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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去了很久才回来,他从南风的手里把我接过去。在我耳边说道:“回去吃饭。”
我点点头。我以为南风会跟着一起,等到了病房才发现他早就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韩澈,他给我买了粥,一口一口的喂给我。我靠在他怀里,感觉背后宽阔温暖的胸膛,靠上去真舒服,又很安心。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外面回来,他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虽然平时的他就不多话,但不是这种沉默。我隐隐的觉得他心情似乎不太好,也能感觉到他时而盯在我脸上的目光。
我几次欲言又止,想说如果有事就去办,不用管我。但私心里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这种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人的相处。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我头上的伤渐渐好转,身体也轻松了好多,除了眼睛看不见,几乎都正常了。
这几天韩澈一直在我身边,我不清楚他有没有管公司,只知道每次我醒来的时候他都在。
我不知道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应该算什么,也没办法说是好还是不好,因为这些天虽然都在一起,但很少说话。
“把手机给我。”前几天我醒来跟他要手机,他怎么都不给,现在我都好得差不多了,总该给我了吧。
“干什么?”
“我给公司打个电话,这突然消失好几天,我担心公司。”
“你那个公司还用不着你担心,王凯的能力比你强。”
韩澈说的倒是实话,王凯是专科毕业的,留过学,又有管理大企业的经验,就现在的我来说,是怎么也比不过的。但我是老板,我还指着公司过以后的生活呢,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问。
“我就问问。”
“你现在最该过问的是自己的身体。”
我叹了口气,“韩澈,我就只打个电话,也不会影响休息,以前我没回公司就算了,现在既然正式回去了,总不能好几天不出现也不过问的,像话吗?”
也许是我的话让他动容了,他把一个手机递到我手里,刚想帮我拨号我就挥手拒绝了,“我自己来。”这种生活小事,我总不能依赖别人,只是眼睛看不见了,总不至于生活都不能自理。
自己的手机用惯了,也都知道功能怎么用。我按照记忆解了锁,在屏幕上点击着按键,拨了出去。
在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我笑了。
原来王凯并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他以为我去外地了。我不用想都知道是韩澈安排的,没聊几句,问了些这几天的公司状况,又交代了些事情,说我短期不一定会回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然后就挂了。
“谢谢你帮我做的安排。”我摸索着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子上,对韩澈说道。
“应该的。”依旧是他惯用的口气,不过这三个字却让我颇为意外。
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我们两个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不管他为我做什么,总是会对我说:应该的。那时候他理所当然的把我划入到他的私有范围,贴上我是他的女人的标签,为我摆平很多事。我突然很想吻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吻他。
也许也感觉到了我的愣怔,他慢慢走近我,我能听见他放缓的脚步,一下一下,就像踩在我的心上。
我抬起手,凭着感觉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躯拉低,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没有动,只是紧贴了几秒,然后放开他。
一股气流在我们之间流动,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我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却被她突然捏住了下巴,另一只手直接把我按倒在床上,我有一丝慌乱,但又有一丝渴望,然后,他的唇用力的吻住了我的。
霸道又细密的吻,他身上独特的气息随着他的唇瓣,直入我的口中,灵活的舌头撬开了我的贝齿,肆意的伸了进来,就像从前一样,尽情的索取。
我的身体随着他技巧的吻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暧昧的气愤将我们两个包围,这个吻也越来越深。粗重的喘息声在彼此的耳边飘荡,重重的敲击着彼此的心门。我有些头晕目眩,但又觉得身体异常的放松舒适。只有他,能够带给我这种欢愉。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曾经许多情*色的画面,一幕一幕,烧的我脸颊发烫,身体发烫。
韩澈的呼吸越来越重,尤其是压在我身上的两条腿,不断的摩擦着我的,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种浓烈的无法形容的热烈在我们两个周围弥漫开来。
