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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对不对?”
我的目光,看向门口的王若兰,她应该是最先知道的。怪不得她对非墨疼的跟心头肉似的,从我生产完,再到坐月子,进公司……
这一步一步,都是王若兰在推波助澜的。
“你们,你们全部……”我指着他们,眼泪夺眶而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可依。”王若兰叫着我的名字,走到我面前,伸手来握我的,被我冷冷的躲开。她尴尬的怔了怔,叹息道:“这件事你真的错怪韩澈了,他对你是真心的,这段时间我看在眼里,也乐于见你们相处的好。”她说:“可依,你是个好孩子,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怎么生气,你听阿姨把话说完行吗?”
我看向她,一向高贵如她,现在却跟我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她的真诚,让我无法拒绝。
我抿着唇没说话。
“当初你来找我们,我看到韩韩屁股上的胎记就已经起疑心了。韩澈他们家族的男孩,代代相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个男孩出生的时候,屁股上都会有那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可是你跟韩澈又明明互相都不认识,我问过你家里的事情,你说是你丈夫的,我以为是巧合也没多想。
后来见你遭遇可怜,我打算收留你,可那孩子越长和韩澈小时候越像,我忍不住好奇,这才让岳阳偷偷的做了亲子鉴定,我发誓,这些事韩澈都不知道。
结果让我很震惊,也很高兴。我知道韩韩就是我的亲孙子,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连孩子都有了你们俩却不认识。”
王若兰的话让我有了一丝丝的动容,她不是像会说谎的人,也不屑。她天生高贵的血统让她自来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傲气。
我撩起眼皮快速的看了一眼韩澈,他脸色依然不是很好。我的心里,此刻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王若兰试探的抓住我的手,又示意让岳阳把韩澈扶回床上躺着。孙子她心疼,儿子她一样心疼。
“可依,我在豪门出生,在豪门长大,这里面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些肮脏伎俩,我是知道的。
我推算你怀孕的日期,又想到韩澈在那段时间的确是去过A市,我猜想大概是韩澈中了什么圈套。我也觉得你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没有调查你,也没有嫌弃你。
我想着既然孩子都有了,那总要给你一个名分,也给孩子一个好的生长环境。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们韩家一定要负这个责任。
但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要原谅我的私心,我也希望我的儿子生活幸福。所以我连他也瞒着,暗中撮合你们在一起。我想你们俩感情成熟了,再告诉你们,那时候不是皆大欢喜吗。
让我欣慰的是,你们俩真的相处的很好,而且作为母亲,我看得出韩澈是真的喜欢你。他心里是有你的,我了解他,他如果不喜欢,是不会同意把你带在身边的。”
王若兰的一番话说得动情动容,也让我激动得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拉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可依,孩子需要完整的家,我就说这么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做主,我老婆子不会强求。”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我知道王若兰的话是真的,可是韩澈呢?他真的一点不知道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可依,要说骗也是我跟干妈骗了你,韩澈真的不知道,更何况,你看在他刚刚为了孩子的份上,至少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岳阳说。
大概是觉得我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他跟王若兰都出去了,把空间留给我们俩。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好半天,我才开口问道。
“A市的时候,你出院的那天。”他说。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产后第一次月经还得了感冒,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在车上,他接了一个电话,当时,我也在场。
我想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他的脸色那么不正常,好像从那天起,他对我就有了绝对的占有欲……
“一年前,在锦江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旧事重提,对我来说无疑是扒开旧伤口撒盐,但我必须知道。
韩澈苦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去分公司视察,在锦江阁的饭局上被人下了药,陈辉就托人找了个处女给我,付了钱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陈辉大概也被骗了。”
他的话虽然只短短几句,但我也能明白了。现在很多女人被迫或者是自愿高价出卖自己的处子之身。
韩澈一向不近女色,但被下了那种药就必须要有女人才行,所以陈辉大概是通过渠道买干净的女人给他,结果,阴差阳错的……
“多少钱?”我愤恨的问。
“什么多少钱?”韩澈疑惑的看向我。
“我的第一次,卖了多少钱,你们给了他们多少钱?”我有些抓狂。
“两百万。”韩澈低声说,他看着我有些纠结。
两百万,哈哈,没想到我还算是高档女支女,我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我和吴雨薇,刘玲还是死党闺蜜。刘玲对外界的事情一向是个小灵通,有一次她跟我们说,现在处女特别值钱,有一种渠道专门做这种中介生意,要求女人必须是处女,而且根据学历长相分高中低等,最低的一夜是几十万,最高的甚至有五百万的。
杨晋,还是刘玲?他们找了一个男人不成,居然又把我当成货品出卖给了肉体交易渠道,呵呵,我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卖了。
怪不得刘玲口口声声叫我是女支女,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把我当成女支女给卖了,可怜我用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他们赚了钱,还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我看着韩澈,原来我们俩最初的关系是嫖客和女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