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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他的嘴堵上!”喜轿里的简婷音已经按捺不住了,掀开轿帘指着前方两个不行事儿的干瘪瘦子。
“连个废人都摆平不了,你们两个也别想活着回王府了!”她的语气坚定,目光更是狠毒的瘆人。
喜盖因颠簸而滑落在地上,轿夫因承受不住栽栽歪歪的丢了轿杆子。
哐啷……
伴随着一声巨响,喜轿落地,惊起一滩尘灰。
“新娘子怎么能下轿呢,这真是太不吉利了。”
“就是就是,不吉利啊,连喜盖都掉下来了。”
“你没听那男人说嘛,这位侧妃的娘亲就是前几天传扬的被国公爷休掉的糟糠之妾。”
“可看情况,这里面似乎还有大文章啊!” 简婷音面色剧变,不一会儿的功夫,喜轿旁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虽是王爷迎侧妃的接亲队伍,但是这么小的排场,压根连惧怕的威视都没有,谁会甩简婷音面子
?
加上那中年男子嗓门够大,几嗓子便将大老远的人都给吸引过来了。
最最让简婷音头疼的还不是这个……
就在干瘪瘦弱的随从即将把中年男子推开到路边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都给我住手!”
声声掷地的拐杖动静,像是榔头一样砸在简婷音的心头,她皱眉,看到那抹令人厌恶的身影。 简漪罗和简微慈一边一个,搀扶着简老夫人出现在了喜轿的一边,三人目光一致的看向简婷音,老夫人挑了挑眼皮,“人家拦住你的轿子分明是有话要说,你不让人说
话也就罢了,怎么还想着残害人命?我国公府从小到大,都没这样教导过你,嫁入崎王府了,更不能如此!”
老夫人的气势十足,三两句话便将气场给压住了。
简婷音不悦的瞥着对方,她很不想鸟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奈何这里人多口杂,若她当中跟简家的人翻脸,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老夫人误会孙女了,婷音不过是让人将他带回去,以便王爷细细查问。” “侧妃虽嫁入王府了,却也不能事事都想着烦扰王爷吧?这么小的小事儿,在这儿就能解决,何必拖到崎王府去呢?你说是吧,老夫人?”简漪罗声音曼妙,很是动听
。
她一身白色的长裙,乍然出现时便吸引了这里大多数人的目光,一张世间罕有的美眸眨巴着,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从她那粉嫩薄唇吐出来的话语,即便是脏话,听在大伙儿耳朵里,都变得尤为悦耳了。
当下,别说将中年男子带回王府了,就是喜轿都很难往前挪动,前路已经被彻底堵死,这里四周皆是水泄不通。
简婷音眉头快拧成麻花了,心里还有几道声音在挣扎。
“你们,还不放开他!”老夫人吼向干瘪瘦弱的两个随从。
随从们看向高马上的侍从,不敢轻易动作。
侍从沉着眉,“老夫人,今日之事,事关国公爷和丞相府,虽跟王府不相关,但耽搁了吉时,只怕王爷要怪罪了。”
简老夫人冷哼一声,“不过让人把想说的话说完罢了,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简微慈含笑,“素闻崎王英明神武,尤其擅听百姓的声音,若是今日王爷在场,想必也是不会拦着这位大叔的。兄台担心的,不过是怕王爷怪罪,有侧妃在,这都不算
是问题了。老夫人说的没错,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事儿的,待这位大叔说完,看热闹的自会散去,绝不会多耽搁。各位说,是不是啊?”
“是!”
高马上的侍卫眯了眯眼睛,什么看热闹的?以他的功力,分明能感受到周边暗藏着不少武功深厚的人士,再说喜轿前这一堵人墙吧。
简直密不透风,最前排站着的一点儿看热闹的架势都没有,他们分明就是奉命过来堵路的。
今天这一场,摆明了是经人事先安排好,听那老头刚刚话里的意思,是冲着丞相府和国公府去的,只要于王府无害,想必王爷不会介意。
心思电转,侍从点了点头,“好,你们尽快!”
他一声令下,干瘪瘦弱的随从都放开了手。
中年男子得了希望,重新跑回到路中间,怒气交加的看着简婷音。
简婷音皱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被你娘亲和丞相府逼的走投无路的人。”从胸前掏出一摞厚厚的纸张,男子像是撒钱一样的将东西抛洒在了空中。
简婷音怒目,“你要做什么?”
冬日的冷风吹过,纸张随着风飘扬在天空,散落在街边的各个角落,看热闹的人手一个,还有的是两三个挤着看同一张。 “跟大伙儿介绍一下,在下应男,曾几何时也是京都大医界的佼佼者,只因一时起了贪念,想赚快钱,便着了丞相府的道,不仅害人害己,还贻害家人。都是丞相府害
惨了我,都是曹氏!”
他愤然站上了抬嫁妆的箱子,高举着从衣领里掏出来的纸张,继续抛洒着。 声音抬高八度吼起来,“十六年前,我应男受丞相府曹氏所托,暗中在怀有身孕的云麓郡主安胎药中下毒,导致郡主胎像不稳,数月后难产而死,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
,这些年我也诚心悔过,但是丞相府曹氏,她身为罪恶的元凶,不仅仅没有丁点儿悔过之意,还一错再错,企图残害我的家人和我,她想彻底堵住我们的嘴,没门儿!”
“应男?这个大夫我听过,我娘亲重病卧床,就是吃过他的药才好的。”上了年岁的人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他曾经可是一位名医啊,怎么一朝沦落至此呢!”
“胡说,你胡说!我娘亲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你是被人收买的,专门过来拦住我的轿子,为的就是污蔑我和我娘亲,对不对!”
简婷音顾不上更多了,一双小红鞋踱出轿门,冲上来的架势简直要将应男的嘴给撕碎了。 “我没有胡说,你娘亲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抛洒的便是当年的药方,这实实在在是害人的方子,纸上还有当年坑害郡主的细致过程,每次跟曹氏交涉,每次收丞相府钱的数量都有记载,曹家人不是要我不得好死吗?我就算下地狱,也要拉上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