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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出的这几句上联,虽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绝对。
但也不是真的没有人对出来过。
不过,那都是经过几百年来的众多文人学子努力的结果。
烟锁池塘柳:其结构上五个字使用五行作为偏旁;池塘是一个合成词;
句中烟字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雾如烟;
雾隐藏了池塘和柳,而出句又用烟字隐藏了雾,以此描绘出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树环绕、烟雾弥漫的景象;
有人提出五行不能同位相对,有合掌之嫌;更有人为了增加难度,甚至要求五字都是名词;
因此欲对出合乎上述要求并且意境关联的对句实属不易。
楼内众人低头蹙眉足足思索了一刻钟,也无人起身应答,而这时青衣男子那一桌,干脆直接放弃第一道上联。
倒是蔡津不愧是对联王,终于琢磨出一个算是对得上的下联来。
他的下联是:秋镶涧壁枫烟、秋,皆飘渺,“烟锁”与“秋镶”相对。在格律上,五行也一一对应。
深秋时节,霜叶红于二月花。
秋韵凝聚、点镶于枫叶,赏红叶而品深秋,意蕴醇厚深雅。
而“烟锁池塘柳”之意蕴则清幽淡雅。
上下联一春一秋,一淡一醇,相得益彰。
蔡津对自己的下联颇为满意。
只是后面两个上联,他却琢磨了半晌,终是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
寂寞寒窗空守寡
这上联每个字都拥有一样的偏旁,且整个句子都表现了女子对于爱情的那种悲愤,寂寞独钓寒江雪,如果没有合适之人,她怎么为人再入俗世?
因此想要对出必须要形式一样且含义十分深刻。
而画上荷花和尚画这句七字对,无论正念反读音都一样。
而且这个对子感觉还有两种拆法,画上荷花---和尚画,但是也可以这样拆,画上荷--花和尚画。
若是给他足够的时间也不是对不出,但中秋夜已过大半,再多想是不可能的。
米寒麓望着刘司敬,问道:“不知刘兄对出来了吗?”
刘司敬脸上露出思忖之色,摇了摇头,说道:“只对了最后一个,但很是不满意。”
刘司敬清了清嗓子道:“哦,说来听听?”蔡津道。
“书房账本账房书。”
米寒麓下意识的思索起来,道:“还不错啊?”
蔡津认真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虽然意境上差一点,但总算对上了。
现在只差一题了。
不知有没有其他人能答上?
蔡津又转头看着那叶清,见她表情平静,似乎满不在乎输赢的样子。
心中颇为诧异,今夜原本是摘星阁搞的一次拉拢人气的活动,原本他还准备给第一名放放水的。
没想到,现在倒是他这边有些心有力而不足了。
若是自己今夜输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他这个对联王还不如一介女流之辈。
又过了一个时辰,在三楼的众人众人苦思冥想,绞尽脑汁也没有人想到三个都能对上来的下联。
有人倒是想偷偷听听别桌人的下联,但到底是要脸面的,想想也就算了。
蓝衣公子那边的身旁之人看了看他,问道:“谢兄,怎么样,想出来了吗?”
蓝衣公子摇了摇头,无奈道:“这三个上联恐怕都是绝对,时间太仓促了,我对不出来。”
那人又看向另外一个老者,问道:“付伯,那您这边呢?”
“烟锁池塘柳,看着简单但要弄个意境也配得上的很难。”
说完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恼怒的说道:“被那女子抢占了先机了,若是让我们先出题,老夫这里有三个上联,定然也能难道在座之人!”
“确实,就算有人能答出一二,也不能全部。
看着她给出的奖励丰厚,非常诱人,但能拿走的人也非同凡想,绝对是真正的大才子。若是传诵出去,能名扬天下。”
“真是……”有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对子根本一个都不可能对出来!”
“也不一定。”另一人的目光望向蔡津那边道:“那蔡公子可是摘星阁花重金请来的对联王,说不定他已经对出来了!”
