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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特殊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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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长和阮毅会见的过程中,云泥一直在自己房间里默默地等着。

    结果会是什么?

    终于,有人来敲门,很有礼貌的三下。

    廖平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小太太,党长和阮洲长要出去办公事,说午饭不用等他了。“

    ”好。”

    云泥松了口气。

    才发现指尖也在颤抖。

    廖平又说:“下午五点之后,我会带你去个地方。”

    很神秘的样子,也不说要去哪里。

    云泥刚刚松懈下来的心绪又再次紧张起来,其实她最怕的,莫过于党长会把爸爸的医药费停掉,那到时候她又该如何。

    廖平走后云泥就一直处在不安的情绪下,午饭也没吃多少,又给远在S市的后妈打了个电话:“妈妈,爸爸一切都好吗?”

    后妈的声音一切如常:“还那样呗。”

    她安心了些:“哦,那就好。”

    话完就挂了线,弄得电话那头的后妈一头雾水,这丫头在搞什么?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廖平就来接她了。

    云泥上了车,还有两个了卫兵跟着,廖平一脸严肃。

    云泥试探着问了一句:“廖秘,我们这是去哪儿,去找党长吗?”

    “不是,小太太安心休息一会儿,大概一个小时才到。”

    “那么远?”

    廖平不再讲话了,云泥知道再问多少他也不会再答应,索性也安下心来,看着车窗外的景致一点点后退。

    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了海岸线,但是和东岸相反的反向。

    她心里突然明白过来,难道是去西岸。

    ……

    而此时两岸的交界处那片海域里,一些卫兵正在忙碌着。

    花帘,纯粉色的百合,沙滩上,顺着海滩线长长延伸出去的光点,用蜡烛拼出来的字体。

    一张欧餐桌上,桌布轻纱随着微风漫舞。

    红酒早就醒好了,甜点也备下了。

    应该来说,这是党长所能想得出来最浪漫的点子了,虽然有些老派,也显得有些作,但是他只希望能给云泥过一个别样的生日。

    他太了解她,知道在她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惊喜。

    可唯一的缺点是,党长现在有事儿正在忙,所以他让廖平先把云泥送到目的地,他稍后再赶过去。

    一个小时后。

    云泥到达海岸交界线。

    廖平帮她拉开车门后微笑着:“小太太,祝你生日快乐。”

    此时暮色已经悄然而至了,整个海滩线上的蜡烛在云泥下车的那一刻全部点燃。

    餐桌前的沙滩上,大片蜡烛拼凑出几个字:泥泥,生日快乐!

    确实是老派,可这却偏偏让云泥只看了一眼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她又惊又喜:“廖秘,这是党长给我的?”

    “唔,你稍等,他很快就到。”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廖平说完这句话就带着卫兵们走了,不久之后,党长会从另一个方向出来,到那时候,云泥一定更加的激动和开心。

    可是事实却偏偏不是这样子的。

    廖平们走后党长却没有如约而至,他被困住了,一大堆事情要处理。

    云泥只能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张餐桌前,洒不能沾,蛋糕又不好动。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她开始觉得清冷,而后突然心里就升出一丝丝害怕。

    因为有些蜡烛已经开始熄灭了,海滩上却没有一个人。

    总之心里和身体都有一种很荒凉的感觉。

    党长的计划是好的,可是廖平却太过于木纳,不会随机应变,所以才会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大约又等了五分钟后,黑暗中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云泥一喜,忙不迭地站起来跑向前两步:“爷。”

    那人没答应,但是身形和面容一点点在微弱的光里显露出来。

    “怎么是你?”

    没想到来人会是一脸冷凌的尚爵,云泥下意识的神色一紧后退。

    尚爵淡淡地问:“怎么,不欢迎?”

    她不知说什么才好。

    尚爵已走过去坐到了餐桌前,他的身后还跟着正德。

    正德上前去,很自然地拿起红酒倒了两杯,一杯给尚爵,一杯送到云泥面前。

    云泥张了张嘴想要阻止,不是酒的事儿,是因为这酒是党长准备的,而且他一会就到了,这个恶魔男却大拉拉地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但最终她却没有出声,因为说了也是白说,这点她还是心知肚明的。

    尚爵端起酒杯来朝着她点了下杯子:“小太太,生日快乐。”

    “谢谢尚先生,不过这酒我得等我家爷来了再喝。”

    云泥的话让尚爵眼里掠过一抹寒光。

    “果然是很在乎陆长青。”他有些不耐烦地摆了下手示意正德:“把礼物给她。”

    正德便转身走到云泥面前,拿出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云小姐,这是我们家少爷给你的生日礼物。”

    云泥自然不会要,她刚想张口拒绝。

    正德已经将盒子打开了,早有准备,怕她看不清楚似的,还端起了就近一只蜡烛。

    这一照,那碧玉里的白龙似泛着一层隐隐的白色微光。

    龙呤?

