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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家锐对苟大克还是挺看重的,毕竟一个几十年的土夫子,那份儿见识和手感,不是学院专业的人能养出来的。
苟大克看了看苏筠,没看到姑娘的指示,于是跟彭家锐道:“要开始了,我们回头再说吧,时间有限”。
鬼市一开始,看好的那些人就赶紧和摊主们议价起来,像是怕被别人抢先一样。
彭家锐来过几次,自然比苟大克更清楚。
此时收了话,就不再说了,和苏筠两人散开,朝刚才看准的摊位走去。
苏筠这段时间除了秦家送的那个据说值千百万的花斛外,总共身上有五十万现金卡。
她本来觉得不少了,可是路过一个摊位。
听到那摊主眼睛不眨的说道:“这可是清朝乾隆皇帝御用的鼻烟壶,少了这个数儿,您还是别跟我在这磨洋功夫,走好不送哪您”。
摊主伸出一个手指头,那顾客惊喜道:“一万?”
摊主送给他一个“土鳖”的眼神,“您给我开玩笑是不,一万?还不够我赶过来的路费呢,一百万,少一个子儿不卖”。
苏筠顿时觉得这是山洞里的同乐鉴宝会是个屠宰场,而她们都是大肥羊。
这么昏暗,看不看的清另说,就是一个真的御用鼻烟壶,那么小的东西,一百万,买下来也没赚头,除了是心爱珍藏。
而她这只小绵羊,还没有膘,身上只有五十万。
“姑娘,我这里还有二十万”。苟大克在她身边小声的道。
看到苏筠看过来的眼神,他也有点无地自容,不好意思的道:“以前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不知道哪天就进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赚的钱都流水的花出去了。”
“我要早知道有跟着姑娘安稳的日子过,那些钱肯定攒下来”。
“你的钱自然怎么花都随你,我不是怪你,只是有点奇怪,花钱的地方有这么多吗?”
苏筠疑惑的道。
苟大克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像姑娘这般过日子的乖乖女,哪里知道男人能去的销|金|窟再多的钱都不够填的。
听到苟大克的心里话,好奇宝宝苏筠面上沉静,心里却是道,销|金|窟是什么地方,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
身上的钱财有限,苏筠在一些小物件的摊位面前停下。
手里拿着一个竹雕笔筒看,这个摊位前的客人不多,因为这些来鉴宝会鬼市的人,即使不是收藏大家,也都是各个古玩铺子的掌柜。
竹雕里除了那些有刻文历史的笏板或者一些珍贵竹子的种类雕刻,又或者名家雕刻,珍奇者有限,并不吸引客人。
摊主一看有意停留的潜在客户,连忙招揽道:“小姑娘真是有眼光,这件竹雕笔筒可是大有来历”。
苏筠抬头看了看他,继续看笔筒。
摊主一看客人不接话,自己自顾自的惊叹接道:“这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献之的珍爱笔筒!”
看到客人终于停下翻看笔筒的兴趣,抬头听他讲,摊主继续再接再厉的道:
“据《晋书·王献之传》记载,王献之的斑竹笔筒外形酷似钟,就是像古代的盛酒器,竹器表面有斑纹,像裘皮,王献之给这笔筒起个专有名字叫‘裘钟’。
就是这件笔筒啦。你看看它的外形外观,竹器的雕工,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美观,跟史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小姑娘能看上这件笔筒,可见也是个腹有诗书气的雅致人儿,您要是中意,看在您这么漂亮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开个实惠价儿”。
摊主舌灿莲花的介绍拉客道。
“多少钱?”
终于听到客人问价,摊主神秘兮兮的伸出两个手指:“这个价儿”。
有了刚才路过那摊位的听闻经验,苏筠决定不土鳖的接道:“两万?”
直愣愣的等着摊主自己揭开低价儿。
摊主心道,这小姑娘年龄不大,倒是挺稳的。
于是越发的渲染着姿态:“别人的话,我不会开这么低的价,这是保底的,二十万”。
旁边苟大克忍了半天,看到这摊主欺负姑娘年龄小,漫天要价,开口道:“你怎么不要两百万呢,这竹筒我们在这黑灯瞎火下也看不分明。
你说它是王献之的笔筒,它就是啊,你咋不说它是颜真卿的笔筒呢”。
那摊主不急不忙道:“您这不是抬杠吗。
还有,这位客人您也太不讲究了,我以为能来这地儿的人都是入门的,您咋跟个半吊子似的。
我这正跟人议价儿呢,您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模样”。
古玩行的规矩,一位客人没谈完,下一位您得等等,而且即使是同行的,您要商量,请私底下,别插嘴。
这摊主不动声色的把苟大克给骂了,接着笑咪咪的继续对苏筠道:
“我就说没看错您,瞧瞧,这份儿稳妥劲儿,一瞧您就来历非凡。
得来!谁让您合了我的眼缘,我就喜欢跟您这样有品位有涵养的客人做生意,这一手不到最后客人决定掏钱了,我是不给看的”。
摊主越发显得神经兮兮的了。
小声道:“您知道,这怀璧其罪嘛,谁让这是件儿宝贝呢”。
说着把那笔筒上下翻了一下,以视没有东西,又拿出一瓶还没打开瓶盖的矿泉水。
“您各位瞧好喽”。
摊主从上往下倒通明清澈的矿泉水,只见那清澈的水到了笔筒里,眨眼间就变成了乌黑的墨汁。
靠的近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可见是上好的墨汁。
旁边苟大克瞪圆了眼睛。
摊主看到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仍旧淡淡的苏筠,心里暗道,这姑娘该不会是整容整的肌肉拉不动了吧。
怎么他说了半天,这姑娘不见惊奇不见激动捏。
不过摊主还是得意的看着苟大克的表情道:“看见没有,这笔筒不单是笔筒,它还是一方端砚,王献之就是用了这墨水,才能写那么好的字”。
“您说说,要是王献之一件笔筒就得值二十万,再加上这还是一块取之不尽的端砚,那得值多少钱?”
“我要二十万,没多要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