的如同尘埃一样。
可是,现在,慕南方竟然回来了。
—
谭亦城抽了两根烟后,一直看着手机,在过去的接近一个半月的时间里面,在5点到6点左右,延风肯定会按照慕南方的命令来给自己打电话询问自己晚上回不回去。
可是现在,时间早就过去了。
手机依旧没有动静。
果然,这么女人就是装装样子,到现在装不下去了,哼?他早就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是什么。
可是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这一个半月快要习惯了,习惯了每天晚上的电话,他把她关在别墅里面,如同一个巨大的精美牢笼,她变乖了,说以后会努力的听他话,他去别墅的时候她会对他笑着,哪里温暖的如同一个家。
一个温馨的家。
她像是一个温柔每天盼着丈夫回来的妻子。
他快要迷失其中了,他想起来那个女孩。
那个叫做诺诺的女孩。
那是她跟其他男人生的孩子。
男人靠在窗前,背靠着窗,窗外冷风灌进来,背脊冰凉一片,他脸色沉郁,指尖的一根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白色的烟雾袅袅。
“亦城。”
一道温柔的嗓音。
谭亦城抬眸,看着虞清音走过来,虞清音踩着高跟鞋,笑容袅袅,“亦城,快进去吧,徐少他们还在等你呢。”
谭亦城应了一声。
将手中的烟蒂碾灭,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
慕南方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有一只手轻轻的推着她,她模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佣人焦急的一张脸。
佣人不会说话,伸手比着手语,但是慕南方很累,全身疲惫,没有看清楚,隐约是在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闭上眼睛。
佣人立刻拿着手机给延风打电话,她不会说话,只是‘咿呀咿呀’的,延风听到不对,立刻赶过来,他看着佣人比划着他看不懂的手语,很烦躁,几步上了楼。
他本身是不能进慕南方卧室的,但是此刻也顾不得很多,慕南方穿着一身粉色的真丝睡衣,肤色白皙,双目紧闭,脸颊带着不正常的嫣红。
他说了一声,“得罪了”
然后抬手覆在了慕南方的额头上,果然,滚烫,慕南方发烧了。
难怪,难怪今天慕南方没有找他询问爷会不会来。
—
谭亦城烦躁了喝了几口酒,被徐斯年拦住了,“城哥,喝什么就,我们继续玩牌。”主要是担心谭亦城的胃,哪里有喝酒喝这么凶的。
手机响了起来。
谭亦城看着上面显示着延风两个字。
他拿过手机接通,他没有出声,那端说道,“爷,慕小姐发烧了,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