这个吻,充满了热情和感情,他虽然一如既往的霸道,但我能感觉出那种小心翼翼的缠绵。
韩澈对我,是有感情的,真的是有感情的。
这是我回到他身边打算追回他的唯一筹码。我想,我赌赢了。
就在我感到他身体那处的热情即将要把我融化的时候,韩澈放开了我。他手肘撑在我身体两侧,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才慢慢翻了个身,把我搂抱在怀里。
我们都默契的没有说话,谁都不愿打破这份安静。
直到,门口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澈哥哥,诶,林姐姐,你醒啦。”
“是蕾蕾吗?”韩澈从我身上起来,顺手也把我扶坐起来,给我的后背靠了一个软垫。
“是我。”话音未落,一双手抓住了我的手,“我前几天来看过你,那时候你还昏迷着。”
我扯了扯嘴角,“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没事,幸好澈哥哥及时把我抱住了,不过连累你受伤了。”
王心蕾的口气满是自责,我摇摇头,“这跟你没关系,只能怪酒店没有检查好设施。”
她的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还好没留下疤,不然我可愧疚死了。”说着又问韩澈,“澈哥哥,林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就这两天。”韩澈淡道。
“林姐姐,那等你出院了我来接你,到时候约上几个朋友,我得好好谢谢你。”
我笑了笑,“你就别一口一个林姐姐了,咱们俩年纪一样大,还是互相叫名字吧。”
“也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跟王心蕾没聊一会儿,韩澈就催促她赶紧回去休息。从韩澈的语气和前几次的事情不难看出,王心蕾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体质很弱,容易生病。
我猜想她失踪的这十几年,一定经历了不少的坎坷,才会年纪轻轻的身体就这么弱。
我强颜欢笑的把王心蕾送走,便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感觉有点累,倒不是困,就是心累。
王心蕾的出现,让我几天来刻意回避的问题摆在了眼前,我差一点忘了,韩澈就算对我有感情又怎么样,现在我们俩中间还隔着一个王心蕾呢。韩澈对她绝对比对我更在乎,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我醒来后他说的那句:我不会要一个双目失明的妻子。
两天后我出院,王心蕾真的来了。其实我真希望她是随口说说的,但人既然来了,我又能说什么。她也是好心。
出院的手续是岳阳办的,南风也来了。他一见到王心蕾话匣子又打开了,两个人又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这一方面让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来接我出院的,一方面又庆幸他能跟王心蕾聊到一起去,这样就省的我还要费神应付她。
我不讨厌她,她也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人,但一想到她是自己的情敌,我心里就不舒服,潜意识不想见到她。
王心蕾并不知道我失明的事,看到韩澈扶着我走路的时候,惊讶的叫了起来,“可依,你的眼睛,你看不见了?”
韩澈扶着我的手一僵,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瞬间的愣怔后我扯了个笑容,“没事,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呢。”明知道这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但我却说得跟真的似的。
这世界上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发生,我这眼睛本来就是外力受伤导致的,说不定哪天就好了,就像那些头部受到重击而失忆的人,在某种刺激下又恢复记忆一样。
王心蕾似乎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片刻的沉默后拉着我的手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没关系。”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厨给我做菜吃吗,我可等着呢,这些天在医院不是吃粥就是喝汤的,我都馋了。”
见我故意转移话题,大家也都顺着聊了起来,气氛也从尴尬转好。
我坚持要回我自己租住的地方,一下车,就听王心蕾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澈哥哥前些天搬来的小区吗?”
显然她的话不是说给大家听的,而是自己带着疑惑的自言自语,但拜我这双眼睛失明所赐,我的耳朵听力越来越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我心头一颤,她说韩澈住在这里,还是前些天才搬来的,那说明……
一个答案在我脑海里呼之欲出,我有些惊,有些喜,又有些不敢相信。
我住在六楼,当电梯到达的时候,我又隐隐的听到王心蕾嘟囔了一句:“楼上楼下。”
我心里闪过一丝光亮,每次送韩澈出门的时候,都看到他往下走,那就是说,韩澈住在我的楼下。
我忽然想起我搬来第二天早晨,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我站在窗台往下看,见到一辆箱车在往下搬家具。接着楼下就传来响动,难道那时候韩澈就已经搬来了。
那这段时间,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