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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多了就是麻烦,上个茅厕都得大半天,害得我只能到果园深处去解决。
直至她们吃过早饭,继续采摘野芹菜,篱笆小院,这才消停了下来。
大麻烦过后,小麻烦又来了,二娃子依然纠缠我非要去帮工。
采摘野芹菜,那可是技术活,曾经没要求,现在毕竟不一样。
尤其是在采摘的同时,按照尺寸及成熟程度等等,进行归类打捆等等。
这类活要求细致,还得需要有耐心,杨二娃他绝对干不了呀!
好说歹说跟他说了大半天,他这才打消了去帮忙的初衷。
趁着拉货的车还没来,我就招呼杨二娃去帮忙搭建木棚,放置野芹菜。
刚刚采摘的野芹菜,不能在阳光下暴晒,需要在阴凉的地方控干水分。
当然有关这样的要求,依然还是陈大老板的指示,咱是没啥可怨言的!
大约上午十一点多钟,海哥手下辉子带人来到果园,走了大半天山路,累得他们浑身都是大汗,气喘吁吁的,反正累得不轻。
刚刚见面,辉子就冲我非常不满的发着牢骚,说我咋不派个人去村口迎接迎接,他们路不熟,这个地方可不好找,要不他们早就过来了。
同时他还说,来果园路不好走,拉货的汽车,根本无法开到这里,很是麻烦!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不乐意了,曾经我说过用送货不,海哥他说不用。
海哥还解释说,梨槐村是个小山村,到那里一问啥都清楚。
当时我还说过山路不好走,但是海哥并不以为然。
我据理力争的对辉子解释一番,自知理亏的他,苦笑不堪的摇了摇头。
为了继续合作下去,过程还得顺利,沉思片刻,我就有一个好的提议。
“辉哥,这样吧!今后送货由我来负责,运输费用,补贴给我,如何?”
“呵呵,昊子兄弟,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他摇头苦笑道。
“辉哥,这次先这样,等你回去给海哥说声就行。”
“嗯!”辉子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开始搬运成袋的野芹菜。
虽然来的时候呢,辉子带了四个搬运工,但是野芹菜足足有两千多斤,并且还要走两三里地的山路,期间辛苦呢,可想而知。
无奈之下,他只好求助我,我就招呼杨二娃,还有大姐和冬梅她们来帮忙。
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十几个人,来回往返了三趟,这才把货装上了车。
等辉子走后,我这心里就直犯嘀咕,只因这运输成本呢简直太高了吧!
再说了,海哥收购我家山里野芹菜的价格并不低,每斤价格七毛八分。
倘若不是每天供货量大,并且还要保证野芹菜的新鲜度,归类和精挑细选,保质保量,我也不会高价雇人来帮忙,不算吃饭费用,人工费都在两百元左右。
有得就有失,这也是没用办法的办法,总不能为了挣钱,把家人都累病吧!
既然陈大海没来,再加上李二婶她们帮忙送货装车的,中午酒肉都招待了她们。
一帮子女人在家吃饭,我刚刚见识过,没想到很快就见识了她们喝酒场面。
别看她们平时在家不喝酒,真正喝起酒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今天帮忙来的有八个人,有李二婶,她闺女,还有梅云嫂子等等。
起初,李巧云和柳梅云,她俩是不喝酒的,但是熬不住其他人说。
在当地山村,有个风俗习惯,那就是女人不上酒席。
由于女人在里屋喝酒闹腾的厉害,叽叽喳喳吵的很,我和我爹,还有杨二娃呢,我们仨在外屋没咋喝酒,喝了还不到半瓶,然后就开始吃饭。
饭后,爹说要回家一趟,正好让杨二娃开车,顺道把俺爹送回了家。
最终,庞大的果园,只剩下了我一个男的,只是我心情,复杂的很!
本想午休睡个懒觉,但是里屋吵闹的厉害,根本就睡不着呀!
无奈之下,我只能去果园转悠,不知不觉来到篱笆院外附近一棵老梨树旁。
这棵老梨树虽年头已久,但枝叶茂盛,树冠很大,树身很粗,足有一尺半。
闲来无事,再加上喝了点酒,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攀爬而上,躺在枝杈休息。
不知多了多久,我睡的正迷糊的时候,听到苏艳梅喊我……但是我没回应。
女人喝酒,我掺和啥呢?
嘀嘀咕咕发着牢骚,我继续躲在茂密梨树的枝杈上睡觉。
哒哒哒……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陆续传至耳边,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透过梨树枝叶缝隙,看到李二婶她们走出了小院,我摇头笑了笑。
这些女人真能折腾,喝酒闹闹腾腾的,害得我都无法在屋里睡觉。
既然她们准备走了,我也准备回去,正准备翻身下树,随即停下。
只因我隐隐约约看到,两个身影慌里慌张的,向我这里走来……
“梅云嫂,这里隐蔽些,你先帮我看着点。”
“巧云妹子,这里又没啥人,你担心啥呢?”
“昊哥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如果让他看到,我咋嫁人呢?”
“我说李巧云,不就是撒个尿么?看到又能咋样?”
听到她俩边走边说的这番谈话,我顿时来了精神,不由咽了口吐沫。
说实话,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俩竟然会跑到这个地方……方便。
随着她俩脱着裤子,蹲在在树下……我整个人的心脏,几乎都跳到了嗓子眼。
如此近距离而居高临下的看女人撒尿,我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在此期间,李巧云时不时四下观看,慌里慌张,显然她很害怕。
至于柳梅云,呵呵,人家非常大方和自然,结束之后,还晃晃了大屁股。
玛德,真是受不了……我暗自惊呼,攥起拳头,激动的都差点流了鼻血。
过了没一会儿,等她俩说说笑笑的离开,我搂着树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了担心被她俩发现,刚刚我尽量屏着呼吸,简直把我憋坏了。
拍着胸口,喘了半天,我那亢奋劲儿,依然难消!
烦躁不安的返回篱笆小院,只见大姐耿春雪满脸通红的从茅厕走出来。
她手里还拿着大卷的卫生纸,用去了大半,走路有些蹒跚,貌似她那个来了。
猛然看到我的出现,她神色有些慌乱,随之她气呼呼的指着我,还跺了跺脚。
看到她这个样子,使得我不由神色一怔,简直满头雾水。
茫然的看了看她,然后顺着她手指方向,我不知不觉……低下头。
我靠,这一看不要紧,只因我裤子某处高高隆起,吓得我急忙就转过了身。
“哼,流氓,大坏蛋!”
大姐冷哼不已,嘀嘀咕咕的怒骂着我,声音当然很低很低。
我着急万分,郁闷不已,正准备解释,谁知她气呼呼的向屋里走去。
话说我大姐这人真有意思,我进院就是这个状态,我又不是因她而?
如果我对她有啥想法,那也不会弃她不娶,偏偏找了苏艳梅吧!
现在误会闹大了,这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