    云泥一惊猛然站了起来。

    “龙呤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唔?你说什么小太太,风大太,我听不清。”

    尚爵耸耸肩,淡笑着端起红酒轻啜一口。

    云泥的心呯呯跳个不停,她很振惊,很小她就听爸爸说过龙呤的事情,可是万万没想到,会在尚爵的手里。

    而此时他又一副无赖邪邪的样子,摆明了就是想要耍她。

    她只好拿起盒子,直接走到了尚爵面前,尽量压着自己心急怕提得太高的语气:“尚先生,请问龙呤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哦,这个嘛,我买的。”

    尚爵扬了眉稍。

    “跟谁买的?”

    “自然是一个男人,怎么,你在意这个人吗?”

    云泥从未见过这个人,可是,她确实是……低低地说了一声:“在意。”

    “哦?为什么?他是你的家人吗?”

    尚爵眼里掠过一抹狡猾的光茫。

    云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尚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吗?”

    “当然不能。”尚爵很肯定地摇摇头:“除非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云泥垂了眼敛,声音低低的:“他……他是我的未婚夫。”

    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承认了。

    这话一出口,反而让尚爵微怔,这个女人,到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些意外。

    此时站在边上的正德眼里掠过一抹欣喜。

    尚爵道:“云小姐不是已经给陆长青当小了吗,居然还记得自己有个未婚夫。”

    云泥苦笑一下:“这个说来话长,尚先生自然不能明白我们这种普通百姓的生活,我现在只想知道,他在哪里?请问尚先生能告诉我吗?”

    “你就那么想知道,可是就算告诉了你又会怎样,他知道你做了陆长青的小太太,所以才会心灰意冷把这块龙呤卖给我,今天我想想玩你这么久也没点实质性的东西,所以才会一时兴起拿来送给你,既然你不想要,我拿回去?”

    “尚先生。”

    云泥连忙叫住站起来身来,拿了龙呤要走的尚爵。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慌张:“龙呤和凤凰泣凑在一起可以价值连城,只要你告诉我他在那里,我把凤凰泣也给你。”

    说话间她伸手进衣领里,拉出那块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凤凰泣玉。

    这块玉跟了她二十年,能保到今天不容易,最关键是后妈不识货,否则这玉早就不住了。

    已经走出两步的尚爵这时候是真的身心一震,他没想到,一个为了钱甘愿给陆长青做小太太的女人,此时却又会为一个从没见过面的未婚夫让出自己的凤凰泣。

    要知道那凤凰泣就算单独一块出售也能买得个好价钱。

    可为什么,她却偏要去给一个老男人做小。

    尚爵心里的愤然已若千年冰封,他绝不会为了这句话就被打动。

    反而,嘴里的语言还要像刀子似的剌向她,他停下来的脚步继续往前走,只冷冷丢下一句:“他死了。”

    “什么?”

    “尚先生,你说什么?”

    没有人答应她,尚爵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进了黑暗中。

    他带走了龙呤,原本是想要来给她的,从此后再无瓜葛,陆长青对她的宠,她对陆长青的依赖,这一切都像根刺似的扎在心上。

    拿着龙呤转身的尚爵心里暗惊着。

    他发现自己莫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心情居然会被这个女人牵着走了。

    这怎么可能?

    身边跟着的正德道:“少爷,看来云家并没有忘记这门婚约。”

    “那又怎样,做出来的事实却是去给别人做小太太。”

    “云小姐的父亲那时候病了,她有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

    “就算这样也不可能改变我对她的想法,一个已经脏了身子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

    正德不紧不慢道:“少爷,其实在那天见过云小姐之后,我查到了一些隐密资料,陆长青他……不能人道。”

    这句话让尚爵的脚步蓦地一顿,他的思绪里闪过某个画面。

    那天晚上在景帝山庄的时候,他不知被谁下了药,当时他是有些失去理智的要了她,而且那天晚上,也是看到她胸口上的凤凰泣才确定就是她。

    当时,确实是不一样,进入的时候也有什么东西挡住的感觉,而且那种紧至感……

    可是因为一切都太突然,而他又带着很复杂的情绪要了她,所以没留意到那么多,现在想起来,难道那是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