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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做什么,爸爸都不爱我了,你凭什么管我。”
刚走到后台的工作间,陆言妙的声音便从里面传出来。
党长顿步使了个眼色,那卫兵明白的,连忙道:“党长,不相干的人我们已经早早请到一边去了,没有人知道是陆小姐把音乐给关了。”
党长无声摆摆手,那卫兵退到一边。
工作间里传来斐东的声音:“党长怎么可能不爱你,不要闹了好吗,你知道今天这个会议有多重要,而且来了这么多的官员和大,佬,人家都知道你是陆家的小姐,你这一闹,不是给党长丢脸吗?”
“你说什么,斐东,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陆言妙要疯了,她去前台看了一眼,看到尚爵和云泥两个人跳舞,暧昧得跟什么似的,这火气一下就冲上头来了,她整整准备了一个星期,连尚爵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她云泥凭什么,所以就一怒之下来到后台工作间里把音乐给送了。
刚好说完这句话,党长推开门进去。
“爸……。”陆言妙吓懵了,爸爸的脸色很难看。
“言妙,道歉。”党长严厉地看着她。
“什么,你居然叫我去跟云泥道歉,凭什么呀,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为什么还要来跟我抢男人,尚先生是我的,是我的。”陆言妙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她委屈得要死,长这么大了,也就是云泥来了家里后,爸爸才会一而二的对她严厉。
“不是泥泥,是斐市长,你只是市里的一个二流小演员而已,凭什么直称你斐叔的名字,快道歉。”党长大怒。
陆言妙和斐东都愣了愣。
因为党长不知道其实他们两之间早已发展成了那种关系,所以陆言妙跟斐东吵闹的时候,半是嗔半是怒的,压根就没把他当成长辈,哪里会知道,让爸爸给听到了呢。
斐东连忙摇手说不用不用。
但陆言妙却只能装做很认真的样子:“斐叔,对不起了,我不应该直呼你的名字。”
“没事,陆小姐这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斐东笑笑。
党长这才叹了口气:“斐东,今天这场合不适合言妙在这里,就麻烦你把她先带走吧。”
“好,反正这投标其实也是走过场而已,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党长。”
“嗯,有劳了。”
陆言妙两眼大瞪着,她不要走,她还没有和尚爵说上话,当下张了张嘴正想反驳,却被斐东使了个眼色:“走吧陆小姐,边城回去的路上有个小镇,我带我去吃好吃的小食,如何?”
“爸,你就宠着她吧,指不定哪天跟人跑了你都不知道,哼。”陆言妙怒言,丢下一句话才跟在斐东身后愤愤地离开了。
独自留在工作间里的党长闭了闭目,他有种莫名眩晕的感觉。
女儿说的这句话直戳他的心脏,她没说错,他也没眼瞎,尚爵对云泥的好,他心里明镜似的,现在党长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把隐藏在云泥身边的卒子给撤了的冲动。
要是那时候没有撤,他们能一直跟着云泥并每天禀报她的动向,也许就不会让尚爵钻了空子。
但目前来说,还来得及,至少云泥还是自己的小太太,她感恩陆家,这就是最好的筹码。
……
投标果然不出所料,尚集团毫无嫌疑一夺得冠。
得到这么一个大财团的支持,边城上下也是高兴不已,当然要大肆招待了,所有的官员都会留下来吃过晚宴再走,但其实主角已经走了一拨。
云泥接到医院那边的电话,说是爸爸的腿疼又犯,硬要见她。
爸爸的病情比不得其他,当下党长便当机立断,悄然载着云泥离开了边城。
回到S市是太阳已快要偏西了,党长在强烈的要求下,陪同云泥去医院里看过云爸,还好,只是因为生病时间太长了,闹闹脾气而已。
大体寒喧一下之后,党长先下楼去车里等,好让他们父女两好好说说话。
“泥泥,你是不是陪党长去哪里了?”云爸看得出她穿着这身礼服装不一般。
“去边城,那边有投标会。”云泥帮爸爸摁着手臂:“爸,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你说。”
“是这样的,前几天党长硬是送给我一套房子,手续全办下来了,是幽风谷的别墅,那房子,价值大概得一千多万。”
