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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低着头羞愤的说道。
心想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呢,进来不敲门不说,居然还能这么大肆肆的毫不避讳的看我的……
“这是我家。”片刻的沉默过后,头顶响起他凉凉的声音。
我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抬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所以呢?
他似乎很懂我的意思,“所以,我没有出去的必要。”说着,他弯下腰,倾身靠近我。
“韩先生,我,你……”他犀利的眼眸中,若有似无的跳动着一簇火焰。
我被他吓得向后靠去,但床就这么大,我怀里又抱着孩子,不敢动作太大。
硬是被他逼的半躺在了床上。他的脸,就在我眼前,一双薄唇,紧挨着我的,只要一动,估计就能碰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没来由的浑身一颤,抱着孩子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孩子摔落到床上。
“嗤!”他突然嗤声一笑,眉眼中带着戏谑,“我只是帮你把衣服拉下来。”
我这才惊觉,一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扯着我的衣服,轻轻的拽了下去。
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到我的皮肤。
我腾地一下,只觉脸颊发烫,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能当交通指示灯了。
我一只手伸出去,打算推开他,但他却先一步起身,把手中的的文件扔给我,“这个你看一下。”
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冷漠,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不用了。”我说:“给我一只笔。”
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从裤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我,“不怕我动手脚吗?”
“堂堂风华集团的总裁,商业圈里人人称赞的青年‘财’俊韩澈先生,还不至于为了区区一千万,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魄女人。”我故意把财字咬的重重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扯出来的。
我现在是寄人篱下,受了他和他母亲的恩惠,但不代表我就要失去尊严。他刚刚分明就是调,戏。我虽然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也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不吭声。
至于我会毫不犹豫看也没看合同内容就直接签了字,原因很简单,韩澈这样的人不会,也不屑在这合同上动手脚,一千万对我来说是巨款,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买辆跑车都比这值钱。
就这样,韩澈成了我的债主。
我把合同递还给他,可他却没有接,而是转身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毛巾。举着递给我,“擦一擦吧。”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擦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或者,你换件衣服。”他答非所问,一双眼睛从我的脸上移到胸前。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再次觉得尴尬了。
我的胸前被奶,水印湿了一大片,轮廓都映了出来,更囧的是……
轰!我只觉脑袋一下子空白了。
急忙抓过他手里的毛巾遮挡,囧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又倾过身来,在我一脸震惊中拿走那份合同,低声轻笑的在我耳边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干瘪的身材,还挺有货。”
短短的几分钟,我的脸,红了一回又一回。
我窘迫的低着头,却听到他戏谑的一声低笑,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听到关门声,我才撩起衣服,收拾已经泛滥成灾的奶渍。柔软的毛巾的碰触,让我不禁想起刚才他指间的碰触,还有他戏谑的笑脸。
我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猛地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都已经生了孩子的人,怎么这么禁不住诱惑!想着手上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将毛巾扔的远远的。
下床收拾了东西,抱起孩子准备离开。
走到大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韩澈的母亲从外面回来,见我要走的样子,急忙紧张的把我推回屋里。
“你这孩子,刚生产完就往外跑,要是受风了怎么办?!”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却满含着关心。
我鼻子一酸,也许是生了孩子,更能体会做母亲的心情,她的关怀让我忍不住想到了我妈。
“阿姨。”我语带凝噎的说:“我很感谢您救了我们母子,韩先生也已经宽限了我的赔偿时限,我真的很感激你们。但是,我住在这里不合适,我该回去了。”
首先人家跟我非亲非故的,这么帮忙已经让我很过意不去。再者韩澈还没结婚,我这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在这里,会落人非议的,于己于人,我都不想添这个麻烦。
“你既然叫我一声阿姨,那就听我的,起码在我这出了月子再说。你现在没有父母,一个人抱着孩子,谁照顾你?孩子这么小,你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韩澈的母亲说的句句在理,可是我何德何能。
“阿姨,我……”
“你要是看得起我这个阿姨,就留下来坐月子,要不然,这腿长在你身上,我不拦着。”说着一副生气的样子,脸色也拉了下来。
我看着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拒绝,就是不知好歹。纠结的咬了咬唇,我重重的点了下头,“阿姨,我听你的,谢谢您。”
“这就对了嘛。”我话一出口,韩澈母亲的脸上立马绽开了一个笑脸,刚才的生气模样一瞬间就飞走了,朝着外面喊道:“都拿进来。”
然后,我看着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女人的手里拎了两大包东西,三十多岁的样子,十分和善的冲我们点头微笑。
“这是我去月嫂中心挑回来的金牌月嫂,叫吴敏。这个月子你就安心养身体吧。”她抓着我的手,又指着那些男人说:“我给宝贝买了婴儿床,还有一些必要的日用品,可不能让咱们小宝贝委屈了。”
说着从我手里抱过孩子,轻轻的摇晃着,对着孩子熟睡的脸低声道:“是不是啊小宝贝,咱们可金贵着呢。”
当我再次回到那间卧室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大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