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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肉清洗干净,然后再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
锅里倒油,油温7成热,把切好的肉倒进锅里炸。
炸至表皮微黄就可以就可以捞出,肉经过这样炸过后,吃起来一点都不油腻。
锅里倒入少许水,加入冰糖,炒一下糖色,1斤肉放30克冰糖这个比例就可以了。
先把糖炒融化,再炒成枣红色然后把炸好的肉倒上,翻炒均匀。
炒匀后,加入热水,水的量,能没过肉就可以了。
再往里加入1颗八角,姜片,料酒,味极鲜,蚝油,再盖上盖子,大火烧开,转中火,炖上半小时。最后转大火收汁,根据自己的口味放盐,翻炒均匀出锅。
软糯又不油腻的红烧肉就做好了
…………
…………
叶清一行人回到青竹院,冬菱就殷勤的端来了茶水。
钱多多正挠着头看着脚边的濮阳察,这小子一路回来还挺乖巧的。
但到了院里,就非要赖着叶清,她到哪他就想跟到哪。
叶清喝了一口温度刚好的茶水,低头看着卷缩在钱多多脚边的濮阳察。
冬菱上下打量了下濮阳察,问道:“少夫人,您这出去,捡一个小乞儿回来做什么?”
“他叫濮阳察,是城南年丰巷那家鬼屋里发现的,君宝说先带回来几天,等官府查明他的身份再说。”
冬菱的脸上都是狐疑,眼睛眯了眯道:“您是说,他是年丰巷濮阳家的人,那一家子人不是都死光了吗?”
“据说,还有一个小孩当年失踪了。”
“就算他真是那失踪的濮阳察,到现在又怎么证明他的身份呢?单凭他几句话官府的人可不会信啊。”
叶清沉思片刻道:“若是官府不信,那就收他当个小童养着吧。
以后让他跟在多多身边,顺便也给果儿找个同龄的玩伴。
这几天,我发现果儿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爱出房门了。
再这样去,估计会憋坏了,我可不想要一个愁眉苦脸有忧郁症的小丫鬟。”
冬菱点头,“少夫人说的也对,果儿那丫头呀,整天愁眉苦脸的。
出来的时候,走路跟个小老太太似的,没见一点笑容。”
“冬菱,带着他去洗个澡,头发给他剪掉,只发顶留个小辫子,反正他是胡人也没大碍。”
“是,还是少夫人想得周到。
奴婢看他发尾那儿都团成什么样了,估计也梳不成发髻。
小孩儿嘛,光头也没人说什么,等冬天头发长出来了,戴个皮帽子也没人看见。”
冬菱正要带他走,忽然又转身问道:“可咱们这儿没他穿的衣服啊。”
叶清怔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荷包,拿出一串铜钱递给一旁还没走的钱多多,吩咐道:“多多你去拿几件你小时候的衣服给他穿。
等下再去管事那给他领一些棉布回来,让冬云她们给他做一身衣服。这钱是给你的。”
钱多多听见要把自己的衣服给濮阳察穿,有点不乐意。
不过想到自己以后说不定有个跟班小弟,又笑开了,摇了摇头拒绝了那串钱走了出去。
冬菱摸了摸濮阳察的头,勾唇笑了:“走,带你去洗澡,洗干净了我们才会喜欢你。
你要是乖乖听话洗好澡,一会儿我就给你一个糖馍馍吃。”
听见有吃的,濮阳察也高兴起来,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叶清才对冬菱点头:“好!”
钱君宝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走了进来,对叶清说道:“等会儿我就写一封文书交给管家,让他派人送去官府。”
“可他到底是不是濮阳察,咱们也不能确定。一个失踪了三年的小孩,单凭几句话官府可能不会相信吧。”
钱君宝看出了叶清的疑虑,便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放心吧,真假其实没那么重要。
既然你把他捡回来了,其实就已经送不出去了。不管他是不是濮阳察,咱们真的都要收留他了。
我刚才也想好了,要是官府不承认他是濮阳察,就让他在多多手底下当个小侍童。
那濮阳家已经没有亲眷在这,也没有什么资财值得人去惦念了。
而那座破宅子根本也没人敢住,按律再过十二年那屋子就会被官府推平了,把地给收回去。”
瞧着钱君宝如此镇定从容,想法又和自己不谋而合,叶清忍不住伸出手拥抱住了他。
“君宝,你总是那么懂我,有你真好。”叶清喃喃道。
“你是我娘子嘛,有你我也很好的。”俩人相拥了一会儿,叶清闻着他身上的皂香味儿,忽然想起自己要做香皂的事儿。
现在自己还有两万多两银子,回头好好利用一番,十几天之内应该能变成三万到五万左右的空间金币吧。
还有那个打赌救花的银子,到时候就留着做本钱。
想到打赌的事儿,叶清抬头看着钱君宝问道:“君宝,你说我和那上官永常打赌救花的事儿,他会不会赖账啊?
