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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三寸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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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天舞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冷眼看着十月夜,眼前这家伙,可不是什么两岁的小孩,估计活得比她还要长久,看它这个蹦蹦跳跳的样子,天舞总觉得它是在耍自己的。

    “别一脸戒备的样子啊,我只是给你弄背后,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人类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十月夜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被子,一边努力地说服天舞配合。

    而天舞只是继续冷眼看着它,“转过去,要是敢乱来,你就不用活着离开了。”

    她的话语是充满了威胁的杀意,看着十月夜把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天舞才缓缓地卸去自己的衣服,但与此同时,她也把捆仙索拿了出来紧握在手中,要是这家伙乱来,她就捆了直接直接烤掉。

    这下,十月夜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天舞敢威胁它了,她还真的有这个资本,捆仙索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它,被捆上了,就真的如同一个两岁的婴孩,无力反抗任人宰割。

    “明明是我来给你疗伤,为什么你反而是命令的那一个?”十月夜小手轻轻地拍着被子,但无奈,调侃一下天舞是没什么,但回去知道肯定会被其他家伙给骂惨了的。

    “好了。”卸去上衣,天舞便觉得一阵寒意,她没有用玄天火护体,生怕影响了十月夜的治疗,但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比预期中更加虚弱。

    十月夜缓缓地扭头,只见天舞已经转过了身,那雪白的背上一道鲜红的伤痕十分夺目,让人无暇顾及其他,而天舞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服挡在身前,那紧张的样子就像受到什么欺凌似的。

    “放松点,我要开始咯。”十月夜也没有说什么,那道伤痕实在是刺眼,让人看着不舒服,而在伤口上,隐隐约约有着一丝丝的黑色气息。

    因为看不到背后的状况,天舞也不知道自己背上什么状况,而十月夜并没触碰她的身子,她甚至感觉不到那伤口到底有多宽,不禁皱眉地问道,“是不是有个伤口?”

    “恩,三寸长的伤口,伤口不深,也没有流血,你别说话,我要仔细看看。”十月夜的语气中尽是认真,它站着的身高刚刚好与天舞坐着一样高,就那样撑着腰细看着。

    天舞的眉头更加深锁了,但她却又是不敢说话,只是这样干坐着,却又让她有点昏昏欲睡。稍有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开始打瞌睡了,身子一晃一晃的,差点撞到床角上,不禁甩了甩脑袋,“还没好吗?”

    十月夜一直很认真地给在看着那伤口上的黑气,对于天舞那突然的摇晃表示有点不满,但旋即又明白了,这个诅咒不但吸收了天舞的体力,甚至把她的精神也吸收了呢,只是这些被吸收掉的能量,到底转移到什么都放去了呢?

    “要不,你趴下吧?我要尝试施法,时间稍微有点久,最主要是,施法的时候你不能动。”十月夜往后了几步,甚至把被子拉了起来,以示天舞趴下。

    啧,还真麻烦,但没办法,她的确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背上那伤的影响,她就想中了催眠咒似的。配合着十月夜的要求,天舞还是乖乖地趴下,没过多久,她自己就坚持不住睡着了。

    看着她那张昏睡的脸,十月夜不禁缓缓地摇头,刚才那么防备有什么用,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就地乖乖配合。它轻轻地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一楼银丝挥洒下来,它缓缓地舒了口气,也把身上的斗篷脱点,避免碍事。不过为了避免天舞突然醒来看到自己的脸,它便把天舞那轻纱衣裙轻轻地覆在在天舞的脸上。

    待做好一切准备功夫之后,十月夜便是双手连连结印,口中默念,只见一个黑紫色的阵法光环,在床下亮起,形成了一个结界,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旋即,它继续结印,那双婴儿小手不断地挥舞,只见它的双手间慢慢地举起一团紫色的光芒,而当它把手伸进那紫色的光芒内,便是抽出了一根古藤的紫水晶法杖。

    它一手拿着法阵平举在天舞的背上,另外一只小手结起了手印,伴随着它口中不断默念,那古藤法杖上的紫水晶便是散发气柔和的紫光。

    只见那些紫气不断地与天舞背上那伤口上的黑气在缠绵,甚至是把那黑气拉扯出来,吞噬到紫水晶里面。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两个时辰,那被纱衣盖着脸的天舞,表情也是缓缓地从痛苦转为舒展,这下倒是真的安心地沉睡了。

    十月夜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戴上面具披上披风,这才把那盖在天舞脸上的衣服给拉了下来,看着那深度沉睡的样子,只怕在未能往前解除诅咒之前,她都会经常陷入沉睡吧,不过她体内的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诅咒,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它从床上一跃而下,顺便用小手把那被子往天舞身上拉过去,这才缓步地往门外走去。

    ‘嘎吱’地拉开房门,只见木晨稀靠在墙边,居然就那样站着地睡着了,而且对于十月夜在他面前来回走动也没有反应。十月夜不禁好奇,缓缓升起,便是伸手探在木晨稀的头上,神息一瞬间便探索过去。

    几番辗转之后,它收回了小手,却是发出了一声了然的浅语,“原来如此。”

    这个人身上有着与天舞身上那另一个诅咒相同的咒印,只是这人比较严重一些,恐怕他们两人之间,一个是施术者一个是被施术者。这还真让人觉得微妙,一个人类,一个妖族,本来不应有这种交集的二人,却是纠缠不清。

    木晨稀眉头浅皱,幽幽地张开了双眼,却是在一瞬间对上了一个诡异的面具,吓得他是本能地把脑袋往后缩,撞得‘哐’的一声响,不禁痛苦地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你醒得倒是挺快的,快说,你们之间谁是施术者?”十月夜猛然用那小脚丫把木晨稀踩在墙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