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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冰西瓜、可乐、小龙虾
苦瓜、黄瓜、三伏贴的时候。
却一直一直下雨,下了半个月。
…………
叶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心思百转千回。
可就算这人一直跟踪自己,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莫策眸光沉寂地看了叶清半响,才沉重的开口:“呵……清清,你还真是忘记的彻底啊。
六星鸢尾花是我送给你的,你忘记它的花语了吗?你忘记开花的条件了吗?”
叶清愣了,六星鸢尾花……六星鸢尾花……
“你,不是墨澈?你和我来自同样的地方对吗,也是跟我一样灵魂附到他的身上了吗?”
“我是莫策,你记住了我姓莫,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第五墨澈。
叶清,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忘逸星球的蝴蝶谷,白色的六星鸢尾花因为你的到来,变成了紫色开遍满山满谷。
你真的忘记了我们是如何相遇的吗?”
叶清闻言,石化了。
他和她?
鸢尾花……
许多人初见鸢尾花,就会被它那花型似蝴蝶翩翩飞舞的美丽身影所吸引。
原本鸢尾是一个姑娘的名字,她原本是一个地主家的千金小姐。
她美丽而且聪明,她非常非常的喜欢跳舞,后来她喜欢上了一个穷人家的小伙子。
然而,鸢尾的父亲却无轮如何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于是他们俩想私奔,但是小伙却担心鸢尾是千金大小姐,一时冲动爱上了他,要是真正跟他一起会吃不了苦;
无轮鸢尾如何保证,但是,小伙还是拒绝了鸢尾,从此以后鸢尾不在快乐了,不在跳舞了。
最后在那片她喜欢的不知名的白色花海里自杀,从此以后这片白色的花海,不在是白色的了。
慢慢的变成了好多颜色,每到花开的季节,就像是有千万只蝴蝶在那飞舞。
远远望去,又像是鸢尾在翩翩起舞,后来,人们就把这片不知名的花叫鸢尾花了。
而六星鸢尾花就更稀少了,只有在“忘逸”星球的一座山谷里才有。
而那里的花,它还一直保留了最初的白色。
传说单独的一支六星鸢尾花的花语是――“绝望的爱”,因为它精致的美丽,却易碎且易逝。
但如果有人能让六星鸢尾花变色还开遍山谷,那么它的花语就会变成永结同心,生生相爱!
叶清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没想起是谁送过六星鸢尾花给她。
她很肯定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她爱上过谁,又抛弃了谁。
可莫策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头疼,越想她的脑袋越是一团浆糊,隐约有一朵白色的鸢尾花在她脑海里不停的舞动,叶清忍不住用手捂着脑袋……
一炷香后,二人身子快速下坠。莫策护着她身子一转,两人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他将叶清缓缓放下。
叶清也从沉思之中回神,眼前景象一转,正是崇安的驿站门外。
叶清双脚落地,终于推开了他,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谢谢你救了我,你的大恩我记下了,告辞。”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信不信,你只要踏出一步,钱君宝就会没命!”莫策面无表情的落下双眸。
“如果他没命了,我也会跟他走的。”叶清只是顿住片刻,她再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冷声说道。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莫策低喝道。
叶清背对着他说道:“逝者已逝,那都过去了。
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叶清的,也不管你是怎么知道叶韭芽的。
此刻,叶清喜欢的人只是钱君宝。
你说我自私也好,忘记以前的你也好。
总之,钱君宝他现在是我的夫君,就够了。而以前的叶清,你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话一落,就在这时,驿站里响起了马嘶鸣的声音。
