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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图涵盖的机械构造实在巧妙,楔子合插堪称神奇,世上除了二师父,没人能画出此等高级的图纸呢!
唯独一处,看起来很不符合几何构造,一定是他们至今还没完成的原因,这部分需要做很大的修改。
她顿时手痒难耐,猛地站了起来,“给我笔!”
一时间,将立好的“军令状”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趴在木墩上就开始研究。
靳沐寒眼尾弧度上扬,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啊,碰到喜欢的事情是绝对忍不住的!
找了个石座坐下来喝茶,看着简漪罗给工匠们讲解并修改战车设计图。
她专心做事时,整个人仿佛罩在光芒之中,小小的身材却有着大大的力量。
虽然对她的性子不苟同,但靳沐寒承认,医和巧两件事上,没人敌得过她。
图纸修改用了半个多时辰,简漪罗笔下生风,一边调整一边耐心的给工匠们解释。
听得几人目瞪口呆,还有一个反应慢的,忙不迭用细笔做记录。
大改动之后,省略了不少小零件,将原本他们迈不过去的技术鸿沟一步垮了过去。
工匠们只觉得通体舒畅,只蹲在这里听人讲说,却听得血脉贯通,仿佛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他们只想立刻就着手开干,脑子里一千个想法等着实现。
“那么,按照这个图纸,我们就一起来试着拼装一下吧。最难的这个部分交给我,雄大负责左轮前体,杜老二负责右轮前体……”
“可是小姐,这部分,您一个人成吗?”
“本王来。”就在工匠们担忧的看着简漪罗,生怕她累着磕着时,靳沐寒撸着袖子走上前来。
“哟,您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木’的王爷吗?怎么跟我们这些粗人一起混了?”
靳沐寒不答他,拿起材料往石座方向走,简漪罗双眉高扬,紧张的盯着握在他手里的木楔,“哎,你当心一点儿,别给我碰坏了。”
竟在无意识间,自动就跟了上去。
几个工匠还以为他们会吵起来,头皮发紧,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呢,岂料,王爷竟不费吹灰之力,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声,就把小姐给引过去了?
厉害,战神就是战神,不一样!
坐下来后,简漪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他给耍了,五官好一会儿纠结之后,她朗声说,“咱们合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个条件我一直没说,今儿趁这个机会,必须好好跟你聊一聊。”
靳沐寒抬了抬眼皮,“说。”
“平等,尊重,这两条必须写到咱们的合作细则里,每每遇到事情你都是独来独往,想做什么直接就去做了,连问都不曾问过我,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你根本没瞧得上我,这是不平等。”
“平等?尊重?”靳沐寒觉得这两个词很稀奇,他虽不像传统男子一般觉得女子除了后宅,毫无其他用武之地,但女子自求平等和机会,还是头一次见。
忍不住就勾了勾嘴角,瞬间眼底闪耀,如璀石散发着光芒。
简漪罗正等着他的回答,忽见一丝灿烂的笑容从嘴角闪过,顿时就觉得心头被一根箭射中,连呼吸都忘了。
随即,扑通扑通,心跳开始加速,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炙热感,下意识以玉手作扇,小手忽闪忽闪的在脸旁边扇乎着,企图能够让红透半边天的小脸降温。
“好!本王答应。”良久,他开了口。
“这还差不多。”简漪罗赶紧垂下头去,生怕自己的脸红被对方发现。
可越是怕,越容易暴露,就在她垂下脸的瞬间,靳沐寒身手拂过她的手,将她指间的楔子调了个方向,“你拿反了。”
简漪罗被指尖火热的温度给烫着了,下意识收回手,楔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她迅速捡起来,理了理嗓子,“咳咳,那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靳沐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目光越发的灼热。
“好了好了打住!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简漪罗抬起红彤彤的小脸,质问道。
靳沐寒嘴角微扬,玩味道,“帮忙。”
“那还不快干活?盯着我看做什么?”
“你好看。”
夸赞来的猝不及防,惊得简漪罗长大了嘴巴,“你是不是瞎?”一阵朗朗的笑声传了出来,随后她自指着红肿的易容半边脸,“哪里好看?哪里好看?”
靳沐寒点了点头,“嗯,恕本王眼拙。”
她被逗笑了,一边安插楔子,一边问,“如果你生来不是这样的好看模样,然后突然有一个机会,让你变俊美三天,你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离奇,靳沐寒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她一眼,“本王俊美了二十来年,你问的是哪三天?”
噗……
简漪罗彻底被对方的自信打败了,“停!聊不下去了好么?”
天都被他给聊死啦!
竟然还会说冷笑话,靳沐寒,这厮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一阵笑语传出,惹得专心工作的工匠们惊讶连连,他们还从没见过王爷的神态表情卸下冷防的,“王爷对这位小姐,还真是不一样。”
“嘘……别乱说话。”
曹蕊回到府中,第一时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锁了门,谁也不见。
任凭丫头在外面喊破了喉咙,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扣在床榻上,将被子全都盖在身上,这一刻,她只希望一个人静一静。
憋闷、黑暗,心防一下子瓦解,她开始嚎啕大哭。
她到底做了什么?既然决定争抢人家的好名声,那就用自己的能力守住啊!
竟然给了人家可趁之机,着了简漪罗的道,一步步走入她设计好的陷阱,找了慈宁宫这样一个大的平台,聚众自辱。
她恨不能将自己的脸皮撕下来,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做补偿!
她以后还怎么入宫?还怎么见人?
哭声越发嚎啕,撕心裂肺。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门外传来母亲的说话声,“蕊儿,你开开门,母亲有话要说。”
曹蕊从被子下钻出来,梳妆台前整理了一番,随后肿着一双眼睛将门打开。 丞相夫人是最疼爱这个嫡女的,见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输,也要输得起,怪就怪在母亲从小就没让你吃过苦果。罢了,过去也就过去了。振作起来,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