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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斩乱麻,他三两下便扯掉了她的所有衣服,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可是因为娇羞,她的冰肌雪肤又浮上一层灿若桃花的粉嫩来。
他喉咙深处逸出一声重重的哼吟,将她挥舞着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拉至她的头顶,一寸一寸抚摸过她洁白如雪的身子,只觉掌心迅速窜起一股电流,传至小腹下方,胯间的男性象征已是一柱擎天,他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前,炙热的鼻息、凉凉的唇一起覆上她胸前饱满的娇羞。
“啊……”白小然嘤嘤低泣,小脸绯红,“霍子殇,你清醒点……”
“我停不下来。”他嗓音里有乞求的意味,“你乖一点,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白小然的挣扎在他眼里都是欲拒还迎,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如果冻般滑嫩的嫣唇上,白瓷板的脖颈处,绸缎般丝滑的玉肩处,在顺势而下……
下一瞬,他目光灼灼地掰开她的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他想要她,占有她,将她的身子碾压成水,揉进身体里。
她啜泣的样子很美,像一枝梨花凝雨露,她的秋眸波光潋滟,迷幻得诱人犯罪。
如果,这一切都无法改变,那她就顺从吧,至少这一刻,她能抚慰他,可是紧紧闭上美眸,箭在弦上的这一刻,毫无经验的她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
双手扣在头顶无法动弹,可她还是困兽犹斗般揉动着身体,可粉臀上却“啪”一声突然落下一巴掌。
“你干嘛!”白小然嘤咛一声,泪眸含怨带诉,不待反应,腰肢蓦地被他奋力压住。
“因为你不乖,就要受到惩罚。”
“……那我乖,你放我走好不好?”
“休想。”
她像个小妖精似的嘟起小嘴,有意无意地吐露着芬芳,一双盈盈的水眸楚楚动人,妖娆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散落在两方玉肩,傲人的两片肉柔软点缀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曼妙的曲线随着她的挣扎一抖一动,画面撩人到了极点。
像是禁欲了很久一样,霍子殇只觉得腰腹一紧,很轻易就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手指勾弄着她的下体,轻轻捣弄,有晶莹湿热的液体缓缓流出,他深深一个呼吸,再也遏制不住想占有她的冲动,有点失控地掰开她的一双玉腿,挤身上前,腰身一挺便一举攻破了她的防线。
“啊——”白小然陡然弓起身子,那由下至上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那种窒息的痛逼得让她破口大骂,“霍子殇,你大爷的!”
她真青涩,只要有一点压力就会让她疼得龇牙利嘴,剧烈收缩着想将他的硕大挤出去,他隐忍得快要疯了,在她耳边细细吻着,嗓音蕴满宠溺:“乖,不许乱动,会伤到你的。”
白小然被他幽蓝色的深眸蛊惑,小脸芙蓉般含娇带羞,心里暗涌起一阵狂热,颤抖着红唇试着主动吻他。
此刻,他再也忍受不了,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撞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霍子殇紧抿着唇,劲腰猛烈地撞击着她,除了狠狠蹂躏她,再无其它想法,那种窒息感,压迫着他,与他严丝合缝,美妙无比。
身体的痛渐渐由愉悦代替,她紧咬着唇,缀着泪的清眸偏了过去,他不高兴,便一口含住她的丰盈,那滋味,吸进去,软滑得像最鲜嫩的鱼子酱。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定力极深的人,却为了这个小妖精一次又一次癫狂。
身体上奇妙的感觉让她嘤嘤泣泣,可是本能的,小女人还是卯足力气推打着他,而他则像狂风怒吼般拍打着她的躯体。
“白小然,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他在她耳边温声低喃。
这一夜,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他抽离她的下体的时候,一股白灼的液体夹着一丝丝触目惊心的血红流了出来,他看得一阵兴奋,翻来覆去,他又要了她很多次,无论她怎样求饶,无论她晕厥了多少次。
***
白小然锁在屋子里玩网游,敲键盘的那股狠劲像是在报杀父之仇一样,反正她也不打算去上班了,跟上司发生了那啥关系,还有什么脸去公司?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暗无天日了。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满是怪兽吼叫的屋子里响起。
起初,白小然还沉浸在游戏的肆虐感中忘我,紧接着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小然这才转头,怪异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谁来解释一下,他是怎么进来的?