里面,萧玉衍抱着郝连翟阳上了马车,楚牧葶跟在身后。
莫策先是转头看了里面一眼,然后眸光复杂的深深看了叶清一眼,没再言语。
他伸手揽住她转了一个身,很快两人就在站在驿馆外的角落里,叶清使劲推他的手。
“放我走吧,当我求你!”叶清见推不开他的手,就那么静静的冷冷的看着他低声说道。
“不放。”话落,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公鸡打鸣之声,片刻之后此起彼伏的鸡鸣之声不绝。
天空微微露出一丝鱼肚白,莫策只觉心间瞬间刺痛,片刻之后,他忽然放开了叶清。
叶清愣了愣,见他顿在那儿,启唇欲言又止,旋又阖上,喟然无语。
于是她试着走了一步,见他没有过来阻止。
她咬了唇,再不回眸看他,而是迈开大步朝驿馆的反方向走。
虽然她不知道,她的心里忽然出现一丝空落落是为什么,但她希望和他从此天涯是路人。
而孤独的站在墙角的“莫策”,眼睛一直盯着叶清消失的身影,久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直到驿馆里的马车出来,直到马车也消失在他的眼前,直到楚牧葶忽然发现了他,探出头来,张嘴喊了他一声。
他没有回应楚牧葶,而是径直走进了驿馆里面,过了半刻钟,换了一身衣服的莫策骑着一匹马离开了驿馆。
天将明未明的时候,叶清回到了钱府,趁着钱府里有人从小后门出来倒夜香的时候,她悄悄溜了进去。
回到青竹院的时候,她发现“钱君宝”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钱多多似乎也是吃了一碗红枣粥,昏迷不醒的还趴在桌子那儿。
她试了试钱多多的鼻息,又给他把了脉,见他没什么事,决定让他自然醒。
叶清眸光深邃的盯着桌上的那只粥碗,咬了咬牙,喃喃道:“兰馨,咱们的账待会再算!”
她走到床前,先给钱君宝把了脉。
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之后,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钱君宝的额头,然后低头在他的额间轻轻的一吻,“幸好,你没有事!”
叶清抬起头,给钱君宝掖了掖薄被,轻轻的盖在他的脖子底下,然后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安静下来的她,忽然又想起了那个莫策。
他到底是谁?
叶清弯下腰,低头注视她的眼睛冷冷的说道:“做坏事的人都这么说,可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了。
虽然我知道这事你也是听命行事,但做了就是做了。
我呢,也不打算放过你。你也别想等着你的主子来救你,因为在那之前,我就会先解决你的事。”
说完叶清不再看她,而是一个手刀就将她劈晕过去,然后从她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她的嘴堵上了。
接着侧过头看了一眼钱君宝,笑着说道:“君宝,这事待会我再和你解释,那个你知道哪里有绳子吗?”
没想到钱君宝脸色很平静的说道:“厨房有,你把我扶过去,我把多多弄醒吧。”
叶清连忙谄媚的走了过来说道,“好,我先扶你过来,你要怎么弄醒他,要给他扎针吗?那我给你拿你的药箱过来。”
“嗯。”钱君宝点了点头。
等叶清拿来绳子,绑好兰馨之后,钱多多也幽幽的醒了过来。
“唔!我这是怎么了?”醒过来的钱多多扶额问道。
然后他很快发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兰馨,疑惑的开口:“咦,这是怎么回事?这人……她不是兰馨姐姐吗?”
“呵……你的兰馨姐姐对咱们可真够好的,大半夜的煮了加了料的红枣粥给咱们一人一碗,差点就让咱们天人永隔了!”
“什么?”钱多多震惊极了,很快就想明白了,怪不得昨夜自己吃了红枣粥之后那么困呢。
钱君宝握着叶清的手,抬头看着她问道:“娘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叶清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今天老爷的出殡之事比较重要,这事等我们下午在处理。
反正暂时失踪一个丫鬟,想必他们还不会大张旗鼓的找。
多多一会儿,你从兰馨那儿问出昨夜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事,至于幕后之人不用问也知道是刘氏和钱君豪了。
既然我们现在都没事,那么早饭过后,咱们就一起去灵堂。
想来为了老爷的丧事,刘氏母子上午也不敢再朝咱们下手。到时候,咱们再和她母子两人慢慢的算账!”
