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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怎么敢对慕归云如此不敬？
咽了咽口水，礼貌地问了一句：“道长，我没听懂，什么业障因果？咱能不能换一种简单粗暴的解释？”
慕归云：“就是那些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凡人，不再记得你，你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
“一般情况，你也可能会出现各种记忆的片段，有些人还会出现程度不同的不适应症。”
墨漓雪呆了呆：“可我为啥什么都没感觉到。”
“那……可能你原本就跟这个世界没关系吧。”
慕归云将墨漓雪抱到了马上，继续道：“我们去洗炼池。”
洗炼池的位置距离水潭并不远，在一座山峰的半腰上，而太虚宫则是位于绵绵起伏的紫霞山的某座山峰上。传闻以前有人将每座山峰都取了名字，但墨漓雪也不关心这些，便也没问。
最外面有一道流光材质的门，有太虚宫腰牌的才能进入。
墨漓雪看到这里的竹子通体呈现冰霜之色，看起来晶莹剔透。
在一片冰竹的环绕下，有一处不到十平方大小的池子，池水清澈，氤氲袅袅。
墨漓雪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得出结论：这……根本就是温泉嘛。
看来温泉无论在现实还是在修仙小说里，都是有神奇的功效的。
慕归云将一件崭新的道袍叠放好，放在池边，然后对着墨漓雪说道：“我在外面守着。”
墨漓雪应了一声，即使见慕归云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也是略带着不安开始脱衣。两人明明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墨漓雪的心境还是如同情窦未开的少女一般充满了羞涩。
拨开烟雾，看了看池子里的自己，已经恢复成了女孩的模样，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果然还是旺仔小馒头。
暗叹一声，墨漓雪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池子里。
与上次临时泡的水池不同，这里可要舒服多了，水温不仅恰好适宜，还会让身体有一种充满滋润的感觉。
泡了一会儿，外面的风雪慢慢停歇，四下随之安静下来。骤然而至的无声无息让墨漓雪觉得有些不安心，扯着嗓子问道：“道长，你在外面吗？”
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墨漓雪有点着急了，更加大声喊道：“道长，你在不在外面啊，这里这么安静，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会不会突然窜出一只白熊啊？”
她在动物园里见过棕熊，那家伙智商如同3岁孩童，无法沟通。熊本一家，应该都是又笨又任性的，如果真的碰上了，还真是个麻烦。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慕归云的声音飘了过来。
“不会。”
墨漓雪暗暗惊奇：明明没有看到慕归云，但他的声音如同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她连忙环顾了一下四周，但还是未找到他的踪影。
没有了担心，墨漓雪把身体又往温泉里沉了沉，直接没过了嘴巴，在水下咕噜咕噜吐着水泡玩。
吐了没几下，她突然感到身体一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跑出来了一般。随着水面的热气散去，可以清晰得看到，池子里的水由原本的清澈见底渐渐变成了紫黑色。
墨漓雪顿时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