到时候我救活了花,他不给我一万两银子怎么办?
也不是……是他真的拿得出来一万两银子吗?
啧……我觉得我之前似乎也冲动了一些。
其实,比起赌这一万两银子来说,我还真想他答应那个绕城跑的条件,给咱们出口气。”
钱君宝低眸想了一会儿,唇角翘起笑道:“白纸黑字立下契约,他应该不会反悔,上官家可是盐商,家资颇丰。
加上他大考在即,不敢言而无信的。只是花草这种事,你真的有把握救活吗?”
叶清点了点头,“那盆兰花,我看了,并没有死透,就是长了虫,用药水杀虫之后,很快就能救活的。
既然你说他家是大盐商,又不敢反悔,那这一万两银子我就赚定了。
呵呵……一万两呢,够我做好多事情了。”
钱君宝拍了拍她的手道:“娘子开心就好,咱们要不先休息一会儿,下午你再跟我讨论一下你那个新医术如何?
特别是你讲过的那个外科,我听着很有兴趣。”
“嗯,等我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
“要不要我帮你。”
“……”叶清脸红了,愣愣的看着他,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黏糊了。
钱君宝不在逗她,脸上漾开潋滟的笑容道:“我只是说帮你把头发弄干。”
叶清嘴角弯了弯,起身状似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一会儿好好伺候着。”
说完,也不管呆在那儿的钱君宝,笑着出去叫冬云打水了。
……
等濮阳察洗好澡出来,冬云也走过来柔声问道:“你叫察察是吗?你中午吃的啥,是不是饿坏了?”
濮阳察有点胆怯的点头:“中午吃了一点儿野菜。”
“可怜呀,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冬菱跟着唏嘘一声。
冬云笑了笑,递给他一碗水:“那我给你去做一碗面条吧,管饱!”
她走进厨房,果儿居然很快抱来一捆干草,麻利的将火给烧起来了,“冬云姐姐,我听冬菱姐说以后让我照顾那个察察是吗?”
“应该是吧。”
叶清想一想比后世贵上几十上百倍的盐价,只能皱皱鼻子。
用空间里兑换出来的火碱,那成本太不划算了。
不过烧碱由于其碱性特质,它可以用于煮和漂白纸。
也能在纺织业中用于纤维的处理和染色,且用于对棉纤维进行丝光处理。
所以如果能用海水自己做出来的盐巴生产烧碱,成本便宜,利润就大。
只是这崇安离着海边还是有距离的,若是在建州就方便了。
想来想去,她只能想一种暂时不用盐巴的办法。
用石灰和便宜的芒硝做出烧碱来,只是产量会少一些,但算起来成本还是比用盐巴便宜许多的。
想好这些之后,叶清决定到了崇阳镇的时候就用石灰和芒硝做烧碱。
现在嘛,只是做试验品,所以直接用食盐就可以了。
叶清把熬好的猪油还有生石灰都拿进了自己屋里,关上门不让别人进来。
她先用水和生石灰放在一个准备好的盆中,加入食盐一直搅拌,到时候沉淀下来直接用上面的一层水就可以了。
待烧碱水做出来以后,再用另外一个盆将烧碱水和猪油逐渐地放进去。
再搅拌一刻钟左右,稠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倒入一个个小碗里了。
因为时间仓促,她也没做什么模具,就直接用碗了。
弄好这一切之后,叶清把几个小碗放到空间里,加速皂化。
剩下的几个小碗放在通风处,肥皂的制造过程需要十几天,不是凝固了就可以用的,不然一碰水就成了像是豆腐渣一样的东西了。
这只是试验品,等肥皂做好了,她自然会在空间里大量制作,到时候就可以拿到外面去卖了。
她已经想过了,暂时只在镇子上和崇安两地销售,做太大了,怕以钱家的背景扛不住有心人的觊觎。
另外,周莹和纪晓云想拜自己为师,这事她会考虑的。
多周家和纪家的势力,对她以后经商也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的两天,叶清利用空间水救活了那盆兰花。
闲暇无事,她在空间里用芒硝和生石灰做了一百斤的烧碱。