“对出来了,那他怎么不站起来说?”
有人家里也是开酒楼的,有点猜到蔡津的用意,道:“别忘了,这是摘星阁在做生意,他们不一定就要让对联王空落。”
话虽如此,但那人还是希望有人能全部对出这些对联,不但能开开眼界,还能打击一下那女子的气焰。
不然这么多才子,被一个女子在对联上压了一头,传出去多难听啊?
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蔡津决定不再等了,他便端起杯中酒走到叶清夫妻那一桌。
对叶清说道:“钱夫人,你出的这三个上联,确实是精妙无比,在下思量半晌,也未能想出三道好的下联。实在是让在下佩服,先行敬你们夫妻一杯。”
说罢,他便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闻言,目光全都变得复杂起来。
连这蔡对联王都甘拜下风了,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能全部对出来。
他们互相对视,希望有人能够站起来,将三首下联说出。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无人迎战。
蔡津走到高台上,面色已经平静下来,扫视了一圈之后,扬声问道:“可有人能够对出三个下联?”
除了叶清那一桌之外,其他人面色都有些羞恼的摇了摇头。
蔡津看了对面的叶清一眼,道:“既然无人能全部答上来,那么就请钱夫人将下联说出来吧?”
闻言,众人的目光又全都聚焦到叶清身上,甚至有人希望叶清那儿也根本就没有下联,好让他们捡回来一点面子。
可惜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的。
叶清大大方方的站起身,然后笑道:“这三个对联分别为,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
寂寞寒窗空守寡;伶仃佳人休伴佛。
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墨翰林书。”
“寂寞寒窗空守寡;伶仃佳人休伴佛……妙,妙极!”
蔡津愣了愣,目光不由的望向叶清,“确实如此,这个下联更是突出了对女子遭遇的同情,十分契合。在下怎么没想到呢?”
“钱夫人真是高才,而且又是一位难得的佳丽,钱公子得此良缘,真是羡煞旁人啊。”
众人从之前的羞恼,妒忌,慢慢转换到羡慕。
直到最后秋掌柜宣布今夜的对联王就是叶清之后,阁主梦琳琅将立刻出来给大伙献唱一曲,在场的人终于安静了。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纱衬石榴红留仙裙,还蒙着珠帘的女子就款款出场了。
她舞动着杨柳腰肢,先给大伙跳了一支舞。
赵飞燕跳舞差点被风吹走,却意外创造了留仙裙,而能把留仙裙穿出仙姿,并且跳出这么优美舞姿的女子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何况美人蒙面似乎更能吸引人,就连钱君宝和叶清也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
梦琳琅跳完也没做休息,就在高台上的坐下,上面早就准备好了一架古筝。
很快一首白离初做的《鹊桥仙》就从梦琳琅的朱唇中缓缓流淌而出。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对白离初的诗词也极是喜爱,现在白离初的那几首词又是最热门的,她自然是极有研究,也唱的比之前的那个秋语嫣要好上许多。
《鹊桥仙》虽然有些哀怨,但被梦琳琅却唱得很动听。
一曲毕,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只是也有人觉得这毕竟是中秋节,不是七夕,唱这首有些不合适了。
梦琳琅在一片喝彩声中回去换装休憩,秋语嫣的花娘就掀开珠帘出场了。
她这回登场唱的是之前刘司敬给她的词,原本她觉得一刻钟就能练好。
只是在后面她唱着唱着却觉得这词不如白离初写的好。
岂止是不如,简直就是不好听。
但拿了银子,她当然会完成任务。
一曲罢,许多人听了这首词之后,都有点面色复杂。
总觉得有了珠玉在前,现在这一曲简直是不堪入耳。
当然秋语嫣的嗓音是好的,就是这词有些不够美啊。
冬曲听了这曲子之后,性子本就直接的她突然说出一句话。
“这词谁写的啊,不好听,可惜了那语嫣姑娘的好嗓子了。”
冬曲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坐在叶清他们不远的刘司敬却还是听见了的。
他真想大吼一声,词不好,你个小小的丫鬟会不会欣赏,懂不懂啊?
