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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荷包蛋很多人喜欢吃,营养又美味。
如何做到不破不花汤呢,首先往锅中倒入适量的清水,再开火将其烧热,然后往锅中加入几滴白醋。
等到锅中有点冒小气泡的时候,把火关了然后打入一个鸡蛋,成型之后,再开小火大概炖煮4分钟左右即可出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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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对崇安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去哪儿?”她好奇地问。
“到了就知道了?”钱君宝卖了个关子。
“还真是呢!”她噘起小嘴儿,叶清没想到钱君宝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过想着能出来玩,也不错。
前日晚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夜,让她的心还提着,今天出来散散心也好。
叶清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眸子,瞧着钱君宝温和带笑的神情,不禁想起昨夜那个冷冰冰的“钱君宝”起来。
忍不住她就探究的问道:“昨夜,你为什么去了书房半夜才回来?”
钱君宝一顿,眼神闪烁明显愣了愣问道:“有吗?”
他居然半夜才回来……
看来中间一定是有一个人出了什么问题,这事回头他得想办法解决一下。
还以为那天已经交待好了,让他们醒过来可以对叶清好一点的。
叶清点头,认真的盯着他问道:“嗯,昨夜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冷漠。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钱君宝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可能是爹突然去世,我心情有些闷吧。抱歉啊,娘子,下次不会了。”
“嗯。”叶清点头,不在盯着他,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来他真的是“病了”!!!
小夜说的没错,双重性格的人,转换一个性格的时候,就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了。
如果他下次再发作的话,自己就对他好一点吧,昨夜实在是她一时接受无能,可能对他稍微有点生气?!
“来福,可以停车了。”看着窗外,钱君宝发现已到了目的地。
车夫钱来福立即将马车停下。
叶清好奇地直往外眨眼瞧着,问道:“这里是书店?”
“没错,这里是城里最大的书肆了,看你喜欢看书,就带你到这儿来。”他微微笑道。
“布衣书肆!”她念了念,这家店铺居然这么接地气,起这样的名称。
“因为一百多年前,开创这书肆的大老板就是有名的布衣宰相杭袁山。”
说时,他的神情特别愉悦,尤其瞧见她有些喜欢这里的神情,他笑容更甚。
“那咱们下去吧?”
“好。”叶清先走下去,然后站在下面伸出一只手接着钱君宝,他也没有矫情,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接着有什么不好的。
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握着她的手走下马车。
就在这时,一辆大马车停在他们马车的左手边,这马车很宽大,轮子还涂着黑色的油漆。
只见从马车里走出来四个长衫的少年和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还有个蓄着八字胡的中年褐色衣服的男子恭敬的站在他们身边。
这时,那个山羊胡子老者看见了钱君宝,眼睛一亮,快步向这边走来。
“子瞻,你怎么会在这?”
钱君宝拱拱手,低声道:“学生见过程夫子。”
“你的身体都好了?”老者看着他笑问。
“好一些了,有劳夫子挂心了。”
“好了就好啊,老夫已经听说了你父亲的事,节哀。
也可惜了啊……你这身体恢复了一些,原本秋天就可以参加考试的。”
钱君宝倒是很是淡然的回道:“三年后,学生再考也是可以的。”
“嗯,说的也是,你还年轻,三年后也没到弱冠,一切都来得及。”老者点了点头,眼睛瞄到叶清,却很快转回目光。
叶清向四个少年望去,他们几人都十五六岁,看得出都是富家子弟,穿着上等的绸衫。
全都戴着和衣服一样颜色的四方平定巾,腰间还束着玉带,他们站在书肆门口斜眼看着叶清,眼中都有一丝轻蔑之色。
这些人早就听说过,钱府的病秧子为了冲喜娶了个貌如无盐的肥婆娘。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若是平常看着叶清自然也没那么丑,但在他们看来站在身如玉树,清新俊逸的钱君宝身边,自然就显得奇丑无比了。
其中一个身穿浅绿色的书生走上前拱手笑道:“钱兄,一年没见了,还以为今年你都不打算出来了呢!”
