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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判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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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感恩,不配为人。来人,将他押入天牢,明日午时斩立决。”

    此人胆敢构陷皇室宗亲,若不是看在宣德侯仍在朝为官,且这件事又关系到皇家颜面,不易宣扬,所以才免其罪诛九族。

    金逸辰已知自己不可能活着,就算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得一干二净,只他被疑与汉王妃有染,便已是犯了皇家大忌。

    所以当皇上下旨,判了他斩立决,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件事没有迁连到金氏宗族,和自己的母亲。

    宫中的事,陆如雪还不知。她这会儿,正带着儿子在太傅府内院做客。陆老太爷和长子、三子,及三个孙子,在外院坐陪,与汉王商榷。

    陆如雪已去看过两个刚出生的小外甥,送了好些的贺礼给还在坐月子的徐竺英和沈含烟。

    “母妃,表弟们都长的好小,什么时候才能陪庭儿玩?”

    童言最是天真,逗得唐氏和云氏大笑不止。连陆如雪都难得露出了一脸的笑意。

    “表弟们很快就会长大的,庭儿不如和诘表哥去玩,好不好?”陆恒诘已快有八岁了,性子倒是随了父亲陆崇文,说话行事都是一板一眼的。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着,可不能带世子爷去后花园池塘。”

    唐氏也想让孙子和汉王世子多亲近,如今谷王倒台,太子之位早晚都是汉王的。那以后汉王世子便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陆如雪倒不怎么担心,儿子身边光伺候的丫鬟婆子就有十数人,她出门时,还叮嘱了采桑和采青,跟着世子爷。

    “外甥会照顾好庭儿表弟的,请姑母放心。”看着陆恒诘小小年纪,像个小大人一般懂事,陆如雪倒有些心疼他,少了几分童真乐趣。

    “好!姑母将庭儿交给诰儿,最是放心。”拍了拍外甥的肩,这才目送着两个孩子出门。

    “诰儿这孩子像及了你祖父。”唐氏可是很满意这个孙子的,长子稳重,孙子也可依托,如今又有了汉王妃这个侄女,至少可保陆府百年不倒。

    “是啊!从小看到老,诰儿是个好孩子。将来他们表兄弟互为依重,咱们啊,就只管安心守在内院享福就是了。”

    听汉王妃这么说,唐氏更是高兴。“如雪,你这病可是好了?”唐氏原还有些担心,怕侄女忘了前事,与娘家的情份也就淡了。

    不过看侄女谈话,感觉并不像是真的全都忘了。

    “没有!”陆如雪轻摇了下头,“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言谈间露出些许的遗憾,不过很快便又堆满了笑容。

    “不过谁对我好,谁要害我,就算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能分得清。这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来,不论将来如何,我陆如雪都是陆府的女儿。”

    “你这孩子!”云氏心疼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她的身子随了云太夫人,有事没事的便要小病一场。更是受不得一点儿的刺激,之前为了女儿失踪,差点去了半条命。

    如今看着,可比陆如雪出嫁前,老了二十岁不止。陆如雪刚才也为母亲把过脉,若是好生调养着,尚还有几年的阳寿。

    不过这些事,她没有告诉云氏。就算对这位母亲没有印象,可也不愿她知道这些而伤心。更不愿父亲和兄长难过。

    晚膳前,宫里来了消息,知道金逸辰被判了斩立决,明日午时执行。

    听了消息,陆如雪便有些坐不住了。毕竟当初是金逸辰救了她,她不能见死不救。

    自打儿子考了武进士后,伍氏也跟着进了京。这会儿得了消息,悲伤过度,一口气没上来,险没晕死过去。

    还是贴身的奴才机灵,又是灌药,又是推拿的,这才将人救醒。伍氏也顾不得自己身有不适,还没等用过晚膳,便来了陆府,求见云氏。

    这件事的对错,云氏早已听陆承耀说起。对金逸辰忘恩负义,险没害得女儿身败名裂,也很是不满。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伍氏所请,甚至连面儿都没露。

    伍氏无奈之下,竟然又赶在宵禁前,跑去了汉王府。陆如雪这会儿刚回府,便听下人来报。

    人她虽然不能见,就算是为了避嫌,可她还是想救下金逸辰。毕竟这人本性不坏,且还救过她的命。

    甚至为了护住她的名声,将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足见他对自己有情,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她又怎能看着他去死。且不论当初金逸辰,救她的初衷为何。

    “请金夫人回吧,就说这件事,我是当事人,实在不好出面。”让采苕去传了话,她去派了采棉,去请来了王爷,有事相商。

    伍氏求上了门,穆玄阳又怎会不知。自然能猜到妻子为何请他入内。

    所以一进门,便先表明的态度,“这件事恕为夫无能为力。”

    “当初金百户救了你,就不该隐而不报,不然也不会无功还要受过,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就算皇上不杀他,穆玄阳也没想过会放金逸辰一马。不过这点子小心思,他可没想过告诉妻子。

    “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吗?金夫人只此一子,前宣德侯又早逝,只留下这一点儿血脉,若是断了,只怕金夫人便也跟着去了。”

    “如雪!”妻子心地善良,且又与金逸辰是故交,替他求情在所难免。穆玄阳并不怪妻子。

    可看着妻子为另一个男人如此上心,心里泛堵,嘴里返酸,难免醋意泛滥。

    “我也不是不怪他,可他终究罪不致死。当初他若不是一心为了那些中毒的百姓,而一直将我禁足于院中,也不会被人捉拿发现。至少他本性还是好的。”

    “玄阳,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受伤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而且若非他当初救我一命,只怕你我早已天人永隔。就算是为了我,还他这一份恩,好不好?”

    穆玄阳能说不好吗?就是妻子没有得病以前,也不曾如此肯求过他。可这是皇上的旨意,他也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