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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沫不想去问他是怎么拿回来的,只知道他的这份心意她不能辜负。
“谢谢。”
夏小沫声音在发颤。
“又说傻话,真要谢谢,那就早点儿完成爷爷交代的任务。”
夏小沫脸一红,轻捶了慕云池一拳。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你是说我不够卖力。”
“……。”
如果说一夜有半夜都不让她睡觉叫不卖力的话,那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我不够卖力成了吗?把钥匙给我我要进去看看。”
慕云池把钥匙放到夏小沫手里,顺势握住她的手。
“沫沫,晚上我们都卖力一点儿。”
“……。”
对于慕云池总是能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事,还标榜着一张严肃脸的时候,夏小沫表示不想说什么。
这家画廊是早年爷爷知道她喜欢画画之后特意为她建造的。
楼下两层是展览厅,现在里面已经被清空看不到一副画。
三楼是收藏室,里面有不少名画,是夏小沫这几年的收藏品,不过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夏小沫打开三楼的房间门,原本以为会有些脏的地方,干净的一层不染,墙上挂着的那些收藏品一副不少不说还被保养的很好。
“这里……很干净。”
“沫沫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慕云池打开房间里的灯,带着夏小沫沿着长廊走上一圈。
夏小沫嘴角溢出笑。
“没有,全都在这里,从很早的时候我收藏的名画都在这里,慕云池是不是你帮我找回来的?”
夏茉莉很早以前就打过这些画的主意,后来从夏严安那里得到准许进入这里,又怎么会不动这些画。
“楼下的门不太安全,我已经让莫清换掉,另外这里装有全套的防盗系统,所以沫沫不用担心它们再丢失。还有不许再说谢谢。”
夏小沫张了张嘴露出笑,垫起脚在慕云池的嘴角亲了一口。
“不说谢谢。”
“如果谢谢是这种方式的话,我还是挺乐意收的。”
慕云池扣住夏小沫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从三楼出来,慕云池牵着夏小沫的手上到四楼。
夏小沫记得这里以前是用来堆放书籍的地方,主要都是一些关于绘画方面的书,还有知名大师的一些自传之类。
现在原本的书籍都在,不过多出一间画室。
“这里是?”
“画室,以后你可以在这里作画。”
夏小沫眼睛一弯。
这里倒是不错,楼下的艺术氛围能让她有画画的欲望,再加上这里的地理位置,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极美的城市景色,也有利于绘画创作。
“这里不错,我很喜欢。”
“不过,我想你是没什么机会在这里画了?”
“怎么说?“
“不是要当我的特别助理,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在我身边。”
“噗……。”
夏小沫走过去勾住慕云池的脖子。
“难道不可以陪我一起过来。”
慕云池心思摇曳,眸色渐深。
“自然是可以的。”
……
夏小沫到底是低估了慕云池的‘禽兽本能’。
原本还以为他会顾忌到这是在外面,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才敢举止亲密些,哪里料到她还没撩这男人的火已经起来,到了不能不灭的地步。
夏小沫有时候再想,慕云池到底是不近女色呢,还是把二十多年来的时间都攒到一块,怎么能两句话不好就各种咚呢?
还能如此的不分场合、时间,完全凭心境。
夏小沫软靠在慕云池怀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慕云池你简直不是人?”
“嗯,是你男人。”
“……。”
怎么可以如此的‘厚颜无耻’。
夏小沫被慕云池抱回车里。
“下午我让莫清把家里的画都移到这里,交给专门的人负责打理。”
“好。”
“想不想把画廊开起来?”
夏小沫愣了一下,仰起头看着慕云池,好半响才摇了摇头。
“暂时还是算了,我可能没有精力顾忌到这里,等夏氏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说。”
“也好。”
夏小沫软软地趴在慕云池怀里,手指头无意识在戳着男人坚硬地胸膛。
“慕云池,慕青的伤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不管怎么说慕青是因为她受伤的,她做不到不管不问。
“我带你过去。”
慕云池抓住夏小沫乱画的手,放到嘴边轻咬了一口。
夏小沫吃痛抬头瞪他,撞进一双深暗地眸色里,吓的赶紧缩回来,不敢再乱动。
“沫沫。”
“嗯。”
“没事儿就想叫叫你。”
“慕云池。”
“嗯。”
“没事,我也只是想叫叫你。”
车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音,此起彼伏逐渐交织到一起。
就像他们的人生,从相识到相知慢慢地交织到一起,分不清你我。
车子在秦丰爵的医院门口停下。
慕云池牵着夏小沫的手往里走。
迎面走来的男女让夏小沫一愣,下意识地去看慕云池。
慕云池神色如常,冰冷的眼角不带任何感情。
“池,小沫,你们怎么会来医院?“
秦丰爵狐疑地看着两人,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后落到夏小沫身上。
慕云池眸色一凉。
“来看个人。”
说完撞开秦丰爵往里面走。
夏小沫只来得及冲秦丰爵跟秦素函两人点了下头就被慕云池拉进里面。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夏小沫穿了双高跟鞋,因为慕云池的动作差点儿崴到脚。
“我抱你。”
“啊,慕云池这里是医院?”
突然离地的双脚让夏小沫一声低呼,下意识地抱住慕云池,既恼怒又无可奈何。
羞涩地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
“抱自己的老婆还得分地方?“
“……。”
夏小沫气的真捶慕云池,又羞又恼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可这一切在别人眼里就变了味道。
打情骂悄,让人既嫉妒又羡慕,牙根恨的发痒,偏偏无能无力。
秦丰爵拉走秦素函。
“早告诉过你,还不死心。”
秦素函收回泄露的情绪,淡漠地看了秦丰爵一眼。 “十年如一日,一颗心早就不是我的了,你让我怎么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