可是他还是要点面子,不敢站起身来承认那词是他写的,但又气不顺。
于是他开始怂恿身边的蔡津道:“今夜的风头都被那钱氏夫妻抢光了。
既然她那丫鬟说秋语嫣姑娘唱的曲子不好,不如蔡兄前去,让他们写一首新词出来,唱一唱啊?
我记得那钱夫人不是说她愿意花千金让琳琅阁主献唱一曲嘛,既然他们有才,写一首词,肯定能行。
若是好,想必琳琅阁主也是愿意再出场唱一曲的!”
蔡津诧异的看着刘司敬,忍不住问道:“你今夜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我们可是很想再看看那崇安第一才子的本事呢!对吧,米贤弟?”
临了,他还不忘把米寒麓拉上。
“嗯,中秋节嘛!他们拿了你们蔡家那么多奖励,也该投桃报李。”
蔡津扯了下嘴角,却并没反对,真的起身,又朝叶清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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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西园。
图多铎吃到一半离席,刚内急解手出来,却在半道被图参军给拉到墙角。
图参军单刀直入问道:“你对这陈阁老的孙女,印象如何?”
“不知爹此话用意……”图多铎愣了愣。
“你大伯有意让为父和陈家提亲,就看你的意思了。”
图多铎诧异的道:“可我们家不是不能娶汉人女子为妻吗?”
“陈家不同。以后,我再和你解释。”
图多铎想了想道:“那全凭爹做主,孩儿听命就是。”
图参军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头,“那就这么定了,待会你再表现得好一些,将那些人再压下去,特别是那个白离初!”
“是。”
虽然莫名地就决定终身大事,但娶美娇娘为妻,自是人生一大快事,妻子如衣服罢了,再说还可以娶小妾,有什么好反对的。
..............
…………
王府书房密室内,气氛很是凝滞。
李管事微低着头,李重渊猛地转过身来,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就这样他还不解气,又狠狠地踢了李管事一脚,“混账东西,让你盯好世子妃的,为什么让她在中秋节自尽的,你们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奴才该死。”李管事立刻跪了下来。
李重渊凌厉地扫了李管事一眼,脸色不豫地道:“还有查清楚那莫策的事了吗?”
李管事面色晦暗,头垂得更低了,呐呐道:“奴才无能,还未查明。”
李重渊顿时怒冲脑门,眸底的复杂神色令人心惊,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废物!”
李管事的脸色异常苍白,紧紧闭上了双眸,右手紧紧握成拳,连喘气都不敢发出声音。
李重渊的脸色愈加阴沉,眼眸愈发阴冷道:“世子妃醒过来了没有?”
“醒过来了,只是情绪不大好!”
“滚,加派人手去守着,再出事要你的命。”
“奴才这就滚。”
等他出去之后,李重渊拍了拍手,从书架后面的阴影处,立刻走过来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的抱拳道:“王爷!”
“查清那钱氏夫妇的底细了吗?”
“回王爷的话,已经查清楚了,赤羽那边的消息很快就会送来!”
“好,你下去吧。”
黑衣人,立即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李重渊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的杀气和寒气越发深重。
如今还是世子妃的事重要一些
……
莞香院内室里,南平王妃离开之时让人点了安神香。
“看好世子妃,大过节的,你们不要再让她有丝毫闪失。”
“是。”丫鬟纷纷低头。
但突然睁开眼睛的南平王世子妃康屏,她却没有喊人而是目光幽幽地盯着某处一动不动。
想到以前那些事,她全身发抖。
自从那夜之后,她就天天做噩梦,每一回都让她痛不欲生——
“为什么连死都不行,老天爷我要怎么办?”
康屏盖上被子痛苦呻吟,双眸燃烧出熊熊火焰,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她怨,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