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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说她自己摔下楼
自从上次争吵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处在冰川时代,除了霍君浩会偶尔找她搭讪,她几乎不会理会他。
许妈自然看得出两个人又冷战了。
“少奶奶,你还是给大少打个电话说一下。”
许妈试图化解他们的僵持。
卞紫烟摇摇头,倔强地说:“我不想跟他说什么。”
“可是……”许妈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了。
许妈急忙跑去开门。
“君浩在家吗?”藤惠轻柔的声音传来。
许妈急忙把藤惠让进客厅。
“大少不在,我们家少奶奶在。”
藤惠一身华丽,气质优雅,温温婉婉,眉目含笑,很淑女很高雅。
卞紫烟一向很低调,衣着打扮向来都是大众化,看起来朴实无华,而灵动的眸子让这个女人尽显芳华。
互相打量着彼此。
许久,藤惠含笑上前:“嫂子还认识我吗?”
卞紫烟淡雅一笑:“认得,是君浩青梅竹马的玩伴。”
藤惠脸色微微泛红,难为情地嫣然一笑:“都是老话了。”
“请坐吧。”卞紫烟礼貌地让座。
许妈已经端上茶水。
“嫂子,我有东西在君浩的书房里,能陪我上去找找吗?”藤惠温柔可人,说话轻声细语,整个人给人一种温婉高雅的感觉。
卞紫烟很喜欢这样的女孩,董事乖巧又不傲娇。
“当然可以。”卞紫烟说着起身。
藤惠随后跟着她上楼。
在楼梯口,藤惠却停下脚步喊住了卞紫烟:“嫂子,我还是等君浩哥哥回来再取吧。”
卞紫烟不疑有他,点点头。
“也好。”
卞紫烟转身,在她要抬步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推力,她毫无防备地从楼上滚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头破血流。
许妈切好水果正要送到客厅,扭头望见卞紫烟从楼上摔下来,大惊失色。
“少奶奶——”许妈冲过来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藤惠假装受惊过度,缓过神跑下楼,故作惊吓地喊:“嫂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卞紫烟浑身疼痛,脑子却异常清醒,她被暗算了。
她冷睇着装模作样的藤惠,感觉自己很可笑。
她怎么会认为她董事乖巧不傲娇?
藤惠满是紧张的眼神里透着冷冰冰的光。
看得卞紫烟一阵恶寒。
她咬着牙齿,慢慢闭上眼。
许妈急忙打了120,很快卞紫烟被送进医院。
霍君浩从公司赶到医院,焦急地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他焦急万分。
“君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让嫂子去你书房拿一下我们小时候的照片,嫂子就从楼上摔下来了。”藤惠惊恐不安地说着当时的情况,眼泪啪嗒啪嗒直落。
许妈目睹了当时的情况,她很不能理解藤小姐为什么要推少奶奶,一定是因为少爷。
许妈抓住少爷刚想开口说什么。
急救室的门打开,卞紫烟被推出来。
“怎么样?”霍君浩稳定心神,平和态度问。
医生说:“左胳膊骨折,已经固定。身上多处擦伤,大脑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霍君浩谢过医生,才过来安慰藤惠。
“小惠,没事的,你别害怕。”他和藤惠从小一块长大,很了解藤惠的性格,她不是那种会伤天害理的人。
藤惠没想到霍君浩这么信任自己,很是开心,抹干眼泪,笑了笑。
许妈却很气愤,但是看少爷的样子似乎对那个藤小姐深信不疑,也就闭嘴去照看紫烟。
麻醉药还没有下去,卞紫烟处在昏迷状态。
许妈坐在她床边守着,拿棉签不停地擦拭她干裂的嘴唇。
霍君浩走进病房,开口问许妈:“紫烟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许妈急忙起身回话:“少奶奶没有任何异常,倒是那个藤小姐不正常,我明明看到她……”
霍君浩厉声打断许妈,目光阴沉:“许妈,藤惠什么性格我很清楚,她不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情。一定是紫烟自己故意的!”
什么?
许妈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大少奶奶自己从楼上摔下来?
这该有多脑残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许妈,您别不信,她能自己划伤手,就敢从楼上摔下来。”鉴于卞紫烟有过自残的行为,霍君浩肯定卞紫烟是自己从楼上滚下来的。
“可是……”许妈还想为紫烟辩解两句。
霍君浩一挥手示意许妈出去。
许妈作为一个下人只能言听计从。
霍君浩慢慢走近卞紫烟,冷冷凝视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他轻轻抚摸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嘲讽:“卞紫烟,为了离开你真的是不折手段呀!可惜你失算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卞紫烟昏沉沉,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嗡嗡地说着什么,努力睁了睁眼睛,渐渐地,眼前的人物轮廓清晰可辨。
霍君浩怒着脸色,目光阴寒地盯着她。
她还是睁开了双眼,定定地望着他。
好久,她才想动一动,这时才感觉左胳膊被东西固定了。
她偏头看着打着厚厚石膏的左胳膊,沮丧极了。
动了动右胳膊,除了疼还好没有骨折。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冷声责问,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他想看看卞紫烟还要怎么表演下去。
卞紫烟听他语气不好,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藤惠故意推她下楼,反过来说是自己摔下楼的。
霍君浩竟然相信自己会真的从楼上摔下来。
真是可笑!
猪才会傻到自己从楼上摔下来!
“我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她淡然地口述,主动承诺是自己的责任。
不是她傻,思来想去她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藤惠推下楼的。
再说,那是藤非的妹妹。
霍君浩一把扣住下巴,狠狠掐着,浑身都在散发怒气。
果真是这样?
“为什么要选择藤惠在的时候?你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是不是?卞紫烟,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自己残害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不相干的人拉下水?”
他恼羞成怒,对这个女人邪恶的念头很恼火。
卞紫烟观察着他的表情,觉得自己是最可笑,最愚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