“霍……霍子殇……”
“叫我什么?”他冷冷打断。
白小然双目瞪如铜铃,脑子慢了半拍,游戏的厮杀声仍在继续,可她却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魔兽宰杀的小喽啰,苦逼地低了头,轻唤:“主人。”
他的双手闲闲地插在兜里,脸色冷凝,像座化不开的千年冰山。
白小然呆滞了片刻,确定眼前的男人不是错觉,才开始干笑,“你怎么进来的,我家门反锁了呢。”
说来话长,昨夜枕畔暗香浮动,两人抵死纠缠,深情缱绻,她还模模糊糊地记得,有几次自己是骑坐在这个男人身上颠鸾倒凤、肆意妄为……明明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的事,怎么心里会有些愧疚?
然后早上醒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落荒而逃,越远越好,最后给他传了个简讯:我要辞职。
再后来,关机,锁门,玩游戏。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像是会飞天遁地之术似的突然冒了出来,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呢?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一向诡秘莫测,哪次不是给她一个惊吓?
“白小然……”霍子殇脸色薄凉无温,森冷的眸光在她的屋子扫视了一圈,然后顿在了她的身上,直把白小然吓得心惊胆战得冒了一身冷汗,然后他才慢吞吞地说:“你认为一扇门会难倒我?把游戏关了跟我走,上班……”
“咦,你没看我发给你的简讯?”白小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憨笑,小手扭捏地来回绞着,谄媚似的讨好道:“来都来了,中午在我家吃个便饭吧?”
霍子殇看她那怂样,冷哼一声:“不吃,跟我走。”
“啊?”白小然小小地惊呼一声,不甘不愿地回应道:“我都辞职了,还上什么班,至于那个主仆契约,我想解约……”
“哼,想辞职?也好,那就辞吧,不仅可以避嫌,还可以一心一意地做我的小女仆。”男人鹰眸一阵蓝光闪过,压抑住喉咙里的怒气,“至于那个主仆契约,是不可能解约啦,代价是十倍的毁约金和十年的无偿劳动,你付得起吗?”
“什么狗屁条款,我怎么没看到?!”白小然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这一生就要栽在他的爪子下无法逃脱了吗?
“契约的附加条款,当时让你看看,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果你执意要解约,那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霍子殇漫不经心地说着,可是话里威胁的意味却是那么的赤裸裸。
果然是只老狐狸,腹黑且奸诈!就知道欺负她这柔弱单纯的小女孩,呜……白小然心里在哭泣。
咬牙切齿地捏紧拳头,小脸一抬,面上却是笑眯眯的:“主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哦,你不要介意嘛……呵呵……”对他的那点愧意已经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怨念!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只需给你几分钟,是可以弄清事态的利害关系的。”他一脸的清傲。
可恶的女人,早上起来她竟然仓皇而逃了,他是地狱罗刹吗?吓得她这么急着摆脱他,休想!她就是自己的女人,承认便罢,不承认也没用!
霍子殇的目光清清冷冷地扫视了一下这个屋子,天花板低低的有些压抑,室内窄小暗淡,四周铺着素雅的小碎花墙纸,温情而简约的风格,但室内收拾得却很凌乱。
他的冰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眼角狠狠地抽了一阵,揶揄道:“你的屋子……还真整洁。”
“谢谢夸赞。”白小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冲他一笑,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玩起了游戏。
简直就是蔑视自己,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想要造反了是不是?霍子殇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闭上眼轻轻吐了口浊气。
“作为女人,你确实很失败,这点毋庸置疑。”霍子殇扬起下巴,“屋子里这么乱,全是垃圾,我很担心你这个女仆会把我的别墅也搞成这样。”
白小然憋了一肚子气,平常她的家一般都收拾得很干净的,只是这几天白妈住院,她回家那次是为了翻找户口簿、存折和房产证去抵押,也无暇收拾乱糟糟的屋子,可是他凭什么说自己的家里都是垃圾,虽然这些洗得泛白的旧衣服看上去确实有那么点……
“是吗?本来还好,可你一进来,还真觉得满屋子的垃圾。”小女人斜眼看他,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