“嗯,一切都听夫人的。”钱君宝眸光闪烁了一下,点了点头。
事实上钱君豪已经不可能再对他们下手了,至于昨夜参与这事的那些下人们应该已经都到提督衙门的大牢里待着了吧。
不过钱刘氏始终也是个祸患,看在钱老爷的面上,就不要她的命了,送去庵堂里好了,剩下的要怎么处理就都看叶清的想法吧。
吃过早饭,叶清带着钱君宝还有钱多多一起到了灵堂。
钱刘氏已经来了,看见叶清原本想训斥她半夜离开灵堂的事情。
但她忽然见到钱君宝居然安好的过来了,嘴里的话忍不住就咽了下去。
心里面打起了鼓,这钱君宝怎么忽然好了呢?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是马上要死了的人啊,更不像是硬撑着过来的。
钱刘氏张嘴愣愣的看着钱君宝,好半晌才皮笑肉不笑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先给老爷烧一些纸钱吧,一会大法师过来了,一切都听法师的安排就好了。”
叶清淡淡的看了一眼钱刘氏,心里有些奇怪,这钱刘氏见到她居然没有疑惑和害怕,刚才倒像是要训斥她一样。
难道昨夜的事其实她并不知情?
只是钱君豪一个人做的!
她又四下看了一眼,发现钱君豪并不在,只有小徐氏低着头在那默默的烧着纸钱。
“君宝,咱们先给你爹磕个头再烧纸钱吧。”
钱君宝点了点头,叶清这才牵着钱君宝的手走到棺椁前头,跪在蒲团上一起给钱老爷磕了三个头,然后才开始认真的烧起纸钱来。
过了两刻钟之后,钱家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叶清奇异的发现,今天他们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钱君豪全程无话,而且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脸色平静的可怕。
像是根本就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事一样,小徐氏和钱君梦也只是低着头,脸色哀伤的烧着纸钱。
到了时辰,大法师带着六个和尚过来给钱老爷做法念经。
之后棺椁就被六个壮汉抬起,钱府所有人和一些钱家的亲戚们跟在棺椁后面开始到城里举行游街仪式。
最后众人一阵哀声痛哭后,仪式结束了,钱老爷的棺椁也被葬入了钱家的祖坟里头。
一部分人匆匆赶回城去,钱家的男丁留下来善后,叶清跟着一众女眷回到了府里头准备白事饭招待客人。
当然做饭菜的事,有厨子和仆妇们忙就好了,叶清她们只是要招待一下钱家过来的族亲和朋友中的女眷,然后和她们坐在大厅里聊聊天就好。
钱君梦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时不时地吸吸鼻子。
就连钱雪嫣都哭得眼睛像桃子似的,只有钱雪梅无聊地坐着。
她偶尔翻翻手边的一本往生经,也根本就没有认真看,不过她看到她姐姐的样子,便不屑地撇撇嘴。
叶清见小徐氏端茶过来,忙起身跟着去倒茶招待那些客人。
她先给钱君梦倒了一杯茶,钱君梦抬头看了她一眼愣了愣,没有精神地道:“放着吧,我不想喝。”
叶清不在意地把杯子放在她手边,走到另一头给其他人也倒了几杯茶。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终于感到口渴了,钱雪梅见没有自己的茶水,于是不高兴的喊道:“怎么不给我倒一杯茶。”
叶清瞄了她一眼,自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冷笑道:“你没有手吗?不会自己倒,整的你像是客人似的?”
钱雪梅皱眉恼道:“你……”
钱雪嫣伸手拉扯了一下她,开口道:“妹妹,如今都什么时候了,消停一下,今天别闹事。”
钱雪梅争辩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又没叫她倒茶,是她先挑刺的。”
叶清冷笑,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我劝你收敛些,别在我面前露出那个轻狂样儿!你没叫我倒茶,那你和我说什么?”
钱雪梅看到叶清冷肃的神色,心中很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