还琢磨出了用石灰做水泥的事儿,只是原材料暂时还没有齐全,所以只处于想法当中。
不过她通过做冰块又想出了做土制冰箱。
这还是叶清想到以前看过的一则新闻,就是非洲有一位小伙,叫做穆罕穆德·巴·阿巴。
他利用简单的陶瓷导热的原理发明了一种“陶罐冰箱”,也叫“沙漠冰箱”。
这种“陶罐冰箱”的结构非常简单,制作方法也很简单,最主要的是成本非常低廉,其实就是“罐中罐”。
它是由一个内罐和一个外罐组成,两罐之间填上潮湿的沙子。
使用时将食物和饮料放在内罐,罐口盖上湿布,然后放在干燥通风的地方。
并经常在两罐之间的沙子上洒些水,因为水蒸发会带走一些热量。
这样就可以使里面的罐子保持低温,可以让食物保存时间较久。
而且造价便宜,即使是普通百姓家也能用的起,毕竟冰块在这里还算奢侈品,还容易化成水。
想到这里,叶清遂走到屋里问钱君宝:“相公,我想开一个陶罐作坊。”
“你开陶罐作坊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了,而且以后我还想做各种酱,也需要大量用到陶罐。
去买陶罐,不如自己有一家陶罐作坊。
不过,我不准备把陶罐作坊开在崇安,而是要开在崇阳镇那边,所以我要找会做陶罐的师傅,能和我们一起去崇阳的。”
钱君宝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钱来福的岳家就是制作陶罐的,这些年了,不知道还做不做。
我让多多帮你去问问吧,看他们家有没有人跟咱们去崇阳镇,钱来福是要跟我们一起走的,或许他们家也有人愿意一起去吧。”
“好。”叶清点头。
其实过几天在崇阳镇找做陶罐的师傅也可以的,不过叶清有点急,就想早点做出“沙漠冰箱”看看。
而且这种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东西,也不需要什么技术保密了。
估计会做陶罐的人不用看太久都会做,所以她也没想着靠这个赚钱,就当方便百姓了。
钱多多很快就跑去问钱来福了。
“来福叔,听说你岳母家是制作陶罐的,不知道还在做吗?”
“做陶罐啊……我岳母家现在就剩下一个侄子还会做。
不过去年他的媳妇难产死了,陶罐铺子就没开了,不知道他现在还做不做。”
“那你去把他喊来,问问愿不愿跟着咱们一起去崇阳镇,少夫人想在那开个陶罐作坊,以后他就是管事的啦。
他媳妇去了,等过个一年半载赚钱了再娶一个嘛。”
钱来福一想高兴坏了,一连声的说道:“没错,我晚上的时候,就回去给我婆娘说,让她去找她侄子说这事。”
“行……那等你消息。”
……
崇安城上官府。
一身疲惫的上官达给老爷和老太爷见礼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亲手呈给上官楷。
“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上官楷点点头说道。
“不辛苦老爷,小的下去了。”
上官达出去后,上官楷才打开书信看起来,看完之后一脸怒色。
对站立一旁的大儿子上官文林说道:“你母亲的书信,你也看看吧。”
上官文林接过书信,很快看完,脸上也满是讶色。
“常儿,居然找母亲要了一万两银子,他想做什么?”
他的母亲回越州看望常儿的外祖去了,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还瞒着他们写信去要一万两银子?
上官楷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张口骂道:“我也是刚知道的,他和别人打赌,要救活欧阳丰的那盆墨兰。
真是不知所谓,居然敢赌一万两,还不让咱们知道,现在他肯定成了全崇安城的笑柄。”
上官文林想了想道:“父亲,您不是说那盆墨兰必死无疑了吗?前日常儿,也找回来一盆差不多模样的墨兰。
他和人赌一万两,说不定能赢回来?”
“你糊涂啊,这是银子的事儿了吗?你平时到底是怎么管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