钱君宝顿了一下,看着他,对他冷冷道:“似乎我们在端午才见过,何为一年不见?”
“呵呵!可能当时我没有注意到钱兄,你也知道你每次都坐在角落里,怪我眼拙没有看见。”
“我看是你的眼睛长到了头顶上才对。”钱多多走了过来,鼻子里哼了一声气道。
钱多多敢这么说话,自然是因为他很了解宝少爷,他从不懂什么虚伪客气。
宝少爷虽然体弱,也是个谦谦君子,但对讨厌的人他的脾气可没那么好,比如眼前这个上官永常。
“你一个小小书童,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你抽一个试试啊!”钱多多抬起下巴看着他说道。
虽然他姓上官,是复姓,可不是胡夏人啊,偏偏这家伙以为自己名字是四个字的就高人一等了。
平时都是趾高气扬,虚伪无比,背后也经常说少爷的坏话。
叶清见他们吵架,目光也看了过来,见到那个和多多吵嘴的书生穿一身绿衣服。
再瞧他脑袋上戴着的那个“绿帽子”,可真配他的脸色。
叶清想到这里,心里憋笑的不行,但她知道这里没有她开口的地方,看钱君宝和多多也不像是会吃亏的主,她就安心看着就好。
“钱子瞻,你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管管你的奴才!”
钱君宝不假辞色的道:“多多不是我的奴才,他虽然是我的书童,但也是个良家子,并没有卖身到钱府的。”
“哼~”上官永常狠狠的瞪了一眼钱多多,知道真要动手,他不是钱多多的一合之力,加上自己家也只是个普通的商户,只能恨恨的甩袖离开。
程夫子见他们箭弩拔张的,连忙眯眼笑道:“好了好了,只是一点小事。
两位都稍安勿躁。
子瞻,我们都很盼望你以后还能到我们岳庐书院来啊!”
钱君宝再次拱了手,面色平静道:“这,恐怕一年之内学生都不会过去的,重孝在身,还请原谅则个。”
叶清松开妇人的手腕,低头沉思。
“怎么样?”旁边站着的一个中年胡须男子见叶清面色沉重,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是这妇人的亲大哥,也是前日听到妹妹病重才过来的。
叶清揉揉眼角,抿了抿唇才开口问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腹痛的?”
“七年来,她就一直腹痛,看了几个大夫都没有什么大用。
不过最近这半年就更加严重起来,经常会呕吐不止。
今日已经请的是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了,不过钟大夫说舍妹已经无药可救了。”
周耀祖深深叹了口气,说完他看了眼在房里的那个老大夫。
“不,她还有救。”叶清肯定的说。
“有救?这位小娘子,看你年纪不大,可别信口雌黄。
你看纪夫人腹大如鼓,按之硬如石头,触碰就痛。
老夫行医几十年,依老夫看来这病应该是肠间结块成了肠疽,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一个白发老者目光沉沉的看着叶清说道。
看她也就及笄之年,钟大夫心中讥讽哪有这么小的医者。
既然还在这里装大夫,还敢质疑他的医术?
叶清跟钟大夫对了一眼,她听不懂他说的肠间结块成了肠疽到底是什么病。
不过他说的结块有点符合这个妇人的病症,但并不是这种病。
她摇了摇头,有些淡淡的说道:“她得的不是您老说的这种病,而是她腹中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死胎。
若是我没猜错,七年前纪夫人应该是怀孕几个月却不小心胎死腹中。”
“……你确定?”没想到那周耀祖深吸一口气,眼眸睁大瞪着叶清问道。
叶清点头,“嗯,应该就是你说她七年前开始腹痛的时候!”
“钟大夫您先出去,我有话和这位钱夫人说。”
钟大夫摸了把胡须,有点不想出去,刚听到这女子居然猜中这纪夫人小产过,那应该就有点本事的。
他想看看这女子说纪夫人有救,到底怎么个救法。
“老夫,能不能一会儿再听听这位小娘子,打算如何救治纪夫人?”
