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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烨冷漠地看着乔好,“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夫妻?”乔好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这个时候你知道自己是安笙的丈夫了?安笙受苦受累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根本不知道,她……”
“乔好!”
莫安笙伸手拽住乔好,对她摇了摇头,“不是说科室人很多么,我们换家医院。”
她的神色出其的平静,语气也极其淡然。
乔好挑了挑眉,没想到安笙面对这种情况会这么冷静,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去开车。”
说着,莫安笙放开扯着乔好的手臂,看都没看贺烨一眼。
只是转身的时候,手被人拉住了。
抬头,是贺烨。
“哪里不舒服?”
他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神情,出口的是关心的话语,可莫安笙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问了一句而已。
贺烨见莫安笙不回答,依旧保持着沉默,直接用了力气要将人拽进科室里。
“放开。”
她的语气和她脸上的神情一样,波澜不惊。
贺烨眉心一跳,却没放开莫安笙的手,“先去看医生。”
“我说放开!”
从见到这两人到现在,她一直很平静,可平静的表面下,蛰伏着的却是待爆发的惊涛骇浪,而现在这股浪潮,被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喷薄出来。
她恶狠狠的看着贺烨,脸上的表情终究不再是平如古井,眼里有着猩红的血丝,“别碰我贺烨,我嫌你脏,别用你脏手碰我。”
贺烨一怔,莫如慧却跑了过来,将贺烨的手拽出,看着莫安笙像是看着无理取闹的人一样,“表姐,你怎么这么凶姐夫啊,姐夫也是为你好啊。”
莫安笙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不再理会,转身离开。
“安笙……”
乔好追去,回头恨恨地看了眼莫如慧,只见她挽着贺烨的胳膊,嗤笑地看着莫安笙离去的背影,她恨不得立刻上前打死这对奸夫淫妇。
出了医院大门,她刚打开车门坐下,整个人顿时像是被抽干了空气一样,面色苍白了无生气的靠在椅背上。
乔好追了出来,从另一侧上车,看着莫安笙难看的脸色,担忧的问道:“安笙,你没事吧?”
“乔好,我没事。”
莫安笙动了动干涩的唇瓣,说出口的话却有些无力。
“你这还没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没事人的样子么?”
“真的,乔好,我想回家。”
“你,好,先送你回去。”
乔好搀着莫安笙进了卧室,本想好好照顾她,却被她以要“好好休息”的借口赶了出来,她看着紧闭的卧室大门,眼里都是心疼。
哪里能好好休息,是好好“疗伤”,自我痛苦吧。
卧室里的厚窗帘被拉上,遮蔽了外头灼热的光线,室内立刻昏暗一片。
莫安笙半靠在床头,看着窗台上的那束花,是满天星,可现在,也枯萎的只剩下零星的枝干。
她没告诉贺烨的是,她其实最喜欢的花不是满天星,只不过他一直送她满天星罢了。
过往的甜蜜恍若云烟,现在的受伤宛若烈火,灼烧的她痛不欲生。
她把头深深的埋在蜷曲的膝盖里,像是受伤的独角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突的,手机震动起来,她伸出手,将手机放到了眼前。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的是两条彩信。
发信人是莫如慧。
莫安笙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已经看到是什么了,可手却不受控制的放大了图。
一张照片的背景是黑色的大床,床上躺着两个人,都只是用丝滑的绸被堪堪遮住腰部,只不过女人趴在睡熟的男人身上,挡住了胸前的风光,男人的手臂健硕有力,肌肉匀称,一只手拦在女人腰间,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床单上,床单凌乱不堪,一看就是经过剧烈的运动。
另一张照片被清晰的摄像头照的分外明晰,主角是一个个被用过的套套,每一个上面都有着点点白色的液体。
手机又继续震动,接下来的是莫如慧发来的短信。
“啊,表姐,不好意思啊,我发错了,本来要发给姐夫的,姐夫说这是小情趣呢,你也知道,姐夫一看到这些,就特别兴奋呢,啊,我忘了我说这些表姐你也不能体会,抱歉哦,对了表姐,正好问问,姐夫刚刚内裤又脏了,在医院呢还那样,表姐你知道姐夫喜欢什么颜色的么?”