“什么?”云泥很是吃惊。
就连此时散步回来,偷偷躲在门外偷听他们父女两说话的后妈都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要是再不捂住,难说这一声尖叫就要叫出来了。
一千万啊,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家来说,那可是个天文数字。
看到爸爸的反应,云泥垂了眼:“开始我也很反对,说什么也不要,可是党长说了,这是他给我留的后路,说我们年岁相差太大,将来如果他先走一步,怕我没个着落。”
“党长说的是没错,可这么贵重的别墅。”云爸一时也振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以为女儿为了能得到自己的医疗费进了陆家,他别的不敢多求,只求能对她好点就行了,哪成想到,居然会宠到这个地步。
叹了口气:“泥泥,想这些事情上你比爸爸要周全,我看你还是自己拿注意吧,只要你过得好,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党长家现在住的别墅也不值一千万,这么多年来,他可是一向藏财的。”
“我知道,可是我的拒绝并不管用,转眼大太太已经帮我把房产证都办好了,党长还亲自交到我的手上,上面别墅持有人确实是写着我的名字,我感觉自己受不起,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心上,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也许他是真的疼你呢,如果真是给你留条后路,那也未偿不可。”
两个商量了一会儿也拿不定个注意,只能决定先留着,因为这房子不等于现金,已经落上了云泥的户口,要转还陆家,必须得他们签收转户才行。
门外约莫着父女两个谈话已经差不多了,后妈这才推开病房门进去。
“哟,泥泥还没走呢?”后妈装模作样地绽了一抹笑意。
“妈,我这就要走了,党长还在楼下等我。”
“哎,别走别走,你这裙子这么漂亮呀,来,我们和你妹妹来个视频聊天,让她看看你的裙子。”
也确实,自从云月出国后,云泥就不再和她取得联系过,打电话也不接,估计是怕电话费太贵之类的。此时后妈提出意见来,云泥当然高兴。
她们一起坐在病床边拨视频电话出去,很快云月便接通了,大家有说有笑一会儿,云月夸云泥的裙子好看,之后又说了一些她的近况,说是生活得很好,但看上去好像清瘦了一些。
这时正在说话的云月身后的窗帘子因为没有关好窗子的原因,一阵风来,将那窗帘子给高高地掀了起来,云月连忙将电话放好去关窗子,画面上虽然是个从下往上的斜角度,可是云泥还是看到了些东西。
她看到了窗帘后,那和这里一模一样的天空,天色渐晚了。
这是她在金牌清洁公司学出来的本领,叫瞬间观察法,虽然那帘子只是掀了一下,可是她还是看到了,而且在看这一眼之后,身心有种重重一颤的感觉。
怎么会,如果是在美国的话,这时差不一样,怎么云月那边的天色和国内一样?
云泥不动声色,等云月关好窗子回来又聊了几句之后,挂了线,她就起身离开了病房。
党长正在车旁边抽烟等她。
上车后,党长发现她有些失神的表情,便开口问她:“泥泥,怎么了,是跟你爸爸聊得不开心吗?”
“没有。”云泥拉回思绪摇摇头,苦笑一下:“刚才我们跟妹妹通了个视频电话,发现她瘦了。”
“唔,可能在国外水土不服的原因,不用担心,调整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没想到她突然提到云月,党长心里一阵发紧,那天晚上在酒吧街认清楚云月居然是帷坊的女孩后,他一直忐忑不安了一段时间,也让良定注意着云月的动向,只到知道她已安全出国,这才松了口气。
“可我……。”云泥扭头看着党长,轻叹一声:”可我怀疑云月其实没有出国。“
“没出国?“党长顿时动容:“你怎么会这么说?”
“原来我也不疑有他,可是刚才我们视频的时候,我发现云月那边也是这样的天色,将晚未晚时,这是不对的,如果真在国外一家有时差,不可能时间和我们一样。“
”也许是你看错了。“党长重重吸食一口烟草。
”不会,我看得很真切。“
云泥担心道:“爷,这件事情还请你帮我查一下,我害怕云月出事了,她连远门都没出过,一向很乖巧,该不会被坏人给骗了吧?”
“好吧,这事儿我会先让阿定去调查一下,你也不必担心,毕竟云月已不是小孩子,她做什么心里应该有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