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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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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冯千里他们正在黄全家收拾,姜博给冯千里打来了电话。

    姜博现在在外地出差,他从新闻里看到了火灾的消息。姜博声音很焦急,也有些怒气。他怪怨冯千里没有及时联系他。

    冯千里有点愣神。她不是没有想过联系姜博,可她就是不愿意打这个电话,那是很难说得清楚的感觉。

    姜博因为工作的关系,暂时回不来,冯千里当然也不会怪怨他。姜博在电话里嘱咐了不少事,还说他有一套房子现在空着,钥匙在他助力哪里。

    姜博嘱咐了半个多小时,等冯千里把电话挂断,栗芸和冯正林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韩世融和冯千里一分开就联系了李青。拆迁在即,三栋楼同时着火,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巧合。韩世融前世曾和这家“吉地房地产公司”接触过,如果他没有弄错,吉地房地产是张水生的房地产公司,而且张水生一定不会做这种明显是“自杀”的傻事。那么,韩世融就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职工宿舍正处在拆迁的敏感时期,火灾造成了包括一名消防员在内,共三人死亡,多人受伤,事件一发生就在全社会引发了很大的关注,社会舆论基本上都认为火灾就是吉地房地产纵火引起的。

    吉地房地产的董事长张水生也是个聪明人,火灾后迅速召开记者会,否认吉地房地产和火灾的关联性,还宣布所有拆迁补偿按照原有房产面积的双倍发放。

    双倍补偿,在A市的拆迁史上算是相当高的金额,吉地房地产几乎立刻就洗脱了“嫌疑人”的名声。

    同时,纵火案的侦查迅速向前推进,纵火嫌疑人在吉地的新闻发布会召开的同时被擒获。

    这个叫做张大山的年轻男子被从家中带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警车。十几分钟之后,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审讯室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了,这间审讯室的桌子边上靠坐了一个更年轻的男子。

    张大山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深米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脸蛋好看到有妖气,目光锐利得跟他的年龄不相符。他双腿交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嗑着桌面。张大山觉得这个人不像是警察。

    “坐吧。”韩世融声线冰冷又充满压力,“我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聊很多你不适合跟警察聊的事情。”

    张大山手上戴着手铐,充满戒备地坐到了审讯椅上。

    韩世融单手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审讯椅旁,把烟盒随手扔到审讯椅的小桌上。

    张大山看着韩世融淡然地吐出烟圈,他完全搞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谁。

    韩世融说:“说说吧,为什么放火?”

    张大山轻蔑地一笑:“你断奶了吗?老子烧死好几口子,他们就派你这么个小子来审我?”

    韩世融说:“你总得说点什么有用的,我才能知道把你交给谁吧?”

    张大山脖子一拧:“火是我放的!张老水儿让我烧的,烧了干净,过不了几天就能动工了。”

    韩世融噗嗤就笑了,好像看到了小丑。

    张大山被笑得很不爽:“笑毛笑?”

    韩世融问:“张水生最宠的女人是哪个?他的私用手机号码是什么?他最常开的车是哪辆?”

    张大山当然不知道这些,被韩世融问得一愣。

    韩世融这才说:“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连张水生的近臣都不算,更何况是心腹!纵火杀人的事,张水生不找心腹,找你这么个啊相干的人?你以为警察是傻子?”

    张大山眼睛一瞪:“你爱信不信!”

    韩世融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媳妇的娘家被你烧了。”

    张大山有点懵。现在的受害者家属的情绪真的能这么稳定了?

    他从韩世融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死了?”

    韩世融摇头:“没有。如果真死了,我想我们见面的场景会不一样。”

    张大山问:“那你来干什么?就算是偿命也轮不着你。”

    韩世融问:“你恨张水生吗?”

    张大山一愣:“我要是恨他能帮他放火?”

    韩世融还是笑:“从你的态度,我能判断出,你是故意纵火,而且是冲着死人的目的去的。因为你是吉地房地产的一个中层管理者,所以你的这一行为一定会让吉地麻烦缠身。从这些,我还看不出你是要整张水生吗?”

    张大山面色一沉,一言不发。

    韩世融说:“就你现在这个态度,加上张水生现在提高了补偿金的措施,你在大众的眼里就是个报复社会的疯子,而且你没有指证张水生的证据,你的嫁祸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张水生不会受到任何损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你这是自伤一千损敌一百。”

    张大山瞅了韩世融一眼:“你究竟是谁?”

    韩世融说:“我也恨张水生,我要搞他。这就是我今天过来的目的。”

    张大山问:“为什么?”

    韩世融说:“女人。”

    张大山点了点头。被张水生祸害了的女人不计其数,某个女人的男人因为这事记恨张水生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大山说:“你既然能到这里,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另一个忙。”

    韩世融问:“什么?”

    “我有个弟弟,叫张小山,”张大山说,“前段时间在酒吧,不知道被什么人打碎了喉结,死了。”

    韩世融静静地听着,面部表情没有一点波动,就连眼神都平静得很。

    张大山接着说:“当时张水生跟我说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也知道,张水生做的从来不是正经买卖,我们跟着他图的就是不被欺负。可后来,我弟弟他们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别说是交代,就是钱也没给几个。我老妈妈去我弟的公司要说法,后来……脑出血在医院里死了。”

    张大山说到这里停了好久。

    韩世融也不催他,悠然地抽着烟。

    张大山说:“我们家就我们母子三个,他们都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死可以,怎么也得让张水生疼一疼。”

    韩世融不说话,只是看着张大山。

    张大山说:“我需要你帮我弄明白,我弟究竟是怎么死的,谁打死的。我要弄死那狗日的!”