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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一个对阮绵绵有敌视的孩子,这绝对是一项艰难的工程。而现在,阮绵绵的心理是否健康,是傅廷则最为关心的事情。
当晚,阮绵绵和傅廷则讨论了一系列如何帮助高蕾孩子的方案,傅廷则听到最多的就是“如果我帮不了他,高蕾会不会来找我”。
傅廷则眼里的担忧愈加明显,好不容易将阮绵绵哄睡着之后,傅廷则关上了房门,出去了。
房门一关,阮绵绵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她睡不着,一睡着,脑子里全是高蕾孩子红着眼睛质问她的画面。即使睡着了,做梦也是那样的。
如同迷雾一般,她怎么也走不出来。
“哎..”阮绵绵轻轻的呼出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能尽量的平息自己内心的焦躁。
她不停地催眠自己,睡觉,为了宝宝,她需要休息。
但是越是催眠,脑子就越清晰。
就这样,在催眠与清醒的斗争中,一夜的时间,过去了。
...
第二天,傅廷则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阮绵绵爱吃的甜品。他身着一袭藏青色的中款双排扣大衣,里面是黑色的高级定制西服,清贵与高冷的气息与俊美的脸庞混为一体,越发衬托出傅廷则的贵气。
推开门,阮绵绵刚好醒来,只是眼底的乌青,让傅廷则瞳孔微缩。
看着精神不太好的阮绵绵,傅廷则柔声问道:“昨晚睡得不好吗?”
阮绵绵打了一个哈欠,按摩着太阳穴,懒懒道:“恩,不太好,想事情想多了。”
傅廷则抿了抿唇,将甜品放下,走到病床前,将阮绵绵拦腰抱了起来。
“我们去洗漱,吃完早餐后,我们见一个人好不好?”他问。
“谁啊?”阮绵绵懒懒的靠在傅廷则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去病房里的卫生间。
“我的一个朋友,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傅廷则眸光微闪,温声道。
阮绵绵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过问了。
快速的洗漱完,吃完医院送来的营养早餐,阮绵绵正吃着甜品,傅廷则所说的朋友来了。
敲门,进来,入眼的是一位品位非凡,气质出众的女人。
来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里面拍着白色格子的一步裙,过膝的靴子将一双腿衬托的无比的修长。头发微卷直到下巴处,脸上画着淡妆,双耳处佩戴着粉色的珍珠耳钉,走近后,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傅廷则见来人,点了点头,然后摸着阮绵绵的头,温声道:“这是我的朋友,叫俞润。”
阮绵绵乖乖的伸出手打招呼,萌萌道:“你好,谢谢你来看我。”
俞润温润的笑了笑,她的长相及笑容跟她的名字很相符,温润如玉。
“听傅二爷说你生病了,来的比较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这是一款熏香,我个人很喜欢。”俞润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淡绿色的植物。
阮绵绵接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而后眼睛亮亮的,道:“这味道好特殊。”
俞润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床头:“晚上睡着的时候,可以放在床头,它有助眠的功效。”
阮绵绵感谢的点了点头,将瓶子递给傅廷则,道:“快,放床头,正好我这两天睡眠不太好。”
俞润闻言,悄悄的跟傅廷则对视了一眼,只见傅廷则蹙着眉摇了摇头。
眸光微闪,俞润算是收到了一些信息。
“软软,你跟俞润好好聊,我先去公司一趟,中午就过来。”傅廷则摸着阮绵绵的后脑勺,深邃的双眸里,闪着丝丝的心疼。
“去吧去吧,来的时候给我带好吃的。”阮绵绵挥了挥小爪子。
“好。”傅廷则轻笑,在阮绵绵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给了俞润一个眼神,便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女人,一时间忽然有些尴尬。
俞润先打破尴尬,温婉的笑道:“傅二爷很爱你。”
阮绵绵小脸一红,鼓了鼓腮帮子,道:“艾玛被你说的,我老脸都红了。”
俞润噗嗤一笑。
眼前的姑娘很可爱,没有报道里说的那样无底线、无道德,也没有嫁入豪门后的高高在上。
就是一个性格活泼,非常健谈的女孩子。
“我没听傅廷则说过你呢。”阮绵绵想了想,脑海里真的没有搜索到这个名字。
俞润笑了笑,笑容很让人舒服,以至于阮绵绵跟她聊天,没有任何的疲惫。
“我近期才回京都,之前一直在加拿大。”
其实她是凌晨紧急赶回京都的,她也是第一次见京都傅二爷,之前只是在报纸或者杂志上看过他。
傅二爷找到她的时候,只跟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的妻子怀孕了,心理状态不是很好,无论多少钱,只要你能治好她,条件随便你开。”
不管是从金钱的角度上,还是傅二爷深情的层面上,她都愿意回来。
关键是,她也想看看,惊艳全球的shedo代言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吗?”阮绵绵歪着头问道。
俞润摇了摇头,道:“不是很清楚,大致知道一些。”
“我跟你说,我身上可是背负了一条人命呢,我害的一个孩子没有了妈妈。”阮绵绵自嘲的说道。
俞润闻言,眸光一紧。
“你现在也是母亲,这样想着,对你的宝宝不是很好呢。”俞润说道,尽量以一个朋友,而不是心理医生的口吻跟她对话。
阮绵绵的脸上闪过一丝抱歉。
“我的宝宝生来就有父母,可是那个孩子没有。”阮绵绵低着头,双手捧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这几天睡眠是不是不好?”俞润问。
阮绵绵抬头,一双大眼睛,毫无神采,周围也是乌青一片。
“也不是不好,就是很难进入睡眠。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阮绵绵疑惑的笑了笑,而后继续道:“我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我又不敢告诉傅廷则,怕他担心我。我感觉自己生病了,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病...”
阮绵绵这么说着,娇嫩的面容上,有着抱歉,有着疑惑,有着淡淡的焦躁。
傅廷则站在门外,听着电话里阮绵绵无助的声音,他的心,碎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