莫安笙怔怔看着这条短信,视线渐渐的模糊,眼里的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没入膝间。
——
乔好在厨房给莫安笙熬粥,她属于生活白痴,厨房杀手,整个厨房被她弄得跟台风过境一样,连落脚的地方都得慎重选择。
听到“咔擦”一声,她一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莫安笙,黑色将她的脸色衬得愈发的苍白。
她的发丝还有些凌乱,一看就是没打理,而她的手上,则是拿着那束凋零的满天星。
乔好立刻放下手里的勺子,心急地说:“安笙,你怎么起来了呀,你病还没好呢,快去躺下休息。”
莫安笙摇摇头,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少年宫那边钢琴老师今天没来,我得去顶替一下。”
“顶替什么呀,你看看你,病还没好呢。”
“没事儿,只是一点小感冒。”说完,莫安笙就咳嗽了起来,咳得她五脏六腑都感觉移了位般的疼,“乔好,实在撑不住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真的得走了。”
莫安笙说完,就拿着包离开了,乔好看着莫安笙如此固执,心里叹了口气,再看看被她仍在鞋柜旁边垃圾桶的满天星,又觉得有些痛快。
她不知道莫安笙是想清楚了还是只是一时的狠心,不过,这至少是个好开头。
终于对贺烨失望以及开始要放下的好开头。
钢琴班里,莫安笙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脸上洋溢着的无忧无虑的笑容,心里比在家舒服许多。
她看着这些孩子小小的手指一个个敲在琴键上,听着弹出来的“小星星”,有些出神。
因此,她没有注意到,钢琴班后门偷偷窜进来的一个小小的身影。
“今天小朋友们都很棒,所以今天下课之前,莫老师要给每个小朋友贴小红花哦。”
莫安笙从抽屉里取出小红花贴纸,在孩子们期盼的眼神下,一个个的在孩子们的本子上贴上了小红花贴纸。
每个孩子拿到红花贴纸后都有礼貌的和莫安笙打了招呼出去了。
贴到最后一个时,莫安笙习惯性的撕下一张贴纸,转过头却没看到理应放在孩子膝盖上的奖励本,有些吃惊的抬头,却看到顾谨言仰着一张天真无辜的脸看着她。
他的眼睛宛若黑曜石般晶亮漂亮,一头蓬松的头发在暖阳的照耀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莫安笙自然没忘记这个孩子,相反却记得极其清楚,只不过,这个孩子她记得,学的不是钢琴啊。
“顾谨言小朋友,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莫安笙的声音很柔和,虽然顾谨言不是钢琴班的学生,不过莫安笙还是将那朵小红花贴在了顾谨言肉嘟嘟的手背上。
顾谨言堵着粉嫩的嘴唇看了一眼,嫌弃的说道:“丑死了。”
不过,却没把它给撕下来。
见顾谨言不回答,莫安笙也不追问,将教室的门窗关好后,她走到顾谨言的面前,“今天的钢琴课已经结束了哦。”
“哼,我才不要学钢琴呢。”
说完,顾谨言就迈着小腿跑了出去。
莫安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顾谨言来钢琴班是干什么的,难道,只是为了听“小星星”?
莫安笙想了一会儿就不去想了,越想脑袋越疼。
她将教案拿回办公室,刚坐下,旁边的赵老师想搭话,一看到莫安笙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立刻问道:“不舒服?”
莫安笙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了几片感冒药就着冷水喝了下去,随即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下。
蓦地,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莫安笙问着赵老师,“赵老师,你们班的那个顾谨言?”
一提到这三个字,赵老师喝到嘴里的水立刻喷了出来,还呛到喉咙了,她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才开口,脸上的神色非常奇怪。
“莫老师啊,我觉得这个孩子,最近几天非常的奇怪。”
赵老师歪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讳莫如深,“就是,居然这几次都特别乖,绘画也画的特别的完美,是吃错药了么?我真是太不习惯了。”
听到赵老师这么形容,莫安笙忍不住笑了出来,可随即,额头的疼痛却仿佛将她整个人置于绞架上曝晒着,她脸上痛苦的神色让赵老师都有些慌了起来。
“莫老师,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莫安笙摆摆手,她知道赵老师过会儿还有课程,忍着难受说道:“没事,我自己过去。”
她强撑着身子走进了医务室,接过医务室老师递来的温度计,放在腋下量着温度。
可坐下不到三分钟,她的手机立刻震动起来。
接起,是贺家老宅那边打来的,只听见保姆焦急的说着:“少夫人,不好了,老太太礼佛回来的路上遇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