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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这怎么可能呢!她就没下楼来啊!”小二的脸色起了些微的变化,他忌惮的瞄了眼伽画的利剑,嘿嘿一笑,“姑娘容我上楼看看?若是人真的跑了,我的责任可就大
了。”
伽画冷冷收了剑,主仆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拿下腰间的备用钥匙,小二刚想开门,却见门已经开了,“这门原本就是开着的?”
“是我打开的,原本从里面反锁着。”
“那就奇怪了,若是从里面反锁的,人应该在里头才对,除非,她是从窗户跳出去的。”
小二话没说完,简漪罗已经先一步到窗边去查看了,窗沿上,有几个杂乱的脚印。
因为踩过有一会儿了,所以现在仅仅残留有水渍,那是雪化开了之后的痕迹。
“小姐?端木姑娘看来是出事了。”
简漪罗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来晚了。”
“只怕是咱们刚刚离开后,对方就动手了,小姐无需自责。”
简漪罗泰然的扫了眼屋内的各处,“把房钱结了,将端木颖的东西都带着。咱们回府。”
“可是,若当真是她们,那端木姑娘落到她们手里……”
“眼下,端木对她们还有大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想必很快她们就会放出诱饵了。看情况而定吧。”
听到简漪罗要结房钱,小二乐的不行,“姑娘真是好心啊,好人好命……”
简漪罗原想着回家等消息,或是听一听古悦那边关于崎王府曹蕊和简婷音的消息汇总。
结果,还没到国公府呢,就赶上了全城大拥堵。
按理说,过年的这些时日,白天热闹都会可着那几个闹市拥挤,平常的路段即便人来人往,却也不至于堵得水泄不通的地步。
“小姐,奴婢过去看看。”伽画钻出马车,嘱咐了车夫几句,只身过去探路了,好一会儿回来,脸色不大对劲。
“小姐,是七公主,公主她出事儿了。”
简漪罗一颗心猛沉了下去。
“说!”
“好像是公主的马车跟一辆异国来访使者的马车撞在了一起,路被堵得水泄不通,根本过都过不去。”
异国来访的使者?大过年的,哪个国会赶着这个时候让使者入京?
“人怎么样?”简漪罗问。
“不清楚,那周围聚了太多的百姓,奴婢根本挤不进去。只听到很吵闹的说话声,但没有公主的声音。”
“随我去看看!”
伽画独身挤一个来回,都耗费了好一会儿,更何况还要拉着简漪罗穿行。
主仆俩感觉跟穿山越岭一般,总算到达了事发的中心点。
最中心外围,围聚的并非看热闹的百姓,而是一群身着黑衣的侍从打扮的兵卫。
推算这些是使臣们带过来的随从,简漪罗理了理嗓子,“请问……诸位是哪国的使臣?”
这道嗓子一亮,最中心站着的中年男子突然抬起了头,嘴角闪过一抹狡黠,他随即扬眉,吩咐道,“让开!”
黑衣侍从们很是听从他的吩咐,闻声顿时让开了一条路。
简漪罗还纳闷,这中年男子的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走进去,便看到了七公主和两男一女。
那两男一女应该就是异国的使臣了。
其中一个男子十七八岁的模样,有着古铜的肤色,青春俊朗。
女子略小一些,腰间挎了一把皮鞭,她双目灵动,噙着孤高和冷傲,犀利的扫过简漪罗,那刺眼的打量表情,让人很不舒服。
剩下一个中年男子,身形略矮,被俊朗男子遮挡着,简漪罗没看到脸。
就在她目光徐徐看向那边的时候,中年男子移步,走了过来。
对上那人眸子的瞬间,简漪罗登时就怔住了,“任……任奴?”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所谓的使者,就是任奴,月前才从皇宫中逃走,曾经躺在她手术台上,命悬一线的皇帝替身,也是东芒三王爷。
这么说来,所谓的异国使者,就是东芒派的人了?
她眸色冷沉,嘴角的友好也尽数消失了。
“看来,宝医还没有将我忘记。”
“怎么会忘呢,我可是差点儿因为释放你的罪名而被砍头。”简漪罗的语调有些讥讽,并不友好。
“如今你以东芒三王爷的身份重新入境,感觉如何?”
东芒皇族有那么多人,出使南岳挑谁来不行?偏偏挑了一个从这里死里逃生的人!
这摆明了是要打南岳人的脸!
他们到底是不是来友好相处的?还是说,仅仅以老少男女三个人,就想只身挑衅南岳?
冷冷一瞥马车旁边的宫女,简漪罗问,“你家小姐呢?”
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但也知大庭广众之下不能暴露了公主的身份,指着身后已经被撞得残破不堪的马车,“在里面。”
“有没有受伤?”
“无碍,只是受了点儿惊吓。”
简漪罗转身上了马车,见沈北怡坐在靠窗的位置,捂着右腿的小腿位置,“你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撞车呢?”
“我出宫耽搁太久了,怕回去晚了会被太后责罚,所以就让车夫开的快了些,没想到就给撞了。”掀起受伤地方的裤腿,一长条的血红伤口,很深,很宽。
沈北怡皱眉,“有点儿疼。”
“能不疼吗?你赶时间怎么不跟我说,带着我一起回宫,也好帮你找借口啊,光知道自己横冲直撞,受伤了还不是我们心疼?”
简漪罗有些恼怒了,但身上只带了一个小小的急救包,“忍着点儿,我帮你包扎。”
话音刚落,一只手无声的掀开了马车的车帘。
车内光线骤然就亮了,简漪罗反应快,瞬间放下了公主的外裙,可还是晚了,那掀开车帘的人还是看到了沈北怡手上的小腿。
一瞬间,车内的气氛冷沉的如寒霜陡降,尤其在看到掀开车帘的是个男子时,简漪罗和沈北怡的神情,同时难看的无以复加。
“谁让你过来的?”简漪罗第一个吼出了声,平日里清朗的声音都因愤懑而变了调。
车外站着的俊朗男子眸光微眯,将手里的一个白色瓷瓶递了过来,“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给小姐疗伤。” “用不着你的药,拿开!”沈北怡的一张脸都红了,她已经羞愤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