“不方便。”叶清摇头拒绝。
周耀祖沉思片刻,对他身旁的老仆吩咐道:“有福,你先送钟大夫去账房领诊金。”
等那老大夫走出去之后,周耀祖才缓缓说道:“七年前……舍妹确实怀孕过一次,不过在四个多月的时候就小产了。
怎么可能还会有胎死腹中的事儿?当时可是有人亲眼看见那个死胎已经滑出来了,是个已经有点人形的男胎。”
因为这事情,当时他妹妹和妹夫两人还伤心难过了很久。
一个月以后妹夫就去了军营,后来又转到北疆,这一去就是六年。
半年前传回来噩耗,说是妹夫已经战死。
他的妹妹也就在半年前身体越变越差的……
“那就有可能当初纪夫人怀的是双胞胎。”
“这……你说的也有可能。既然钱夫人您说可以救治舍妹,那就有劳您了?”
“我说能救,但我现在却没办法救她。”
闻言,周耀祖面色一变,有点恼怒道:“那你,莫不是故意来戏耍我们的?”
叶清摇头苦笑:“我并没有戏耍您,纪夫人这病我要是告诉您需要开膛破肚,取出死胎,您可会同意?
而且,就算这么做了,也只有一半活命的机会,你可敢试?
最后,我要是说治疗纪夫人需要用到的东西和药物需要万金。那您可舍得?”
周耀祖这下真气大了,抖着嘴唇说道:“什么?需要开膛破肚?还需要一万两银子?你莫不是来找茬的吧?”
叶清没有恼,只是淡淡解释道:“不,您听错了,不是一万两银子,而是一万两黄金。
没有这个数,可能换不到救纪夫人的东西。
另外我不是来找茬的,我的相公钱君宝,想必您说不定也听说过。
他不但是钱府的二公子,还是药王的亲传弟子。
若是我的医术不行,我相公的医术却是不错的。但就是我相公,恐怕也不能救回您的妹妹。”
周耀祖脸色彻底黑了,他面部僵硬,眼里都是讽刺道:“一万两黄金!
老夫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听过什么病,要这么多钱。
就算你相公是药王的弟子,是钱家的二少爷,崇安的大才子,也不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啊!”
一万两黄金确实对任何人说都是一笔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就算钱府家大业大,估计也就这个数了。
不过,叶清也没有夸大其词,现在她要救这纪夫人,如果跟空间商店换要用到的医术技能书还有医疗器械,以及药物。
没有一万两黄金去购买昂贵的动植物换成金币,还真不可能。
她相信,即使是钱君宝进来了,知道纪夫人的病因,也不可能救得了她。
这妇人肚子里的那块东西,靠中医是不可能从体内消除出来的。
只有做手术,才可以。
这六月的天气,正是细菌大量繁殖的时候,古代没有好的消毒条件和抗生素如何保证伤口缝合之后的并发症。
若是纪夫人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或许还有一点抵抗力,她已经成疾多年,身体虚弱无比,靠自己根本挺不过去。
只有空间商店的药品才可以保证纪夫人有活命的机会。
可没有金币,什么都是空谈。
见叶清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的周耀祖,压下脾气,拱了拱手道:“能不能让你的相公进来给舍妹看看。”
“可以,你们去喊他进来吧。”叶清点头。
“娘,娘……”纪晓云已经十三岁了,叶清和大舅说的话,她都听得很明白,知道母亲命不久矣,低着头站在床边是默默垂泪。
越是这种无声的痛苦,看着又让人觉得好不可怜。
叶清忽然从心里升起一股无力之感,今天这个病人,可以说是她学到医术之后,在外面遇到的第一个病人。
可偏偏救不了,人生老病死是常事,医生也不是万能的。
不过这种在后世只要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可以救活的人,现在却要这么活活疼死。
这种场景看了,只剩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